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眠待在殿内,如今君沉御也在月宫,她见琮胤和瓒华的机会还很多,不急于一时。
到深夜,宫宴终于停歇了。
秦昭回来时,温云眠正在写字。
他很主动的挽起衣袖,走过去替她研墨。
温云眠抬眸,率先看到的是他的手。
那只手很好看,冷白透着骨感,拿着墨条时,让温云眠莫名想到了昨天晚上这双手握着她的腰。
温云眠脸颊一红,“宫中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嗯。”秦昭侧眸看她,她雪白透亮的脸在烛火下更好看。
她永远都是美的让......
沈清容的葬礼在风雪中悄然举行,没有鼓乐喧天,没有百官朝拜,只有一袭素衣的裴渊,站在墓前,久久未动。风雪扑面,他却仿佛未曾察觉,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座简陋的坟茔,心中五味杂陈。
“沈清容……你终究还是赢了。”他低声呢喃,声音被风雪吞没。
他缓缓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那是沈清容临终前托付于他的一封信,信封上写着“温清婉亲启”。他本应将它交予女帝,可他终究没有。他站在坟前,望着那封信,仿佛在与她做最后的告别。
“你若活着,我定不会违你之意。”他缓缓开口,“可如今,你已不在,我便替你,将这封信,亲手交予她。”
他转身离去,风雪中,那封信,被他紧紧攥在手中。
京城皇宫,御书房。
温清婉正批阅奏章,神色冷淡,仿佛前几日的动荡从未发生过。可她的心,却早已不再平静。沈清容之死,像是一根刺,深深扎在她心底,拔不出,也忘不掉。
门外传来通报声:“陛下,裴渊求见。”
温清婉抬眸,淡淡道:“让他进来。”
裴渊步入书房,单膝跪地:“臣裴渊,参见陛下。”
温清婉看着他,目光深沉:“你来,是为了什么?”
裴渊沉默片刻,从怀中取出那封信,双手奉上:“此信,是沈清容临终前托付于臣,命臣亲手交予陛下。”
温清婉神色微变,接过信,手指微微颤抖。她缓缓拆开信封,展开信纸,目光落在那熟悉的字迹上。
信中写道:
“清婉,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不在人世。或许你仍恨我,恨我背叛你,恨我与你为敌。可我从未背叛你,我只是背叛了你如今的执念。
我曾誓死效忠于你,效忠于那个意气风发、心怀天下的你。可如今的你,已不再是那个你,而是高坐龙椅、冷血无情的女帝。
我不愿见你如此,更不愿见这江山,由你一人主宰。我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夺位,而是为了让你明白,这江山,不该只由你一人掌控。
你若能放下执念,凤晟仍有希望。你若执意独揽大权,终有一日,你会失去一切。
我已尽我所能,剩下的,便交由你了。
清容,此生不负所托。”
信纸缓缓从温清婉手中滑落,落在案上,像一片雪,轻轻飘落。
她的手微微颤抖,眼中泛起一丝水光,却未落。
她缓缓闭上眼,心中翻涌如潮。
“沈清容……你终究,还是赢了。”
良久,她睁开眼,目光冷冽如刀。
“传朕旨意,召三镇旧部入京,赐宴于太极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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