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眠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但是她也知道,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她不能自乱阵脚,于是十分淡定地解释。
“这是今夜臣妾为瓒华收拾的衣服,臣妾听说今夜宫中大乱,太后娘娘吩咐不允许任何人出去,臣妾就意识到或许会有逆贼进入宫中。”
“臣妾担心这场战火会伤害到华儿,所以才想着将她的东西收拾一下,暂且送到皇上跟前。”
“有华儿的父皇护着,臣妾心里才能安稳一些。”
君沉御眼神幽深,停顿了一会儿,这才走到了温......
雁门关外,风雪如刀,天地苍茫,仿佛被战火染上了一层血色的阴影。
温云眠立于城楼之上,玄甲未卸,目光沉沉。她望着远方那片被风雪掩盖的战场,心中却如明镜般清晰。
景和的援军,已至。
她知道,这一战,终究要由她与他共同面对。不是母子,不是君臣,而是两个站在命运之巅的人,背负着整个大晟的生死存亡。
“太后。”沈寒舟快步走上城楼,神色凝重,“敌军主力已至,五万大军压境,赫连烈已与援军汇合,正于十里外扎营,看其阵型,似有合围之势。”
温云眠闻言,眉眼未动,只是缓缓开口:“赫连烈,果然老辣。”
沈寒舟皱眉:“太后,敌军兵力已增至八万,而我军仅有五万,若被合围,恐难突围。”
温云眠淡淡一笑,目光如炬:“沈将军,你可还记得,十五年前,我与先帝以三万残兵,守雁门七日七夜?”
沈寒舟一怔,随即抱拳:“属下记得。”
温云眠缓缓转身,望向远方那片风雪中的营帐:“如今,我依旧信你。”
沈寒舟神色一震,随即肃然行礼:“属下愿誓死效命!”
温云眠微微颔首,随即沉声下令:“传令下去,全军戒备,分兵三路,以雁门关为轴,布下伏兵,待敌军合围之时,以火为号,分击两翼。”
沈寒舟眉头微蹙:“太后,敌军势大,若分兵,恐难抵挡。”
温云眠却只是淡淡一笑:“赫连烈,虽勇,却太过轻敌。他以为我军困守孤城,便可一鼓而下。却不知,真正的战场,从来不在城内,而在人心。”
沈寒舟怔住,随即点头:“属下明白了。”
温云眠转身,望向那片风雪中的远方,心中却已翻涌如潮。
景和,你终于来了。
这一战,是你真正的试炼。
若你胜,便是真正的帝王。
若你败……
她轻轻闭上眼,心中却已有了答案。
无论你如何选择,我都会护你到底。
??
夜色如墨,风雪未歇。
雁门关外,北狄大军营地灯火通明,营帐林立,战马嘶鸣,杀气弥漫。
赫连烈端坐于主帐之中,目光冷峻。
“大晟守军五万,我军八万,若明日强攻,可一举破城。”一名将领沉声说道。
赫连烈却只是淡淡一笑,目光幽深:“温云眠,不是易与之辈。她若无万全之策,怎会坐镇雁门关?”
另一名将领皱眉:“可她已退位,朝堂之上,未必能再掌控局势。”
赫连烈冷笑:“她已退位?可她若真退位,又怎会亲自坐镇雁门关?你们太小看她了。”
帐中众人皆是一震。
赫连烈缓缓起身,走到帐前,望着那片风雪中的雁门关,目光如刀。
“明日一战,务必小心。温云眠,若真要战,我赫连烈,奉陪到底。”
他缓缓握紧手中的长枪,眼中闪过一丝战意。
??
次日清晨,风雪未止。
雁门关外,北狄大军列阵,旌旗猎猎,杀气冲天。
赫连烈身披重甲,骑于战马之上,目光如炬。
“攻城!”他一声令下,北狄铁骑如潮水般涌向雁门关。
“放箭!”沈寒舟一声令下,万箭齐发,箭雨倾泻而下,敌军阵中顿时惨叫连连。
然而,北狄铁骑训练有素,迅速变换阵型,冲车再次推进,直扑城门。
“火油!”温云眠沉声下令。
火油倾泻而下,火箭点燃,烈焰冲天,冲车化为灰烬。
然而,敌军并未退却,反而更加凶猛,前赴后继地冲向城墙。
“太后果然厉害。”沈寒舟低声说道,眼中却带着一丝忧虑,“可敌军攻势太猛,若不及时反击,恐怕难以支撑太久。”
温云眠神色未变,目光沉静:“再等等。”
沈寒舟一怔:“太后……”
温云眠缓缓抬手,指向远方:“你看,他们来了。”
沈寒舟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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