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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
谢忱主动问季云酌,他那位猫头鹰朋友怎麽这几天都见不到了。
季云酌:“你关心他干嘛,又不和我一个班,最近期末,好多课已经结束了,见不见得到不是很正常。”
“我这不是偶然注意到的吗,谁让他之前总在你面前转悠,突然感觉少了什麽,仔细一想是他不出现了。”
倒也是,季云酌想,司峤的确这周没来上课过,是他还没有和雕鸮和好吗?还是找寻他曾经的精神体有了新下落?他也没问过。
“不知道,人家有人家的安排吧。”
后来谢忱又问季云酌,司峤为什麽不在通缉名单上。
那些事情不是他们三个人做的吗,可社会面上流动的只有他和X的信息。
这个问题着实让季云酌也惊讶了,手裏刀切牛排的动作都停止住,扭头看向他,问:“你为什麽会觉得司峤会在通缉名单上啊?”
“你为什麽会觉得他也是作案中的一员,可悬赏通告上根本没有他的信息,或者……你们有小道消息又逮到一位帮凶?”
季云酌不明白,私人恩怨归私人,也不至于将对方也看做坏人吧?
虽然司峤的确跟他们是帮凶,但他的踪跡始终被遮盖得很好,也不是没关注过小道內容,可也未曾见过司峤的相关透露啊。
这个谢忱,今日甚是可疑。
“啊……”可疑的人也意识到自己多嘴的后果,“不是你说的吗?”
季云酌:“?!”我什麽时候说过,我怎麽不记得,这麽大的事这麽些年我都没常想起过,就是灌了酒说胡话我也不至于将这陈年旧事提一嘴的吧。
殊不知他的震惊正是对方想要看到的,谢忱接下来说:“你说,你们小时候有段时间是一起长大的,就是十二三岁的时候,我想,你一般很少交朋友的,既然能和那个司峤玩得来,想必也会有很多其他的共同秘密吧……”
他在话尾甚至还用了心虚的猜测口吻。
“我什麽时候跟你说的?”季云酌直接问他。
“就……没几天前啊,”谢忱继续扯,“也许是你脑子有点懵吧,还发着情呢。你当时就是在敘述一些小时候的委屈,提到了朋友,提到了他,就这样。”
季云酌:“……”真的吗?那发情实在是太糟糕了。
“哦,他没有和我干过这样的坏事,我跟你提到的可能就是小恶作剧之类的。”
谢忱凑近:“哦~你小时候这麽坏的啊,还搞恶作剧。”
季云酌:“……也没有,都是別人先犯贱,我才这样。”
其实根本没这回事儿,他瞎编的。要说动手,无非是欺负对他的人实在忍无可忍,那就直接上拳打一顿,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被管理员教训一番,被讨厌的人嘲笑一场,然后又将人拉到隐秘的地方再打一顿,拿自己之前被欺负的证据做威胁,直到对方不敢再犯为止。
“一只猫哪来这麽大的劲。”季云酌还记得当时有人这麽说他。
“司峤没犯过罪,你们別找他麻烦。”
谢忱砸吧嘴,吐槽:“这个时候还在帮他说话。”
季云酌:“………………”
“你是闲出屁来了吧,你既然怀疑他那是不是也会怀疑一下洛小北呢,他还跟我走得更近呢,有毛病。”
“他?嗯不行,”谢忱摇头,“事情发生时他还太小,作案可能性太小了。”
表面说着,心裏给小北连连道歉,真是撤一个谎得用更多的瞎扯淡给圆回来,其实关于他为什麽会断定司峤也是那件事情的帮手,还是因为上次借用洛小北的异能回到过去时,被灌入了一些小北的记忆,其中就有——司峤的参与。
那两次“恶作剧”其实都是三人谋划,所以他才疑惑,为什麽司峤没有计入通缉名单,为什麽这人还会把季云酌的旧照片给他,是觉得好玩还是故弄玄虚?
“所以,那件事情后,你们还是在福利院生活着?那你们还真是胆大啊,都不怕被逮。”谢忱说。
季云酌咽下这口牛排,说了个“没”,喝了口水后继续道:“福利院要重修,你也知道的,X篡改和抹消了好多人的记忆,我和他彻底从福利院离开了,到了很远的地方生活和上学,在我15岁那年,他离开了我自己去找复活女儿的方法,从此我们就断了联系。”
“原来是这样啊。”
.
路上走着,司峤又打了一个喷嚏,已经是接连第三个了。
“臭猫头鹰又在骂我。”
他捏了捏口罩,脖子上记的大围巾是他自己买的,至于季云酌送他的那个小的……还是放着吧。
“送我围巾,这麽随身带的东西,你也敢送我?”司峤当时说,这麽背着谢忱合适吗?
结果对方找到标签,给他看。
“药店的冬日限定活动,我之前办过卡,加上消费到一定金额,就可以免费送一个,我看这质量也不错,就送给你吧。”
他还拍了拍司峤的肩膀:“好好养病。”
礼拜四了,他这一周都没有去上学,雕鸮应该是越飞越远了,因为他的病情持续严重,昨晚整夜地发烧,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昏死在小出租房裏。近视的度数也增加了,他这两天不戴眼镜根本看不清东西,好在这副眼镜非同寻常,自从几年前和他绑定后,就会根据他本人的视力情况自动调整到合适的度数。
话说雕鸮也是能感受到主人的身体情况的,司峤不记得离开他的狠心猫头鹰能撑多久,反正他是快要不行了。
但是他今天还是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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