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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到此地,内心好像立刻涌现出一种无可挽回的悲伤。
“不,事情也许还没有到最坏的地步。”
“只要能击败Saber,也许我和索拉就还有救。”
肯尼斯强迫自己将全部的注意力转到那最后的一丝希望,以及眼前将要进行的布置上。
对于此次圣杯战争的胜利,他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
一旦取得解除诅咒的方法,他会立刻带着索拉离开此地。
在他看来,既然那位神明指名道姓要Lancer与Saber在今晚与之一战,那么显然最后的胜者,便能得到解决诅咒的办法了。
这也是在说完近乎遗言的告别后,肯尼斯立刻带着Lancer赶到此地的原因。
虽然不清楚Saber和Lancer实力上的差距,但毫无疑问,因为敌方看完了整场Lancer战斗,己方的信息已经泄露了大半。
那么情报上的失利,就只能从其他地方找回来了。
此刻,看着Lancer将车上的东西搬下来,肯尼斯面对着这里的环境皱起眉头。
“距离天黑还有大概三个小时,要将此地全部布置好结界——”
“啧……麻烦的开阔地界。”
由于结界无法进行复合的刻画,以及容易单面的突破,开阔地带是最不适合结界术式的地形。
好在众所周知,【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
尤其考虑到应该不会回到工坊这件事。
他还将除了索拉房间外,其他结界里还能利用的部分,拆下来了。
……
而就和肯尼斯所想得一样,确实已经知晓了Lancer的真名。
那柄醒目的红色长枪与黄色短枪本就是最鲜明的标志,再加上他右眼下方那颗能魅惑女性的泪痣,以及精湛绝伦的武艺——
“原来是费奥纳骑士团的‘光辉之貌’,迪卢木多·奥迪那。”
此刻,正在和爱丽丝菲尔于海滨公园里闲逛的Saber,就一边警惕着随时可能来犯的敌人,一边对于昨日的Lancer的战斗,在脑海中进行复盘。
坦白而言,Saber无法理解——完全无法理解那位名为久宇舞弥的女子的行动。
“夫人、Saber,今天白天应该不会发生战斗。”
当时,久宇舞弥就这样说着,然后将一部发信器塞给爱丽丝菲尔。
“除了今晚与Lancer于冬木海港的约战,你们只需像昨天下午一样,自由活动就好。”
别说是Saber了,就连爱丽丝菲尔也对这道命令感到疑惑。
——“像昨天下午一样自由活动”。
这句话的意思,干脆就是让她们享受街上的闲逛、到处的拍摄,或者购物之类的活动。
而再怎样神经大条、毫无防备,也不会在先一天晚上刚发生了战斗后,立刻转回轻松愉快的氛围和态度上。
爱丽丝菲尔轻轻摇了摇头,向舞弥投向担忧的目光:
“那你和切嗣呢?还有舞弥,你的身体最好——”
在爱丽丝菲尔看来,久宇舞弥的情况完全算不上乐观。
肉体上的伤害倒是其次。
作为【第三法】的造物,爱丽丝菲尔在尝试治愈舞弥时,甚至难以感受到舞弥的存在。
她【灵魂】与【肉体】的连接似乎就异常的松散,甚至好像一松手就要消散一样。
“我没事。”
久宇舞弥只是有些坚定地摇了摇头,从床上起身,走向着宅邸的大门。
——因为昨晚情况的紧急,她们是在切嗣早已买下来的一个有些老旧的宅子里休息的。
她解释道:“切嗣那边还需要我的帮助,今晚的情况可能不会乐观,我需要过去帮助他。”
阿尔托莉雅走上前来。
她握住这位看起来非要勉强自己的女性的手,同样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
“舞弥小姐,能告诉我们能做些什么吗?”
对于Saber来说,昨晚任由一个普通人来替自己和英灵作战已经令人害臊了。
如果让她此刻仍然目睹着“重伤刚愈”的久宇舞弥去为了圣杯搏命,她内心实在无法接受。
想起“计划书”上曾经提到过的一个预案,久宇舞弥最后点了点头。
在爱丽丝菲尔有些疑惑的神情里,久宇舞弥拉着Saber走到屋外。
“Saber,我能麻烦你一件事吗?”
Saber的回应毫不犹豫:“请务必告知我,我愿竭尽所能。”
……
舞弥没有立刻回复这个答案,而是向阿尔托莉雅确认——她必须确认阿尔托莉雅不会向任何人泄露此事。
“不,也许这样说有些卑鄙,但Saber,我需要你以你的愿望发誓。”
她稍作停顿,凝视着那双碧绿色的眼眸,低声补充道。
“我保证这绝不会违背你的原则。只是为了爱丽丝菲尔的安全,我不得不这样做。”
这显然不是一个能轻易应承的请求。
对Saber,对与【阿赖耶】订下契约的阿尔托莉雅而言——
夺取圣杯,完成拯救不列颠的愿望,是无论如何都难以轻易拿做承诺的。
看着有些为难的Saber,久宇舞弥理解地笑了笑。
“啊,其实也没什么。”
“只是希望Saber你能始终握紧夫人的手,确保她在这场圣杯战争中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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