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呢,不能忘恩负义,他若是坚持侮辱你们,我也定然要讨回一回。”
岳小川见她认真,说的严重,也不再坚持,听话的随她赶路,连夜去了甘泉宫。甘莫离去了弑剑阁,倒是凌红绡在宫中。
凌红绡打开门,见媸妍来,没说什么,只冷冷照了个面,待见后头她带得岳小川进门来,一把把门关上,将岳小川关在外头。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样?就算你要左拥右抱,不考虑宫主的心情,好歹也别把野男人堂而皇之往家里带!”她横眉冷对,气愤之极。
媸妍见她如此倒是好笑,想必感情之事,莫离已经同她说了个清楚,没想到这痴姑娘倒是忠心一片,管的还挺多,也算对甘莫离仁至义尽了。
媸妍此时也觉得当初自己好像有些过分,不过她当时想杀凌红绡也只是私下跟甘莫离说的,并没跟凌红绡透露过,因此当时虽然针锋相对,现在却不好直接说开。
她只收敛了些冷淡,客气的解释道,“请放心罢,莫离同小川也是朋友,不会见怪的。我此行还有事,唯有甘泉宫最安全,先把小川安排在这里,待莫离回来,小川会同他说清楚的。”
凌红绡见她坚持,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媸妍也不在意,将小川迎进来,她也在这里住过一阵子,索性帮他安排了住处,又交代了几句,便匆匆赶回鄂南。
虽然不在了很久,但是莲华阁内所有事体都井井有条,甚至弟子还多了些。
一回到主厅,就有人敲门。
媸妍叹了口长气,低低道,“进来罢。”
蒺藜小心的推开门,轻悄悄进来。
“那些女子,属下都已经安排好了,已经分给了专人教授。”
“你怎么还在这里?”
媸妍慢声道,“我想,以你的本事,应是早就打听到天下第一富商陶允的名号了。”
即使不在莲华阁,她也能活得好好的,还能拥有她求之不得的东西。
蒺藜浑身一颤,随即道,“一切谨遵阁主吩咐。”
媸妍似是而非,“爱情,难道不是最重要么?”
蒺藜抬头,眼神一黯,别过脸去。
媸妍沉默了许久,才推心置腹道,“以我的习惯,是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可是……你很特殊。”
她走到床边,看着圆月,“即使是我自己,也有过恩将仇报的时候,亦厌弃过自己,所以,我是没有资格说你的。”
“但是,蒺藜,你是不同的。”
过了许久,媸妍眼神复杂的看着她,也不知该说什么,又似乎有很多话想同她说。
“罢了,看在你并不知情,且算救了我一次的份上,我便既往不咎。”
“只是,蒺藜,我一直觉得,你比我心境好得多,我从没你那样的魄力,从一开始见到你,我就羡慕你——你可以在没有武功时候没受过多少挫折的时候就毫不手软,杀了欺负你的人,你杀人的招式从来是有一招不用两招,你是真正冷血却不冷酷的人。我若是也这样,早不会流落到现在。”
“我希望你能走的更远,至少,比我强吧。”
蒺藜跪地叩头,眼中含泪,“谢阁主宽宥。”
待蒺藜退下,媸妍去了小豆芽那里,此时已经过了学习的时间,陈栋却还在这里,不知跟小豆芽说些什么,两人咯咯笑得一团,看起来分外默契。
媸妍一时犹豫,要不要过去打扰他们。
小豆芽已经看到了她,开心的扑了过来,“干娘!”
许久不见,他已经不像最开始那么黑瘦,现在是小麦色肌肤,健康而有色泽,浓眉大眼的,虽在莲华阁长大,却极具阳刚之气。
媸妍把他抱进怀里揉了揉,看他又长高了许多,“有好好跟姐姐们学功夫没?”
小豆芽心虚的低了头,“人家才不要跟女人学功夫!”
媸妍装作生气,“那好,你以后可别缠着干娘教你功夫。”
小豆芽咯咯笑着,央求道,“干娘才不一样!就要跟干娘学!就要跟干娘学!”
媸妍点了点他的小鼻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小调皮,明明把你张叔叔杨叔叔的武功都学了来,还哄我!”
小豆芽脸一红,“可是杨叔叔说,他的武功没有干娘厉害!”
媸妍挑眉,“那小豆芽练几个招式给我看看,我来看看小豆芽用不用功?”
小豆芽果然似模似样打了一套功夫,虽然不是很天才的样子,却也很有进益。
媸妍开心的抱住他又亲了一口,“干娘的内功心法不适合男人,既然你已经入门,以后啊,让你爹爹教你厉害的武功,好不好?”
小豆芽瘪瘪嘴,“爹爹厉害是厉害,但他都不要我了!”
媸妍心一酸,“你爹爹不是不要你,是有要紧的事去做,暂时不能见面,等事情做完了,就会来见小豆芽,还给小豆芽买好多好多好玩的玩意儿!还会手把手教小豆芽厉害的功夫呢!”
小豆芽眼睛又亮了起来,“那,小豆芽乖乖的,干娘能不能去见见杨叔叔?他见不到干娘,好不开心的!”
媸妍面上一僵,勉强笑了笑,“好,等干娘有空就去。”
小豆芽又抱着她的脖子撒了会娇,其实他今年也有八岁了,在外人面前早有了小男子汉的模样,可是每次对上媸妍总是喜欢黏糊撒娇,好像长不大似的。
媸妍跟他逗了一会,把他放在地上,“小豆芽乖,出去找你几个叔叔玩吧,我还有话要同你师父说。”
小豆芽眼睛一亮点点头,飞快的跑了出去。要知道,媸妍怕杨威他们“带坏”他,已经很久不许他去找他们了,他都是偷偷跑去。
看在他们以前照顾小豆芽的份上,媸妍也算是睁只眼闭只眼,她也担心小豆芽在这里呆久了沾染上女人习气,现在有陈栋肯教他,她就更放心了。
媸妍又招来名女侍,皱了皱眉,“跟着小豆芽一起,顺便提醒杨威他们干分点,若是再多嘴多舌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让小豆芽听到,就割了他的舌头。”
这些日子她不在,也就没给他们几个派什么任务,现在小豆芽大了,难免给他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
陈栋初时的惊奇已经平静下来,“原来你就是莲华阁主。”
媸妍心中犹豫,不知该不该告诉他真相,本来她以为他们只是各自流落,又巧合相逢,然而照陈侨的说法,他们是为了找她,才会卷入是是非非。
她微微一笑,“陈大哥。”
陈栋听到那声“陈大哥”突然心中一荡,自觉奇怪。
媸妍对上他总有些失神,定了定心神,请求道,“不知若是要将我莲华阁布满机关阵法,需要多久呢?”
陈栋沉思了一下,“若是类似甘泉宫的五行阵和八卦阵,需要十日。”
媸妍点头,“那实在还要麻烦陈大哥了,本来并不想开这个口,但是最近或许会……不太平。”
陈栋答应的很爽快,“来之前,宫主已经交代过我这件事,其实阁中内防我已经布置好了,阁主请放心,剩下的机关我会加紧做完。”
媸妍心一松,又思忖道,“小豆芽看起来很喜欢你?”
陈栋也笑了,“我跟这小家伙十分投缘,我已经决定,将我毕生所学都倾囊相授。”
媸妍一喜,“那真是太好了!”相信陈栋对小豆芽的喜爱,跟她也是一样原因。
她跟陈栋交待了事情,便赶紧退了出去。
她知道,陈侨早晚会告诉他的,但她对陈栋有种类同父亲的敬重,竟然分毫不敢吐露真相,她真的很担心他知道真相后是什么反应。唯今她只能尽量不把他们拖入这些不安全的事体之中,现在白宇臻众目睽睽之下已经无暇照顾小豆芽,等机关修好,她想劝陈栋带着小豆芽先暂且避一避。
想不通便先放在一边,她此时还要去定州找白宇臻商量下号召武林之事。
如今白宇臻不便再呆在府中,已经另辟盟主府,或许是不放心小豆芽,或许是别的原因,他的盟主府建在定州南边离鄂南不远的地方。
媸妍赶到盟主府时,已是夜晚,府中没有光亮。
第269章酒后真言(h)
第269章酒后真言(h)
媸妍觉得奇怪异常,便沿着院落一个一个的走。白宇臻这府邸刚建起来,又没有开山立派,因此并没有多少人,仆从都是他精挑细选的,再加上当初两人说定,为了莲华阁来人寻他做事方便,要他隐秘一些,没想到竟是黑灯瞎火,隐秘成了这样!
媸妍直走到尽头那个院子,闻到浓浓一股酒味穿墙而来。她吱呀一声推开院门,月光下,只见白宇臻脚下三四个酒坛,人痴痴的,正抱着一棵树。
她不由一股火气:离开莲华阁才几天,就如此颓废?他到底想做什么?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忽听白宇臻抱着树口中自言自语,“别走……别走……你好乖……一动不动了……”
“这么安静,真不像你……”
“甘草,我一直在找你,在找你啊……为什么每次我觉得要成功了,你就又像雾一样飘走了!”
媸妍手指抠紧了木门,止住了脱口而出的责骂。
白宇臻继续疯疯癫癫,“我本来以为蒺藜是你,我已经盯她很久了,谁知她竟然说不是!她竟然说不是!”
他失心般喃喃,“她不是还有谁是……但是楚荀给她作证,她又不会骗我,她跟你长得那么像,一定有某种关系对吧?她是不是你的姊妹?”
“我问她你去哪里了,她欲言又止,不说不知道,却又不肯说怎样,只说让我不要找下去了。”
的确,就在他身边,没必要兴师动众去找,在身边却不相认,想必阁主自有主张。
“让她为难成那样的,必定是你已经不在了吧……”
“为什么……为什么到头来是这样……”
他拿起一坛酒浇在树的周围,“我他妈的还替你养儿子啊,他都六岁了,活泼可爱,我还没告诉你,你怎么走的安心呢?”
他已经陷入疯狂的臆想之中,“我若是对小豆芽非打即骂,你一定不舍得这么绝情吧?”
他又痛苦的抱住脑袋,“不,小豆芽也是我养大的啊,我怎么舍得虐待他呢?不……”
媸妍脸色苍白,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这动作除了她,从来无人敢做。他忍不住睁大迷醉的双眼,尽力去看眼前的人。
他看着她精致的脸庞,她绝色的面容隐去不见,逐渐清晰的是她细致入微的小动作和如兰草般熟悉的气息,不容错认和放过。
酒是好物,果然,宿醉一回,朝思暮想憋在心里许久的那个人就浮现了呢。
她揪着他的衣领,就像她曾经责问他为何缠着他一样,她脸上惊讶焦急,她身体里的无情多情,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让迷醉中的他无法错认,她就是甘草。
他恍然笑了一下,“甘草,你来了,”他身子一重,就要摔倒。
媸妍腾出手臂来搀扶他,却被他带到地上,连打了几个滚,最后被他压在身下,喷的满脸酒气。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真是做鬼也风流啊……”他偏偏不说重点,开始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竟然还唱起戏来。
媸妍抵住被他压住造成的呼吸不畅,迎上他喷着酒气的脸,声音发颤,“你快说啊!小豆芽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
“呵呵……”他对她绽开一个傻笑,“小豆芽啊,小豆芽是你跟我生的啊!你就是小豆芽的亲娘啊,我就是小豆芽的爹啊……”
媸妍快疯了,他前言不搭后语,到底是疯言疯语,还是酒后真话?
“白宇臻!”她狠狠扯住他的衣衫,在他脸上狠拍了几下,“你给我清醒点!看着我!回答我!小豆芽的娘到底是谁?”
白宇臻清醒了少许,眼睛紧了紧,有些慌乱的看着媸妍,“不对,你是莲华阁主,你不是甘草……”
媸妍一把把他扯回了,定定的看进他的眼睛,“你听着,宇臻,我是甘草,我是!我生了一个死婴对不对?后来我去了芙蕖门,修习了倾城法力,就变成现在样子,所以,你告诉我,小豆芽是怎么回事?”
白宇臻听的云里雾里,不过总算是听明白了,但是他心里眼里再也没有旁人,“甘草……甘草……甘草……原来你真的是你啊……真好……”
他开始大舌头。
“甘草……甘草……”任她再问,他就只会那么重复一个名字,那短暂的清醒之后,终于确认了她的身份,他又彻底醉了,比刚才还醉的厉害。
“啊!”媸妍正怔忪,早忘了醉鬼还在她身上蠕动。
不知道何时他已经一腔重逢喜悦地除了她的下裳,抵住了她的冗道。
媸妍脑中有一刹那空白,她瞪着他,手已经用上了劲,就要把他抓下来。
白宇臻用剑上虽然有天赋,但武功绝对不如她。
白宇臻也用手抓住她揪住他衣领的双手,不仅不生气,反而显得很享受和愉悦,傻笑了一下,深深的看着她,轻轻吐气。
“小豆芽……”
媸妍用上内力的双臂又僵硬和软下来,紧张的看着他,呆呆的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趁着她态度的僵持,他毫无犹豫的冲了进去。
白宇臻,你大爷!
媸妍粉红着双颊,脸色紧张之后带着气忿,本想将他扯开,可是他抵的很紧很紧,而她第一时间就酥软了下去,身体已经先她一步对他做出了破罐子破摔的和解。
他很坏,立马就进出了两步,让她跟他被互相的粘液摩擦,密不可分。
啊……怎么会这样?她该死的不是来陪睡的!
偏生他还一声不吭,只肉麻的看着她,再不说一句话。
“你!”她怒视他,作势想要把他一把掀下来,可是他乖觉的很,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立刻迷蒙着醉眼可怜巴巴的看着她,“甘草……它真的很想你……真的……”
媸妍想起他在莲华阁呆了那么久,照样回避着所有姑娘,即使唯一一次被她赌气挑逗,也未曾有半点回应,想起两人在树林中那次翻滚,她的肌肤也突然兴奋起来,渴望他的爱抚。
她本来就对他多方留情,只是恼他明明口上深情,背地里跟人鬼混,现在事情或许有出入,她满腔怨怼就只剩下疑惑和柔情了,心中漾起一股女子的虚荣感。
仔细辨来,人品是不会变的。
推拒只象征性进行了一下,她便瘫软下来。
他倒是像能明白她的感受,那是自然!她身体敏感而多情,随着他的捣弄没几下就湿透,怎会是不欢迎他的呢?
他一时亢奋不已,使劲往里冲了几下,像是毛头小子。
“啊!”她不知他怎能硬成这样,吓了一跳,内壁又热又酥,包容着他所有的动作。
他只顾着自己爽快,媸妍迷醉不已,她也舒爽的紧,尤其是意识到他的硬,她就越发酥软,让自己像一具容器。
“慢点……慢点……你……啊……”她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双腿被他压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合拢。
她呻吟起来更是让他兽血沸腾,眼睛发红,狠狠的撞击起来,有那么一瞬间他撞得太狠,让她蹙了下眉,人也突然清醒了点。
不由想起临别前那天被那五个狠狠疼爱的时候,也是那么凶狠的爱抚……
她不由打了个寒颤。六个人么?不要!且不说到时六个人作弄她是何等的恐怖,单是他们五个知道她出轨之后的怒火,只怕都无法承受吧……
想到这她奋力推拒起来。
推当然是推不动的,所以她又用上了内力。
“当年……”
他仿佛无意识的词句突然破口而出,让媸妍奋起的反抗又出现了停滞。
她平复下来——只要那股劲一松,在他不间断的攻击下,她便又忍不住沉溺在情欲之中,不能自拔,差点忘记要问什么。
“你……别这样……别这样猛啊!……啊!……”她小脸蒸上了汗,思维混乱,小腿只能被动的攀上他的腰,力求不被他顶的太深,一下子冲出去老远。
他本来一直埋首在她身前,此时感受到她双腿攀援,不由一震,从她的波涛汹涌之中起身,突然定定的盯着她,看了许久,跟他平时的内敛谦卑回避完全不同,突然眸中迸发出火光,一下衔住她的唇,狠狠的咬吻,辗转反复,让她的话语“嘤嘤”说不出口。
他便接着酒意又往里推进,在她一夹一吸中艰辛的抵到深处,人像是受不了强大的刺激,闭着眼一直吸气。
“唔……”媸妍被他灌了一嘴酒气,有些恼他,想要说话,舌头便被他缠住吸来吸去。
刚才有一瞬间她甚至以为他没有醉,可是光是尝着他嘴里这么浓烈的酒气,口水都快把她给呛醉了,再不说地上那一大堆的空酒坛。
她在他的狂吻之下,甚至憋出了猫叫一样的嘤咛。
好不容易他松了口,她大口大口的喘息,方想起正事,“你……你倒是往下……往下说呀?……下面呢?”
他又埋首在她胸前,大口大口的啃着她的乳肉,含含糊糊道,“下面……下面……都给你……”说着狠狠冲击她的花谷,不给她丝毫空隙走神。
这让她一阵阵酥麻,不由胸脯挺得更起,迎上他的口,另只手则抓住他的手覆上了另一只乳儿忘情的大声呻吟。
许久不曾云雨,他看上去已经把什么都忘了。
而这样的他,真是让她更欢喜。
第270章前嫌尽释(h)
第270章前嫌尽释(h)
他眼里一时迷醉一时清醒,下身却毫不含糊,一拱一拱的,向前挺进。
他摸黑抓瞎的弄法使得他的物事进出并不是很顺畅,反而总是别别扭扭戳得她有些疼。
“白宇臻!你……”每次女人想起说什么正事,都被他含糊应了下去,气的女人揪住他的耳朵,给他提提神。
白宇臻像是已经吃定女人不会恶狠狠的抗拒她,轻巧的把她双手给束缚住,贴着她的身体又磨蹭了一会,他眯眼深深凝视着媸妍,像是要认住这张脸,又像是不知想起什么来,随后将含着酒气的嘴巴凑下去,又不知餍足的吻了吻她。
有那么一刻,媸妍险以为他并没醉。
他舔了她满嘴的酒气,心满意足,嘟哝着,“就是这个味道……”下身更加亢奋,不管不顾的往里瞎戳。
媸妍被他颠三倒四的换动作弄得生疼,偏偏又给他撩拨的十分想要,眼看他根本什么都说不清楚了,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掀翻在地,自己扶住他的玉柱,坐了上去。
白宇臻舒服的“啊”了一声,就双手大摊,等着女人给他十足的享受,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双眼迷迷糊糊的看着她,目光散乱。
媸妍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来回摸索,双腿跪在他的身侧,前后来回摩挲,两人已经足够湿润,因此不管怎么磨蹭,男剑都极为滋润,在她蜜穴里畅游,是不是还会被她异样的力道别的暗爽一下。
白宇臻身上放松着,被挑逗着,下身被夹着,脑中还被酒精麻醉着,心中被久别重逢的美梦刺激着,别提多爽了。
弄得媸妍不由腹诽,明明是他缠上来的,现在事情没有问到,却被他莫名其妙给上了,不对,现在倒是她上他了。
不过他那副模样简直跟他平时同媸妍刻意保持距离的谨慎小心翼翼大不同,让媸妍微笑之余,也微微心疼。
她性子藏得太深了,如果不是因缘际会,她永远不会知道有人在找她,有人为了她卖命。想到这里,她微微调整了动作,让自己能全方位的刺激他的饱满膨胀的顶端。
曾经很是记恨他,可是……
白宇臻眯了眯眼,看着在他身上驰骋的女人,口中不知所云,“唔……甘草……我强了你一次……你就记恨了一辈子……还躲了我半辈子……如今……你也强了我一次……是不是我们……可以抵消了……是吧……”
媸妍一把揪住他的小红莓,“恩,抵消了……以后我就带着我干儿子离开,你自由了呢……”
可惜,任媸妍怎么绕,他也再绕不会那个话题,此时他眼中只有她,再没有旁人。
白宇臻突然像是要暴跳一般挣扎起来,双手狂乱抓住她的小蛮腰,像是儿子缠亲娘般赌气道,“不……不走……就不走……”
他的挺弄成功的让阳物顶到了头,碰到狭小的井口。
“啊!”媸妍只觉得秘处尽头一股似痒非痒难以形容的感觉袭来,手脚一软,被他掌握了节奏,抱着她的腰上下套弄起来。
他的节奏可同媸妍不同了,媸妍那种研磨来去的套弄于男人更多是撩拨和搔痒,而他则是将她当做小小的玩偶,在自己粗大之上抛上抛下,根部深深没入。
“你这死醉鬼!”媸妍蹙着好看的眉,身不由己之中咒骂了一声,就像拙劣的骑手,不得不挂在马脖子上死死抱住马头,以防剧烈的颠簸将自己颠下来。
水迹顺着玉柱流下,打湿了他的双卵。
两人紧紧抱着对方,唇吻纠缠的让人羞于直视,亲吻声和抽插声一个温柔,一个清脆,却奇异的达成了某种一致。
在翻天覆地的亲密爱中,两人已经没法更快更狠,终于彻底冲上了尽头,湿了个彻底。
酣畅淋漓之后,媸妍转头看过去,他像是醉死过去,任她怎么推怎么捶打都不肯醒来,只死死缠抱着她,跟尸体一般。
他是真的醉了,可是思及他方才再三避而不谈,她又觉得十分郁闷,也或许有的人就是醉中方有三分清明。
媸妍也是累极,迷迷糊糊睡的死沉。
次日清晨,媸妍已经穿好衣衫,顺便也服侍他穿了起来。
白宇臻觉得这双手实在是自己的那双,便任她为自己穿戴点滴,直到对方拿帕子为他洁了面,才惺惺松松睁开眼睛,也不知思绪还沉浸在哪一年里,嘴里嘟哝着,“甘草,这么早……你要去哪……”
媸妍听罢,使劲拿帕子揉了揉他的俊脸。
“唔……啊!你?!”
白宇臻先是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脸色由红转白再转青,看着地上一片狼藉,呆愣了半晌,又不知想起什么只言片段,又安静了下来,紧盯着她,神情怪异,颤声道,“你……是甘草……对吧?”
他紧张的快要死了。
媸妍白了他一眼,“果然,你昨夜根本是故意的!”
越想越觉得他昨夜根本是戏耍他。
白宇臻又惊又喜,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柔情似水,看的媸妍都不自在了。
他此时已经彻底前后串联了一遍,清醒过来,讪笑了一下,“别啊!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本能知道不能放你……放你走罢了……”
他也没想到自己醉后那般的无赖,一直吊着她的胃口。
他小心的看着她,很快接受她变了模样这个事实,拉扯着她的袖子,“你……不会抛下我了吧?”
昨夜想的少,现在想到她的用意,越发觉得她是不欲离开他才会将他留在身边。
媸妍嗔了他一眼,也不知想起当初什么来,“你要是敢跟旁的女人生孩子,我就一剑杀了你!”
先前不计较,是将他刻意淡忘,现在却是另一种情形了。
他狂喜,几乎将她肩膀摇断,“怎么会!怎么会!我怎么会做那样的事?”
媸妍眼神一转,“那小豆芽是怎么回事?”
白宇臻一窒,有些歉疚,“你也猜到了吧,他是你那次难产生下的,宋玉卿的爷爷救活了他,但是孩子太弱小,并无把握能存活,只好先瞒了你……后来……后来……”
“说呀!怎么不说?”媸妍白了他一眼,心中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喜悦冲昏,面上却不显,“……在树林中那次,为何不说?”
害她骨肉分离,想想都是剜心之痛,想着她都不由红了眼圈,死盯着他一肚子气。
白宇臻面上一阵窘迫,“对不起……那时我心中自私,只想着你对我不冷不热,那就让小豆芽好好认我做爹,这样你下回见我就能跟我有个维系。”
媸妍不生气是不可能的,若是她当初因为仇恨蒙蔽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结局哪还会这样……
他说的是一念之间,实则也是他自私,想也知道,他定是想借和小豆芽的感情好亲近她,毕竟,如果小豆芽当了他是亲爹,媸妍总不好一直拒绝他的。
可是当时两个人也并没有能好好坐下来谈一谈的时机,多说也是无益。
面上变幻莫测,看他忐忑的抓着她的手,甚至可怜巴巴将剑递给了她,不由长叹了口气,“罢了,或许他跟着你也好,当时若是跟我……”或许太阴不会让他有命活下来,而杜精卫就更不知知悉后会做出什么来。
第271章出双入对
第271章出双入对
“这事暂且不提了,”媸妍舒了口气,昨日让她牵肠挂肚,总算心中大定,“这次还要你帮我,西边魅离或许会有动作,你便去牵引一下各大门派的敌意吧。这也不算过分,依我看,那杜精卫野心勃勃,早晚要有动作。你先发制人,也没污蔑了他们。”
白宇臻点头,“边城异族想要图谋中原,我中原武林自然有责抵御,何况按你说的,那城主犹如皇帝一般教化臣民,不闻君臣帝王,实在是……”有所图谋。
“只是他们蛰伏许久,怎么突然……”
媸妍冷笑道,“他们的手早已伸得很长,其实已经暗中杀害不少主张指派监军和换防之臣,只不过,我们没发现罢了。也是最近想起这些事,如意才查到。”
“好了。”媸妍为他整了整衣服,看他笑得傻呵呵的,突然也笑了,“你那时不是死活不叫我碰到你,现在还不是乖乖的任我摆弄你!”
白宇臻见她得意的小样,也想起之前的情景来,没想过两人这么密切关联他却没认出她来,如果他多想一些就好了,要不是这次误打误撞她过来寻他,他又发了酒疯,怎么会……
“是……我这身子都给你留着……只有你能碰……”他捉住她的手,深深的看着她,纵容着她无理取闹的任性和得意。
他这么郑重一说,媸妍倒是羞臊起来,横了他一眼,“哪有你这样说话的!”到底还是觉得心中甘甜。
虽然以前很恨他,纠结了很久,但是眼睁睁看着一个男子为了她东奔西走初衷不改,她不可能不感动,何况她每次以媸妍的身份捉弄戏弄他,他都规规矩矩,就连被她辖制都多半是为了寻她,她还有什么不满的呢?
她凑近他嗅了嗅,皱眉,“你这一身酒气,根本不是一晚上喝出来的吧?”
白宇臻讷讷的笑了笑,抱住她,像是重获无价之宝,不停的蹭来蹭去。他若不是天天酗酒,哪会这么巧媸妍就遇见了?他从单独分出来之后就开始酗酒了。
本以为拥有盟主的权力可以很快找到甘草,可是问过蒺藜之后他情绪产生极大的动荡。
“你不喜欢,以后再也不喝了。”他用下巴蹭着她的发丝,鼻息热烈,怀中人那么香甜可口,他不自觉又硬了起来,想要她。
媸妍也感到了他的男剑正抵住她蓄势待发,她却没什么心情,她从昨夜就被他有意无意吊着胃口,现在终于知道小豆芽是她“死了”的儿子,她快欢喜死了,恨不得立刻回去抱一抱亲一亲他,哪还顾得上白宇臻?
白宇臻一把拉住她的袖子,脸色发白,“你……要走?别……好么?”
媸妍见他真是被丢下这么多年想念惨了,也不忍说重话,“你别忘了你还是盟主,我还有事要你帮我哪,你若是做得好,将来洛水也会念着你这一份心,让你早些跟我……”
现在让她去跟那几个男人坦白,她可做不到!
白宇臻先是大喜,可又低落下来,带着些苦涩,“你……你怎么身边有了那么多人?”还都不是泛泛之辈,让他这醋都吃得不爽快。
先前不知道的时候,只觉得他们委实相配,现在却是觉得滋味难过了。
媸妍自从乌兰归来之后,哄人本事渐长,此时自然驾轻就熟,把他又抱了抱蹭了蹭,“宇臻,别难过了,阿岳他们帮了我很多,我……我没法说话不算数啊,而且,我喜欢他们,也喜欢你啊!再说,先前还有些变故,若不是他们开导又不离不弃,我也没这么快想得通接受他们,我们之间也就未必顺利……”
白宇臻心里难过了一阵也就释怀了,他也发现了,现在甘草性情大变,之前在莲华阁她的薄情和喜怒无常他是看在眼里的,若是那般优秀的男子她都不肯要,只怕最终也不会接受他的。
接受归接受,不介意却是做不到,他宁愿她只是以前那般平凡一些,只是姣好的相貌,身边只有他一个,也不想她这般耀眼的被人分享。
“好。”他搂住她又紧了紧,才肯放开她,这一番低落下来,倒是冲淡了之前的欲望和欣喜,反而平静下来,“我会办好你交代的事,你放心去吧,有空……有空你就过来找我!我府上几个老奴是我从我家带过来的,都值得信赖。”
媸妍同他又感激的纠缠了一会,才悄悄离开这里,一出十里就买了匹马,加鞭往莲华阁赶去,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小豆芽相认了!
走到半路上她突然想到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小豆芽如今是她儿子,那么陈家兄弟就是他亲爹了,这件事她走的太匆忙忘记跟白宇臻说了,日后少不得有些尴尬,而陈栋……她不知为何,总有些害怕跟他说,对上陈侨她都没有那般情怯。
这可麻烦了,要怎么跟陈栋说呢?要怎么面对他呢?她对陈栋,是真的近乡情怯。
她这一犹豫脚程就慢了下来,一边思索一边勒马赶路,奔腾了许久方觉得昨夜之前一直赶路,又跟白宇臻折腾了一夜,腹中空空。
於是媸妍便在过路小镇上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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