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眼睛里仿佛坠落着粼粼的水光。
看时寒黎仍然不为所动,宇文姚迦说:“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么?”
“我问了你会说么?”时寒黎说,“我们还是对赌的关系,你既然谁都不告诉,又怎么会告诉我。”
宇文姚迦在她身边优雅地落座,撑着下巴看着她:“你知道我谁都没告诉?”
时寒黎觉得这是一句废话。
如果那帮将宇文姚迦看作是神的人知道她身体状况虚弱成了这个样子,怎么会放她独自一人到这里来泡温泉?就算要泡,也得特意安排人在周围守着才对。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犀利的目光却已经在宇文姚迦身上扫视而过。
没有明显的外伤,除非在衣服遮蔽的皮肤上,但是如果有严重外伤的话还来泡温泉说不通。
所以只能是另一种可能。
宇文姚迦望着她,美艳绝伦的眉眼鲜少没有流露出侵略性极强的气势,在硬撑的时间过去之后,她的脸色再次苍白下来。
但她没再露出疲惫的神色。
“时爷,你刚才救了我一命,我现在把这个情分还给你,过了今天晚上,你再提起今晚的事,我可不会认账了。”
无论说出来的是多么冰冷无情的话,她尾音都如此撩人而缠绵,仿佛说出的是世间最柔软的娇喃爱语。
时寒黎分解完了上半身,开始进攻下半身。
她把粗长的大尾巴一截一截地切断,听到宇文姚迦说:“我现在就在这里,不会反抗,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不管是脱下我的衣服,还是把匕首插进我的胸膛。”
时寒黎下刀的动作一顿。
宇文姚迦看到她的停顿,以为她动心了,就轻笑一声,眉眼间的神色有些悠远。
“或者用黑骨刀也行。”她说,“我很喜欢那把刀,能让我亲自用血肉碰触它一下,也算了我一个心愿。”
时寒黎终于用正眼瞧着她,神色严肃认真。
宇文姚迦又笑:“你终于舍得正眼看我了?这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怀疑自己的魅力,居然还不如一只死去的鳄鱼。”
“你疯了么?”时寒黎说。
宇文姚迦这下露出颇为意外的神色:“原来在时爷眼中,我还是个正常人么?”
时寒黎的眉梢跳动一下。
“人在受伤生病的时候心态比平时脆弱,你如果想要发泄就随意,但不要再拿地下城几千人的命开玩笑了。”时寒黎淡淡地说,又继续低头去切尾巴。
她没有看到,因为这句话,宇文姚迦眼底闪过一丝极深的苦涩和压抑,只是转瞬即逝,即使时寒黎没再看她,她也不允许这种脆弱暴露出来。
“只是我一个人的命而已。”她的声音里有着刻意隐藏着什么的威胁,“你不会以为,只要我死了,有人就能轻松吃下我这地下城吧。”
时寒黎听出这话不是对她说的,更像是以她为媒介,宣泄出宇文姚迦心中久久压抑的一种恨意。
她的动作缓了一下,她想到这个地方对待外来人员不近人情的做法,不知道是不是吃过了大亏,才决心将手上染血,宁愿自己做这个恶人。
“你是她们的灵魂,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不能死。”时寒黎无意再刺激一个可能的病人,“受伤了洗完澡就不要在这里吹风,回去吧。”
正如她猜到宇文姚迦也许不是受伤,但她没有明说出来,不想再刺激宇文姚迦的神经。
宇文姚迦被她这轻描淡写闲话家常的口吻给震住了,她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全都消失,愣愣地看着时寒黎三下五除二把所有肉分解完毕,还拿到旁边的溪水里洗了洗,统一放到了她剥下来的鳄鱼皮上。
接着她兜手一甩,一个巨大的鳄鱼皮包袱就被她扛在了肩上。
“还能走么?”她问宇文姚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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