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屋内，有几个清理大师瞥了一眼所谓试卷便愤怒拂袖，拒绝替强行掳掠他们的贼子出谋划策，东西叮铃哐啷掉了一地。有人气性大，也有人比较识趣，或认真或敷衍地应对。

    “贼子休想从吾等这...

    血袍男子离去后，天地间的气息并未平静，反而愈发凝重。仿佛整个虚空都在酝酿着某种未知的风暴。

    戚苍站在罗杀身旁，望着那道逐渐消散的血光，眉头紧锁：“他说‘力量终将吞噬你’，这句话……我总觉得不是虚言。”

    “当然不是。”光影缓缓开口，语气凝重，“武道虽败，但它并未真正消亡。它只是退入了更深的虚空，等待下一个契机。”

    “而罗杀，就是那个契机。”

    丛莎闻言，眼神微变：“你的意思是，罗杀打破了文道的枷锁，却也唤醒了其他沉睡的道统？”

    “是的。”光影点头，“文道、神道、武道……它们从来不是孤立存在的。它们彼此交织，彼此制衡。一旦其中一环被打破，其余的便会随之动摇。”

    “而现在……”他望向罗杀，“你已经动摇了整个世界的根基。”

    罗杀静静站立，目光深邃，仿佛在思索什么。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如果这是代价，那我愿意承担。”

    “可你不是一个人。”吕绝忽然开口，声音坚定，“我们都在。”

    罗杀微微一笑，目光扫过众人：“是的，我不是一个人。”

    “所以，接下来的路，我们一起走。”

    话音落下，天地间忽然响起一阵低沉的钟声，仿佛来自远古的回响。

    那声音悠远而沉重，仿佛在宣告着什么。

    “又来了。”戚苍皱眉，“这次……是什么道统？”

    光影神色凝重：“恐怕，是‘命道’。”

    “命道？”丛莎一愣，“那不是早已湮灭了吗？”

    “命道从未真正消失。”光影缓缓道，“它只是隐藏在命运的缝隙之中，等待着被唤醒。”

    “而如今……”他望向天空，那道金色裂缝已经彻底闭合，但天地间的气息却愈发沉重，“它，也苏醒了。”

    罗杀抬头望天，眼中金光闪烁：“命道……也来了。”

    “它会如何选择？”戚苍问。

    “命道，掌控命运。”光影缓缓道，“它能让人窥见未来，也能让人沉沦于宿命。”

    “它曾是远古时代最神秘的道统之一，也是最不可控的。”

    “因为它能让人预见一切，却无法改变什么。”

    “而现在……”他语气凝重，“它苏醒了。”

    话音刚落，天地间忽然响起一阵低沉的呢喃，仿佛有无数声音在诉说着命运的轨迹。

    紧接着，一道幽蓝色的光芒从天而降，照亮了整个虚空。

    “来了。”罗杀神色平静，缓缓抬起手。

    幽蓝光芒中，缓缓浮现出一道身影。

    那是一个身披幽蓝长袍的女子，面容模糊，仿佛被命运的雾气遮掩。她站在光芒之中，目光直视罗杀。

    “你，打破了文道的枷锁。”她的声音低沉而空灵，“也唤醒了我们。”

    罗杀神色不变：“我并未有意唤醒你们，只是想让文道回归本质。”

    “可你却动摇了整个世界的命运。”幽蓝女子冷冷道，“你可知，你所做的一切，会让世界陷入混乱？”

    “混乱？”罗杀轻笑，“不，我所做的一切，是让世界回归真正的秩序。”

    “真正的秩序，不是被强加的规则，而是每个人都能选择的道路。”

    “而你……”幽蓝女子盯着罗杀，“妄图让所有人自由选择？”

    “是的。”罗杀毫不退让。

    “那么……”幽蓝女子缓缓抬起手，“你可敢与我一战？”

    “以命道之名，考验你的意志。”

    “看看你是否真的能承担起这一切。”

    罗杀神色不变，缓缓抬手。

    “我接受挑战。”

    下一刻，天地之间，命运之力轰然降临！

    幽蓝光芒如潮水般涌来，仿佛要将罗杀吞噬。

    然而，就在蓝光触及罗杀的一瞬间，他掌中《文心录》猛然爆发出耀眼金光，将蓝光尽数驱散！

    “你……”幽蓝女子瞳孔一缩。

    “命道，不过是另一种枷锁。”罗杀缓缓道，“你以为你能掌控命运，实则是被命运所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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