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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第2页/共5页)

,指挥者竟是一年轻将军。

    只见随着年轻将军手掌挥下,剑雨扑面而来,身旁士兵见状立刻拽过缰绳,调转马头,随后拍击马屁股,马儿受惊立刻撩起撅子狂奔。于不义赖此得以逃命,但为他拽绳的士卒却不幸中箭身亡。舍素虽慢了一下,但也赶忙逃脱。

    苏安见状,拿过士兵手上的弓弩立刻上马追击,应军所持弓弩,皆为三连发,起手一射,三箭射出,一箭正中舍素左臂,一箭正中腹部,箭矢穿肉而过,另一箭正中马腿,马儿受惊,将舍素坠下马去,立刻被手下士兵拿住,陈柤见状直追于不义,谁料于不义低身捡过一旁死亡士兵的长弓,那马身旁就挂着箭袋,于不义回首射出一箭。陈柤见状立刻低身与马背贴牢,谁料于不义那一箭并非射人,而是直取其座下马,正中马胸,当场毙命,陈柤也被迫跌下来。见陈柤落马,苏安立刻加速,不为扶起陈叔,而是追击于不义。

    “小子,当心啊!”陈柤见状,慌忙喊道。

    前方,苏安追出几里地,与于不义在一片树林中缠斗。

    这边苏安装箭射击,那边于不义扭头借树木躲过;于不义拿箭后射,苏安拽住缰绳摆头躲过。

    两人就在这里树林间短暂地平衡了下来,然而刚驶出树林,苏安便抓住机会,射中于不义后身护心镜,于不义当场跌下马去,落在了一处土坡后,不见踪影。

    苏安再摸箭袋,发现箭矢已经没了,此刻苏安脸色一变,短暂犹豫后,抽出佩剑,缓缓靠近土坡。

    正要低头去看时,只见一张弓露了出来,箭矢正对苏安。原来于不义并未受伤,那弩箭未能穿透护心镜,于不义落至土坡后便按住马匹不让其出声,随后弯弓等待。此刻两人一箭一剑对峙着,怎料那于不义突然收了弓,看了眼苏安后,便扶起马匹离去。

    苏安见状也不再追击,两人的这次交锋便打上了句号。

    而那于不义之所以没有射箭,是因为他看见苏安是竖剑在面门前,而于不义的佩剑已经在刚才跌倒时落在了不知何处,他怕一箭无法射死苏安导致自己不利,况且谁知那陈柤是否还在后方跟随。自己不能死在这,他决定赌一下,看年轻的苏安是否讲一个人情世故,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苏安后撤与陈柤汇合,此战俘获舍素,歼灭敌军两万余,大胜。

    于不义收拢残军,全军退守邵华关以内,向朝廷汇报。

    苏安,陈柤回报苏北后,苏安向父亲说出来了自己放走于不义之事。苏北笑了笑说:“没事,朝廷老将军,开国元勋如果真被你射死了我也会难受,舍素也好,于不义也好,都是老将,也是我的老师,没死在开疆拓土的路上,却死在内斗,我于心不忍。”

    苏北又说:“只是你不要太过莽撞,如果于不义在城中有接应,那城池和那片树林也就差三十里,你说到时候你爹要不要拿舍素去换你啊?”

    苏安惭愧低过头,认识到了错误。

    “当年你爹也干过这事。”苏北起身拍住儿子肩膀,端详着说,“你皇爷爷当时给我打了二十棍,不过这次你射落舍素有功在先,功过相抵自己回去思过吧。”

    “是。”苏安点点头,有抬头说“爹,咱们接下来,是不是要回城了?”

    “不然呢,于不义大军一收还能再打,可那邵华关我们却现在打不得,回家,看看你娘和你弟弟去。”说起家里人,苏北少有地露出笑容。

    “娘娘,娘娘。”王苏轻声叫醒睡着的萧欲安,这两天无论何时,萧欲安都抱着萧罪就在这城墙亭下待着,与士兵同食,就石阶上睡觉,没有离开城墙半步。士兵们见王妃如此,无不奋勇当先。而那苏雲见嫂子如此,既是担心嫂侄二人出事,也是以身作则,也住在城墙上,事必躬亲不敢怠慢。王苏则默默守护在母子二人旁,但也没耽误指挥城中内应。

    苏雲王苏二人,一外一内,倒也配合默契。

    王苏此次喊醒王妃,正是因为斥候来报,苏北回来了。

    萧欲安立刻登上城楼,看清楚那人真是苏北后才下令开城。

    汇合后,苏北向苏雲王苏询问近况,苏王二人对视一眼后,苏雲开口说道:“这些天的敌军,一波比一波凶猛,几次差点守不住了,但是嫂子抱着萧罪,就在城楼上站着,弓箭从脸旁射过,愣是不躲,大伙看王妃如此,也是一个个奋勇当先,如果没有王妃以身涉险,恐怕真可能守不住了。这些天,嫂子白天抱着萧罪站在城楼上,晚上拿了张席子就哄孩子睡觉了。白天敌军没到时,便亲手做饭分发百姓士卒,给士兵们修补衣服,安抚家眷,夜间萧罪睡着了,就挨个查看受伤士卒,游视四方城防。她那个身子骨,想必着实是累坏了。”

    苏北听完,感慨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你们看着这里,我去看看她。”苏北拍了下膝盖,急匆匆去找妻子了。

    来到王宫卧房里,苏安正在哄萧罪,兄弟两个一逗一笑十分和谐,萧欲安则在里屋的床上熟睡。苏北轻轻唤过儿子:“你抱弟弟出去,我陪你娘一会儿。”

    苏安也是识趣地抱过弟弟,出去了。

    苏北坐到床边,萧欲安的脸上多了些浅浅的划痕,可能是流矢所致。

    苏北突然觉得鼻头一酸,背对妻子坐下,这时身后传来轻轻的一声:“怎么了?”

    苏北意识到她没睡,说:“你咋还没睡啊?”

    “兄弟俩和谐的场面太迷人了,我想多听会儿。”

    “这些天,辛苦你了。”苏北一堆话挤到嘴边,突然变成了这么一句。

    “咋哭了?”萧欲安好像能看见苏北的脸一样。

    “有嘛?”苏北抹了下脸,真的有些湿湿的感觉,“就是,就是……”苏北这个两个儿子的爹,顶天的汉子突然哭起来了,“自你我相识起,你就是蜜罐子里泡大的,当年安国公在世时,你是京城里最潇洒的千金,可后来你嫁给我,又是随军做军中家眷,又是游视边境。哪一天不是在崖土里滚爬。后来天下打下来了,安国公却不在了,临终前托我照顾好你可是现在呢?你搁城楼上一站就是一天,你是最嫌累的,什么时候这么弄过?你最疼的就是萧罪,却舍得让他涉险。还有,你什么时侯喜欢过女织?当年你随我入军时,也只是随便学学,给我缝衣服时都是左一个血珠,右一个口子,可你现在给守城军队缝衣服,我看过了,补丁漂亮多了,那你的手又是多了多少伤?你的名字叫欲安,当年安国公取这名,就是希望你以后的日子是生活在一个没有战乱的时代,可是我却亲手给你创造了一个乱世。媳妇,欲安……我对不起你。”话说得不漂亮,却是苏北真情所至,他真的觉得对不起自己媳妇。

    萧欲安听完,爬起来抱住丈夫:“打赢这一场,再来和我说对不起吧。”

    苏北听完,更加坚定内心的想法——这一次,我一定要赢!

    “如今于不义退城坚守,禹王那边怕是自身难保,你要找一条路,打破僵局。”萧欲安好像什么都预料到了。

    “我找到了。”苏北眼神坚定地说,“扶风既然拿不下来,那就绕过扶风,从定阳绕至陵州,找江王要救兵,他不给我就抢。陵州上上下下都是我的旧部,不怕要不来。”

    “蒋丞如果偷袭,你岂不是半路就夭折了。”萧欲安问道。

    “我从草原走,如何拦截?”

    “朝廷已经输了两阵了,就算为了颜面,他们也一定要再打一次。到时候城墙上不见你身影,于不义一定会给蒋丞送信,告诫他严加防范,到时候他派出侦骑深入大漠,多路并入,互相呼应,只要一路得知立刻以烟花爆竹为信,之后你是追击还是继续求援?你能追击完吗?到时候凭蒋丞手下的乌苏铁卫,在你到陵州前抓到你,不是问题。到时候一旦江王锁城,你就是瓮中之鳖。”

    苏北不语,这的确是有可能的。

    萧欲安转身从枕头下拿过一个玉佩,那玉佩上雕刻了一只吞月天狼图,递给了苏北。

    苏北不解地问:“这是什么?”

    萧欲安说:“我认识一个人,是大漠皇族出身,他的父母被叛徒所害,夺了大位,后来我父亲为了与草原结好,便帮助他夺回大位,为了报答我父女二人,他继承大位后和父亲歃血为盟,结为兄弟,送给我这个玉佩,说以后一旦有事需要帮忙,凭此玉佩找他,一定帮忙。”

    “你是说,大漠苍狼王,呼严无?”苏北猛然一震,不敢相信地看着萧欲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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