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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20(第2页/共5页)

    他当然知道他像什么。

    他也知道,自己在乞求的是什么。

    但他不能承认那种东西,因为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不是江意衡乐意施舍给他的东西。

    所以,他宁愿被误会,宁可被当成一条乞食、甚至发情的狗。

    至少这样,他还有靠近她的余地。

    少年的沉默,证实了江意衡的猜测。

    他无非是以自己的发情期为筹码,借助这种自轻自贱的举动,道德绑架她。

    “你想要标记,是吗?”

    她一手绕去他背后,托住他的后颈,把他的脸向自己拉近。

    若是有旁人看着,这画面,俨然是一对情人在交颈。

    江意衡斜过目光,打量着少年仍未从上次临时标记痊愈的腺体。

    那上面的齿痕如此清晰,她甚至记得鲜血是怎样从伤口往下蜿蜒滑落,没入他的衣领。

    “我为什么要给你标记?上一次我有心情,不代表这一次我也有心情。”

    他提出请求,她没有满足的义务。

    不过是这样简单的道理而已。

    江意衡能感觉到手指下的肌肤是如何在战栗,有温热的液体落在她的颈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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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简星沉一定是在哭,为着他如此卑劣的请求得不到回应,而感到分外羞耻。

    他只是被烧得太难受,所求不过是从中解脱而已。

    可她,本就无需替任何人的苦难背负责任。

    他应该怪他自己,生不逢时,分化得更不是时候。

    如果她没有出现在这里,他恐怕早就在高温中丧失性命。

    江意衡几乎要被这些念头说服了。

    可当她离开他的耳边,手指从他后颈两侧松开的瞬间,她闻到了一缕本不该存在于这里的花香。

    是茉莉。

    与她记忆中,毫无二致的香气。

    她顿住动作。

    这香气,正从她近处的少年颈后蔓延,轻且缓地萦绕在她的鼻尖。

    可他怎么会散发这样的气息?

    帝国研究表明,一个人信息素的气味与其自身经历密切相关。

    简星沉在贫民窟生活了十九年,F区贫瘠的土壤上,开不出什么像样的花朵,更别提茉莉。

    他唯一能接触到茉莉的途径,是她当时带上飞船、随她一并坠落的花枝。

    而且,他还把残存的花瓣夹在那本书里。

    他可以骗人。

    谁都可以骗人。

    但身体不会,本能不会。

    少年试图掩藏的东西太过炙热。

    他的谎言相比之下,脆弱得可怜。

    一个人嘴上说着,自己只是屈从于身体欲望。

    可他的信息素却是她最喜欢的花香,这是江意衡唯一无法抵抗的气味。

    他到底是多想要再靠近她一点,竟然连潜意识都在本能地讨好她,让这副单薄的身体散发出她喜欢的气味。

    有那么一瞬间,江意衡的意识出现了空白。

    她当然没必要戳穿他的谎言,除了他自己,没人会在乎他的借口。

    只要再给予他一次临时标记,就能轻而易举地结束他的高热。

    可一想到,有朝一日,或许有另一个Alph闻到他身上的茉莉花香,她的脑海中就仿佛有风暴肆虐而过。

    这是独属于她的气味。

    而他亦然。

    她不在乎他的死活。

    但他即便是死,也合该只属于她。

    这一刻,江意衡原本打算撤回的手指,重新在少年的后颈扣紧。

    她靠近他的耳畔,呼出的气息将他鬓边的碎发轻轻拂动。

    “知不知道自己闻起来像什么?”

    不是询问的口气,而是早已笃定的反问。

    简星沉不确定该怎么回答她。

    没有人能闻到自己身上的信息素,他也不例外。

    上一次临时标记,江意衡对他的信息素只字未提。

    他本以为,那不过是像他本人一样,索然无趣的气息。

    可如今,江意衡的呼吸撩过他敏感的耳际,他忽然不敢确定,她这样问他,是不是在故意为难他。

    他诚实地想要摇头,脖颈却被江意衡的手指锁住,一瞬间的缺氧窒息,让他从喉咙里不自觉地逸出一声低吟。

    江意衡改变主意了?

    她打算……第二次给他临时标记?

    简星沉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毫无头绪地揣测她的意图,同时克制不住地缩起了肩膀。

    他怕疼,经历过的痛楚从记忆里浮现,全身的肌肉都在提前预演痉挛。

    然而,预想中被尖牙咬穿腺体的疼痛,迟迟没有降临。

    江意衡的手贴着他的后颈往上抚过,指尖深入他的发间,穿过融化的冰雪和他渗出的汗,贴着他的后脑滑动。

    那是一种让他头皮为之战栗的奇怪体验,他无法放松,只不由自主感到更加惶恐。

    他所认识的江意衡不会像这样,手指揉过他的头发,又沿着他的额头向脸廓摸索。

    她的指腹带来恰到好处的凉意,每一次触及他灼烧的肌肤,都好像在他心口的石头上又压下一个沉甸甸的砝码。

    很快,她用双手捧起他的脸,目光在他的双眼之间来回扫动。

    微微压低的眉睫下,目光锋利得几乎能将他的灵魂洞穿。

    简星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在端详他。

    他当然不知道,自己脸颊上泛起的酡红像微醺一样迷离。

    也不知道,他因为呼吸急促而半张的柔软唇瓣,看起来像是无声邀请。

    他被迫仰起头来,可视线所及,却只有江意衡眼底映出的自己。

    冰凉指尖不请自来,挤进他的唇齿间,她似乎是在用手指描摹他的口腔。

    他的舌尖本能地想把她的指尖推出去,可江意衡只是不断用指甲划过他口中湿软的内壁,近乎强硬地迫使他张开唇齿。

    简星沉被搅得思绪一片错乱,受到刺激分泌出的涎水忍不住沿着嘴角向外渗出。

    当他喘不过气想要吞咽的瞬间,江意衡的手指却忽然撤离。

    他还以为,自己终于能有一刻喘息。

    可在第一次用力呼吸的同时,一张微凉的唇瓣毫无防备地覆上他的,将他还未出口的呜咽声锁在喉咙里。

    简星沉从不知道,像她这样冷淡的一个人,私底下却有这样恶劣的爱好。

    掠夺一个人的唇齿,掠夺他本该拥有的空气,掠夺他出声的机会,甚至掠夺他的温度。

    她没有限制住他的动作,没有禁锢住他的肢体,只不过是在他的唇上施加了一点点咬合的力度,他就好像被抽走了力气一样。

    少年仍在喉咙深处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攀在她肩上的双手说不清是想推开她,还是想支撑自身。

    他的每一丝每一毫举动,都只是在她的意识上无关痛痒地抓挠。

    江意衡想让他安静。

    她明明已经堵住了他的口,只好在牙关加重力气。

    很快,她尝到了温热腥甜的血,弥漫其中的茉莉花香更是浓郁到她忍不住吮吸。

    直到少年因为吃痛将指尖在她的肩头扣紧,她才近乎无情地离开他的唇瓣。

    简星沉整个人脱力般倚靠在墙角,后背抵在床边。

    他抬眼看她,好像在看着一个自己初次认识的人。

    那神情里不止有不知所措,还有被肆意亲吻之后浮现的局促和惊惶。

    可除此以外,他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唇上被咬出口子,渗出的血把伤口染成一朵酒红色的花。

    江意衡什么也没说,只是曲起一条腿靠坐在床边,饶有兴致地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少年缩在墙角,视线落在地面,慌乱地喘着气。

    他没有抬头,像是畏惧与她对视那样。

    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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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唇上的血滴在地上,他才慌忙抬起手背擦拭。

    过了好一会,他神情恍惚地用手扒住床架,手脚并用地爬回去,好像想要钻回被子下面,继续休息。

    欲盖弥彰的逃离。

    可他又能逃到哪里去。

    江意衡偏过头笑了:“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还能休息。”

    她视线下移,唇角浮起一丝不屑:“就像这样休息?”

    少年顿在原地。

    那句话无疑是一记警铃,他分明也察觉到了身体的欲念,匆忙转过身,想要掩饰罪证。

    但已经迟了。

    “身体是很诚实的,不是吗?”

    江意衡起身,身影伫在床前,像一道他避之不及的阴影,锁在他的视野余光中。

    “你该庆幸,现在你还能保持一丝清醒。等你身体里的信息素再多一点、再浓一点,你就会彻底失去理智,被欲念操控。”

    她弯起嘴角,抱起手臂:“你是想要清醒地看着自己被折磨,还是任由自己意识不清地被玩弄?”

    他还有选择吗?

    简星沉低垂着脖颈,近乎认命一般,颤着手指将发尾拂到一侧,把自己最脆弱的部分完全暴露在江意衡的目光下。

    可他换来的,只是她更加冷漠的回应。

    “要是这有用,上一次标记后,你根本就不会这么快复发。”

    江意衡好像在用声音给他凌迟。

    简星沉就这样保持着屈服的姿势,伏在她面前。

    许久后,他颤着身体,抬起一双泛红的眼:“那我该怎么做?”

    他没有在江意衡的脸上得到任何答案,思绪开始变得混沌时,忽然想起什么。

    “如果临时标记不行,那……还有其他标记的方法吗?”

    “临时标记不行,终身标记可以。”

    江意衡陈述得很平静。

    无论是哪种标记,对Omeg的约束都远远大于对Alph的约束。

    临时与终身标记的区别,只在于Alph将信息素释放往何处。

    一处是在脖颈。

    而另一处……

    江意衡俯下视线,但目光所及,唯有他身上松垮厚实的衣服。

    少年正怯怯抬起眉眼,水润潮湿的眼里盛满期待与不安。

    “如果你想摆脱发情期,终身标记是最好的选择。”

    江意衡看着他,指尖滑过他敏感的耳廓,那里红得好像能滴血,“你不会再像一条狗一样恳求我,我注入的信息素会在你的身体里持续作用。你那些发情的症状会变得轻微,甚至消失不见。”

    仿佛枯涸的池塘嗅到一滴水汽,少年张开双手握住她的手,近乎喜不自胜:“我愿意,愿意被你终身标记。”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会受到什么影响。

    江意衡看着他,默默地想。

    要缓解他的症状,二次临时标记当然也可以。

    虽然咬在尚未愈合的腺体上并不会让她感到愉悦,虽然他发情的症状显然超出平均水平,但临时标记对他的效果,也绝非她所宣称的那般无用。

    他有想掩藏的东西,她也有自己的私心。

    她要把他的信息素据为己有,终身标记是唯一途径。

    终身标记对Omeg不止是一种长期有效的安抚,更是一种强有力的单向束缚。

    他会被她的信息素锁住,从此不再对任何Alph的气味产生反应。

    他会染上她的气息,从身到心完全成为她的附属品。

    这是他自己要求的。

    她不是没给过他机会,可他亲手摔碎了抑制剂,还把自己交到她手上。

    那剩下的事情,也轮不到他反悔了。

    “把衣服脱了。”

    江意衡收回手掌,淡声要求。

    少年懵然眨动双眼,泪水在眼角晃动,却迟迟没有下落。

    他说他愿意,可他并不了解,终身标记意味着什么。

    贫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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