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吃肉又如何?”这毛头小子愈发耀武扬威起来。
在高晋一旁一直没有言语的郑一川走上前,“在士兵眼中,马是作战的伙伴,在车夫眼中,马是养家糊口的工具,就连我身后的马贩子们,也把马当作行路的必需之物,都不可轻易抛弃,而你是谁?怎么在这位小弟眼中,这马,也就是这小红,可以用来赛马取乐,还想要杀了吃肉,我看你不是真的爱马,只是看到别人有好东西,仗着自己有钱,爱抢罢了。”
郑一川话一出,果然不同凡响。
高晋听得一愣一愣,而身后的马贩子们听到有人想要抢马,更是将视线瞄准到了这毛头小子身上。
“你说什么!我何时说过要抢!”毛头小子一时语塞,气急败坏用力拉扯了一下缰绳,
一时间,小红受惊——发出一声长啸,只见弓背跃起,它前脚跃了起来。
站在马正前方的郑一川一下反应不过来,眼看着就要被放下来的前腿给踩上,高晋一看急忙把郑一川往自己身后一拉。
小红激动不已,鼻息喷吐更加频繁,鼻已经往后缩,已经出现褶皱,明显开始出现烦躁。
“还不快让开!你个憨包!”高晋将郑一川安置在身后,朝着这毛头小子大喊,明显是气急了。
“你说谁憨包!”这小子明明怂怂得往后推了三步,但嘴上功夫确实不饶人。
高晋不再理会他,抓住缰绳,翻身上马,双腿夹住马肚子,用右手摸了摸小红头侧,直到看到小红耳朵平平地向后,才停下来。
转过头发现小红尾巴还在乱甩,便自言自语说,“小红心情不好,并且饿了,今天得加餐了”。
说罢便跳下了马,但目光渐渐阴冷锐利起来,小红受惊他可以安抚,但郑一川确实着实被吓得不清。
那二人自知无理,准备道歉告辞,“这位兄台,都是一场误会,好在现在没事,我们先告辞”。
“告辞?!哪那么容易”,高晋狠话一出,狠厉的目光看向这两人,身上令人毛骨悚然。
“你可知刚刚我这弟弟差点受伤?”万一这郑一川被马的飞腿击中或者踩踏,在这巴东郡,极有可能弄成个残废。
这郑家上下对自己的恩情还没还完,怎么这里又要搭上个儿子不成?
这毛头小子想不通,明明是他的马差点伤人,怎的又赖自己“明明是你的马差点伤了你兄弟,关我什么事?”
高晋无语得翻了个白眼,已经下定决心要这个小子好看了,“我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
“我错在应该直接揍你一顿,不该多废话”。
他的兄长见高晋和自家表弟都已经无法说通,倒是对着郑一川打起了感情牌,“这位兄弟,我们愿意做出赔偿,你看可以吗,还望你多多包容,别让他得理不饶人”。
“我今天倒是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得理不饶人”——腰间抽出马鞭,朝着毛头小子大腿就是狠狠一鞭。
他的马鞭中虽然是软鞭,这么些年,高晋一直没有存上银子,就是因为一拿到俸禄便从马鞭中抽出其中一根皮革股线,加入一根细银丝股线交织进去,在魏国一年更是添入了已经近一半的银丝股线。
打人,生疼!
“啊!”——毛头小子吃力不住,右腿已经跪了下来,双眼已经满是泪花,看着高晋凶神恶煞的模样,他怎么都没有预料到还有人敢打自己?
“你怎可动手?!”
“打的就是你!”说罢趁着前面两人巨大的震惊中,再次在老的位置上,又补了一鞭——“啪~”
这一鞭,像是将高晋这逃亡路上所有的不满和不甘发泄出来,打得痛快淋漓,打得自由畅快!
“啊~”又是一声惨叫。
这毛头小子直接瘫在了地上,大腿上已经血肉模糊血,伤口殷红的鲜血渗出,甚至可以见到骨头。
那小子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泪,痛苦的挣扎着。
郑一川看到这一幕也吓到了,他只知高晋为行伍中人,不曾见过这样血腥场面,想要拉住高晋,息事宁人为妙。
“一川,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人三番两次挑衅,我一再忍让,与其憋屈地畏首畏尾,不如让我出口恶气!”
那毛头小子痛苦的呻吟不绝于耳。
他的兄长见到自家表弟被人欺负,立即扶着表弟到一旁歇息,随手掏出一颗药丸给他服下。
没想到,没一会儿这小子便从大喊大叫变成迷迷糊糊哼哼唧唧了。
而这时,已经变成了兄长间的对峙。
“你伤我兄弟,我只能为他讨回公道了”,没想到这男子果然是行伍中人,腰上竟别着一把军剑。
高晋大意了——刚刚只顾关注那小子,没想到他哥是个兵,若是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可就麻烦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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