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后宫都交给她打理,而不是由皇后窦漪房掌管,这也就意味着,她有绝对的权力在手。
除此之外,她还天生丽质,又嫁的如意郎君,丈夫不仅生的俊美,在政事上也很有建树。
特别是科举制度的实施和土豆红薯的播种,让林清源一直很受百姓们的爱戴,在民间的名声简直好的不得了。
最最重要的,林清源不仅没有任何妾室,也从来不曾沾花惹草,一直守着刘元这个妻子,十数年如一日的爱重她。
就不看别的,只看这钟情于一人的婚姻,那就是此时的大多数女子可望不可即的了。
如果说他们的婚姻有什么缺憾的话,大概就是刘元没有生下一个儿子了,不过她的女儿小嫣然出生就自带祥瑞,生的乖巧又漂亮,也算是弥补了这一项短板。
而且如今太子刘启养在刘元膝下,由她一手抚养,跟亲儿子也没什么区别,太子也很亲近她这个姑母兼养母,甚至比窦漪房更亲。
这也就等于说,哪怕将来新君继位,刘元的地位依旧稳如泰山,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这么一想,众人瞬间就羡慕的不行,可羡慕也没用,这是人家天生的福气,她们啊,能做的就是好好奉承着,将来能沾沾光也说不定。
思及此处,宴会上的贵妇们便摆正了态度,变得热情而友好不说,还频频敬酒,并夸赞起鲁元长公主来。
“我说什么来着?她们是眼红你的好日子呢。”林清源眼看她们转变态度,借着喝酒用袖子遮挡的空隙,跟一旁的妻子说笑着。
“眼红也没用,该是我的,那就是我的。”刘元抬了抬下巴,很是骄傲。
“是是是,都是我们公主殿下的。”林清源也乐的哄她。
“不过有件事我得提前跟你说一声,”刘元顺势就低声道,“你让我劝嫣儿的事,我不知道成不成,这丫头一直也没给我个准信儿。”她有点担心。
“没事,我们嫣儿还小呢,什么喜欢不喜欢,嫁人不嫁人的,还早着呢。”
林清源闻言,用目光搜寻了一下小嫣然,见她不知何时已经去到了刘盈身边敬酒撒娇,全然一副小孩子姿态,便放下了心,安抚了妻子几句。
“不小了,再过几个月就是嫣儿的十二岁生辰,她也该懂事了,反正我这心里这几天一直不踏实,你可得多关注着点儿啊。”
刘元是做母亲的,心思细腻些,这担忧的劲儿也大些,一涉及女儿的事,就不免多说两句。
“那我找个时间跟留侯商量商量怎么解决汉匈联姻的事,至于嫣儿将来要嫁给谁,倒是不急。”林清源想了想后,这般回答道。
“说的也是,还是先把嫣儿身上这个枷锁去了要紧。”
“只要没了汉匈联姻的事,那到时候,无论是谁家的优秀儿郎,都得可着我们嫣儿先挑,再不用说选不出个四角俱全的。”刘元赞同的点了点头。
“可不是?就是这个理儿了。”林清源也是这么打算的。
就这样,他们对这件事,暂时达成了一致,待到年节过后,林清源便挑了一个雪后初晴的天气,带上礼品拜访了留侯张良。
依旧是后院的一处房间,打开窗户能看到外面的梅花,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那般鲜艳,红的恰到好处,还有缕缕芳香传来。
屋舍内,两人正在喝茶聊天,桌上的瓷瓶里也插着梅花,显得闲适且优雅,两人说着说着便提起了这次的边境之行,以及遇到匈奴王子的事。
“其实小友你今天来,更多的是想跟我说说汉匈联姻的事吧。”留侯张良何许人也,只听他说了个开头,就猜到了后续。
“要不说还得是留侯呢,这唯一让我操心的,也就只有这个了。”林清源也不瞒他。
“当年这主意是我给你出的,本来是权宜之计,也怎么也没想到,匈奴人竟然还真的十来年未曾犯我大汉边境。”
“看样子,他们是把这汉匈联姻的事看的很重,你想留住女儿在身边,恐怕是难的很啊。”张良摇了摇头。
“要我说,也没那么难,等战事一起,这婚事自然也就退了。”林清源却比较乐观。
“那万一要是开了战,他们还是不肯退婚,甚至拿悔婚做理由怎么办?”张良却提出了质疑,“届时压力就会给到我们这边了。”
“那留侯的意思是?”林清源看他似乎有主意,也是虚心求教。
“你还记得当年太后娘娘命人给小翁主占卜后,得出的那个卜言吗?”张良却不答反问。
“记得,是母仪天下,怎么了?”林清源的右眼皮跳了跳,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要想母仪天下,那小翁主就必然要嫁给一国之君,成为皇后,如此卜言才算应验。”
“按理说,汉匈联姻的对象是匈奴未来的大单于,称得上是一国之君,如若这桩婚事成了,也算对上了卜言。”
“可要是你不欲将女儿嫁去草原,想把她留在身边,那么这女婿的人选,也就有且只有一个了。”张良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他说的是如今的太子刘启。
如果小嫣然跟刘启定了亲,那么不仅对上了当年的卜言,还有了绝对合适的理由拒绝汉匈联姻,若是操作的好,甚至可以避免两国开战。
但是,林清源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因为,“可启儿和嫣儿差上八九岁啊,他们两个怎么能成为夫妻呢?”他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除了年龄的差距外,小刘启和小嫣然还是表姐弟,血缘关系很近,虽然古人不怎么在乎这个,但林清源却不能不在乎。
毕竟,生物学说的清清楚楚,父母双方血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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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诞下的孩子得遗传病的可能就越大。
就算不提这些实际原因,林清源也从未想让女儿当什么皇后。
汉朝的皇后,大多都无子而终,被废的比比皆是,下场都不怎么好,他不想让女儿落到那个地步。
“留侯,就不能解除了汉匈联姻后,我再给嫣儿挑一个别家的郎君做夫婿吗?”林清源不死心,继续问道。
“那么你觉得,当今陛下会把拥有母仪天下命格的小翁主,嫁到别家去吗?”张良只用一个反问,就把这里面最关键的东西点破了。
“……”,林清源不说话了。
“你看好周亚夫是不是?”张良又问。
“留侯,周家绝无可能会造反,我看好亚夫也只是因为……”,林清源试图为其辩解几句。
“不管是因为什么,我猜陛下都不会冒这个险,哪怕有一丁点儿的可能,他都不会允许的。”张良却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且面上表情十分严肃。
“……”,林清源听到这儿,沉默了。
第227章
先生,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提过的亲上加亲的事啊。
从张良那儿回来后,林清源就一直待在书房没出来,就连晚膳都没吃,叫人传话说让她们母女先用,他有点事要处理。
小嫣然见怪不怪,爹爹很忙她也知道,所以乖乖的吃了饭后,回自己寝殿去了。
而刘元却想的更多一些,特别是她知道丈夫今天出门去是为了什么的情况下。
片刻后,刘元来到了书房,一进门就看到他正坐着出神,甚至专注到连她进来了都不知道。
“先生?这是怎么了?愁眉苦脸的?”刘元见状,把带来的食盒放到了桌上,并顺势坐到了他身旁,关切的询问着。
“元儿,你说权力会让以往熟悉的人变得陌生吗?就好像,性情大变一样?”林清源却不答反问道。
“怎么突然讲这样的话?”他没头没脑突然来一句这个,刘元当然有点懵。
“可是留侯说了什么?扰的你心神不宁了吗?”她猜测道。
“没什么,只是言谈间说了些朝堂的事,让我觉得有些头疼。”
他不欲让妻子知道张良的推测,更不想在没有确定刘盈心意的情况下让她担忧,所以避重就轻,准备岔开这个话题。
“原来是朝堂上的事啊,”刘元松了一口气。
“其实这也难怪,争权夺利本就是官场的常态。”
“而我大汉立国时辰较短,朝堂上大多都是布衣卿相,这就好比穷人乍富,免不了会失了分寸,做出些越俎代庖的事来。”
“不过说因为权力而变得陌生,甚至性情大变的,应该不至于吧。”刘元觉得朝堂上的老臣们跟自己记忆中的,好像没什么大变化。
“那如果真的有人在拥有权力后,全然变成了另一个人呢?你觉得这种情况又该怎么解释呢?”林清源看了她一眼,轻声问道。
“这也简单啊,据我猜测,应该有两种可能。”刘元伸出手比划了一下。
“哪两种呢?”林清源追问道。
“一种就是先生你从未真正了解过你口中这个所谓的熟人,对方也不是变了,而是本性如此,只不过以前隐藏的好,现在突然得了权力,骨子里的劣根性就掩盖不住了。”
“而另一种嘛,就如先生猜测的那样,权力扭曲了这个人的本性。”
“因为生杀予夺,大权在握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太美妙了。”
“普通人很容易迷失在其中,分不清是非对错,而只以利害关系来衡量所有。”刘元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但林清源却并不满意,因为他遇到的情况,和这两种可能都不同,甚至更复杂。
因为他和刘盈之间,*除了权力还有亲情,可他现在不确定哪个在刘盈的心中更重一些了。
哪怕刘盈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也一样,他实在不知道在女儿未来的婚事上,到底能不能信任刘盈。
毕竟,天生异象的存在,母仪天下的卜言,同时集中在了自己女儿身上,林清源真的不敢赌。
而亲生骨肉的未来一旦出了什么差错,恐怕他这个做父亲的,会后悔终生。
所以林清源觉得,对于这件事,自己必须慎之又慎,最好能找机会探一下刘盈的心意。
他正在思量着该如何试探对方的时候,刘元见他久久不回应,不禁出声呼唤他。
“先生?先生?”
“啊?怎么了?”她连声呼唤,林清源这才回神。
“没怎么,我就是想问问,你想通了没有?”刘元说道。
“还没,我觉得还得有一会儿。”林清源摇了摇头,如是道。
“既然想不通,那就暂时别想了吧,这大晚上的,过度伤神可不好,还有,你也该吃点东西垫垫,不然一会儿怕是睡不着。”
刘元一边关心他,一边打开了食盒,把里面的饭菜汤品都取出来,还亲手给他盛好送到他面前,催促他多少吃一点。
“也罢,人是铁,饭是钢,耽误什么不能耽误吃饭,等吃饱了再想就是了。”林清源听她这么一说,心下暂时放松,接过碗筷吃了起来。
刘元见状,以为他遇到的事并不大,也就没太在意。
这一夜也就这么过去了,岂料第二日晨起就出了大事,原是出现了日食现象。
如今正值年节期间,朝堂众臣都在休假,可碰上这种神秘的天文现象,也不得不提前上班,就连刘盈也要召开朝会商议。
最后的结果一如既往,再次罢免了左右丞相,令他们谢罪于天下,幸好这次日食出现的时间不长,不然就不只是谢罪了,恐怕还得流血才行。
好在没出什么大事,这次风波有惊无险的过去了,但也随即产生了新问题,那就是新任丞相的人选。
在正式任命之前,刘盈找来了林清源,在宣室殿和他商议谁比较合适。
而林清源突然意识到,也许这正是一个好机会,于是他定了定神后,提出了两个人选。
“先生的意思是,以周勃和陈平为左右丞相吗?”但刘盈听了,却惊讶的很。
因为,“陈平也就罢了,他是文臣之属,政绩也算出众,之前还做过丞相的副手,如今正位,也在情理之中。”
“可周勃是武将啊,还是太尉,选他做丞相,是否太过草率了?”刘盈的担忧也不无道理,但林清源却有另外的说辞。
“诶,此言差矣,谁说武将出身就做不得丞相了?”
“你难道忘了樊哙,樊大将军了吗?当初他也是一等一的武将,可父皇还是任命他为左丞相了,执政多年,也没出什么大问题啊。”林清源还提出了一个经典案例。
“是没出什么问题,但也没什么建树,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樊哙对父皇的忠心,以及他不善文职工作,所以只能听从……”,刘盈说到这儿,突然反应过来了。
“先生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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