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马,二人只可以选择步行。
当他们来到宫门附近时,梁敬祖忍不住开口劝了句。
“等下你见到皇上,态度肯定要放恭敬一些,千万别和皇上硬碰硬,皇上究竟还就是个半大小孩,只须你乐意放低身段主动认错,好好地哄一哄他,他该可以高抬贵手饶你一命的。”
司马琰似笑非笑地瞄了他一眼。
梁敬祖给他这一眼看的气急败坏,色厉内荏地辩解道。
“你用不着这样看我!我是没有什么出息,可你好歹也是苏苏的相公,勉强算是我的半个儿子,我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你去送死。”
司马琰:“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充当司马琼的说客?”
梁敬祖苦着张脸。
“你当我非常想当这个说客么?我也迫不得已,违抗圣旨可是大罪,即便我不为自个着想,也要顾念恭德侯府上下两百多口人。”
司马琰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冲他笑了下,意味深长的道。
“既然你我都是一家人,等下我如果是遇见什么麻烦,还望岳丈可以伸出援手,帮小婿一把。”
梁敬祖第1回享受姑爷的恭维,不由有一些飘飘然。
“哈哈,好说好说!”
太和殿中,司马琼正端坐在书案后,眼前摆着一本摊开的呈文。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呈文,看上去像是正在认真批阅呈文。
可只须耐心观察,就可以发现他已对着眼前这本呈文看了许久。
这远远超过了他平时中批阅呈文的速度。
侍立在旁的佐及不敢提醒,只可以默默的把已凉掉了的茶杯子端起,叫人换了一杯新的热茶上来。
当茶杯子落在书案上时,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司马琼如梦惊醒般猛然抬头,脱口而出。
“人来了么?”
佐及的动作一顿。
他惊异的望向新皇。
司马琼瞧了瞧空无一人的门口,知道是自个想多了。
他抿了下唇,又低下头继续看呈文。
佐及小心谨慎地开口:“皇上是在等谁?”
司马琼头也不抬地回了句。
“没有谁。”
佐及揣测新皇等的该是摄政王爷,可他不敢说,以免惹恼了眼前这位心情不佳的小皇上。
“这朱砂看上去不多了,婢女去拿一盒新的来。”
佐及朝新皇拱了拱手,低垂着脑袋退出太和殿。
一出大门,他立即便招来个机灵的小宦官,轻声问。
“摄政王爷到哪了?”
小宦官忙说:“听御林禁卫那里传来的消息,说是摄政王爷申时进了宫门,算算时间,该好快便要到咱这中了。”
“叫血滴子跟御林禁卫做好准备,随时听候皇上的命令,这回务必要叫摄政王爷有来无回!”
说到最后,佐及咬了咬牙,声音中透出一股子狠劲儿。
他们和新皇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一旦新皇出事儿,他们作为新皇身旁侍奉的人,一定也难逃一劫。
因此他们必须要全力以赴,不成功就成仁!
小宦官用力点头:”是!”
他仓促的走了。
佐及站在高高的台阶上,眺望远方的夕阳。
火红的阳光把半边天空都染成了红色,远远看去,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
未央宫给笼盖在红色的暮光之中,好像也给这股火焰给给烧着了。
也就是在这时,有两个人影出现于了视线尽头。
他们披着夕阳的余晖,全身好像给镀上了一层金红色的光辉。
看的佐及一呆。
他定睛看去,好快便认出,走在前边的那名高大男人,正是摄政王爷司马琰!
佐及暗道,终究来了!
他立刻回过身跑回殿中,冲新皇说。
“皇上,逆贼司马琰来了!”
司马琼快速抬起头:“人在哪里?”
佐及:“便在殿外,是否如今便叫血滴子跟御林禁卫把他拿下?”
司马琼站起身,两手背在背后,在殿中来回走了几步。
思量再三,他刚才作出决断。
“动手。”
虽说这样做非常不厚道,传出去有损他的声誉,可事已至此,声誉什么的只可以暂且放置一旁,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平定叛乱,保住他的帝位。
佐及拱手应说:“婢女这就去安排。”
当司马琰跟梁敬祖来到太和殿门口的台阶前时,近千名御林禁卫跟血滴子忽然出。
他们手持兵器跟盾牌,把司马琰跟梁敬祖围了个水泻不通。
梁敬祖给眼前这架势吓的两股战战,话都说不利落。
“你、你们这是要干嘛?我可是奉旨带摄政王爷来面圣的,你们别妨碍我办事儿。”
“恭德侯不要怕,这儿已没有你什么事了,请到这里来。”
梁敬祖寻声看去,看见了站在台阶上方的二人,分别是司马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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