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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望向慈宁宫方向,心中默念:母后,孩儿,来了。
而慈宁宫内,温云眠静静立于窗前,望着远方那浩浩荡荡的禁军,嘴角微微上扬。
“景和,你终于明白,真正的帝王,不是坐在龙椅上发号施令,而是在血与火中,亲手杀出一条路。”
她缓缓闭上眼,低声呢喃:“这一局,你若赢了,便是真正的帝王。”
风雪中,太极殿前,血迹未干。
而新的风暴,终于席卷而来。
雁门关外,风雪未止,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战鼓与铁蹄的轰鸣。
城楼之上,温云眠身披玄甲,目光如炬地望向远方那滚滚而来的敌军。三万北狄铁骑列阵于前,旌旗猎猎,杀气腾腾。赫连烈身披重甲,骑于一匹黑色骏马之上,手中长枪寒光凛冽,直指雁门关。
“温云眠。”他声音洪亮,穿透风雪,“你已非大晟太后,为何还要插手战事?”
温云眠轻笑一声,声音清冷:“我虽已退位,但大晟的江山,依旧是大晟的江山。你北狄若想踏破雁门关,便先踏过我温云眠的尸身。”
赫连烈眼中闪过一丝敬意,随即冷声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话音未落,战鼓轰然响起,北狄大军如潮水般涌来,直扑雁门关。
“放箭!”沈寒舟厉声喝道。
刹那间,万箭齐发,如雨点般倾泻而下,敌军阵中顿时惨叫声四起。然而,北狄铁骑训练有素,迅速变换阵型,继续推进。
“投石车准备!”温云眠沉声下令。
雁门关城墙之上,数十架投石车早已蓄势待发,随着一声令下,巨大的石块呼啸着砸向敌军,顿时血肉横飞。
“冲车!攻城!”赫连烈怒吼。
数架巨大的冲车被推至城门前,北狄士兵齐声呐喊,用力撞击城门。
“火油!”温云眠冷冷下令。
城头之上,火油倾泻而下,紧接着一支火箭射出,瞬间点燃城门处的火油,烈焰冲天而起,冲车在烈火中化为灰烬,敌军士兵纷纷惨叫退后。
“好!”沈寒舟眼中精光一闪,“太后果然厉害。”
温云眠却神色未变,只是静静望着战场,心中却已明了。
这一战,不过是开始。
真正的较量,还未到来。
??
三日后,禁军大营。
景和身披金甲,立于帅帐之前,目光沉沉。
“陛下。”沈寒舟快步走入帐中,拱手禀报,“雁门关守军已击退敌军三波攻势,但敌军主力未动,赫连烈仍在城外,等待援军。”
景和微微颔首:“北狄此次来势汹汹,恐怕不止是试探。”
沈寒舟点头:“属下已命斥候打探,北狄王庭已调遣五万大军,预计五日后便可抵达雁门关。”
景和目光微沉:“看来,他们是想一举拿下雁门关。”
沈寒舟迟疑片刻,低声道:“陛下,太后亲自坐镇雁门关,虽有震慑之效,但终究……她已退位,若让外人知晓,恐怕会引来非议。”
景和闻言,神色未变,只是淡淡道:“母后若真想置身事外,便不会插手战事。她既然选择了出手,那便由她去。”
沈寒舟一怔,随即拱手:“是。”
景和缓缓起身,走到帐外,望向远方那片风雪中的天地,心中却无比清明。
母后,您终究还是放不下这片江山。
可您可曾想过,这一战,若败,大晟将再无退路。
而我,也必须亲手接下这副重担。
??
夜色渐深,雁门关内,灯火通明。
温云眠独坐于军帐之中,手中握着一枚玉佩,那是景和年幼时赠予她的,温润如初,一如她对他的期望。
“景和。”她低声呢喃,“你终于开始动了。”
帐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太后!”一名属下匆匆入内,脸色凝重,“陛下已率十万禁军出京,预计两日后便可抵达雁门关。”
温云眠闻言,神色微变,随即嘴角微微上扬。
“他倒是比我想象中更快。”
她缓缓起身,走到帐前,望着夜色中那片风雪,心中却已明了。
景和,你终于明白,真正的帝王,不是坐在龙椅上发号施令,而是在血与火中,亲手杀出一条生路。
这一战,你若赢了,便是真正的帝王。
若败……
她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玉佩,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传我命令,全军戒备,准备迎战。”
帐外,风雪未歇,战鼓声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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