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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千零九章折家老将(第1页/共2页)

    为了防范西夏,大宋多年前便在西北边境驻军,常驻兵马大约二十万左右。

    这支边军可以说是大宋最核心的力量,论战力和临战经验,他们比汴京殿前司的兵马更丰富。

    从古至今,最精锐的军队往往都是边军。...

    夜风穿巷,灯笼未熄。那一个“敢”字在微光中轻轻摇曳,像一颗不肯落地的心。村口议事亭前,三十七户人家齐聚,男女老少围坐一圈,膝上铺着油纸抄写的《问答录》。有个六岁女童踮脚将灯笼挂在梁下,火苗一跳,映出她眼里的亮。

    “昨儿井水又清了三分。”村正捧着陶碗啜了一口,“可咱们得问??这水干净,是天意,还是人争来的?”

    众人默然片刻,齐声答:“是争来的。”

    话音落时,远处传来蹄声。一骑快马踏雪而至,马上人披五音队黑袍,胸前铃纹泛银。他翻身下马,从怀中取出一枚铜铃唱片,双手奉上:“京中传令,‘昭问’今日发声,请诸位同听。”

    村正接过铜铃,放入木匣机括。咔哒一声,旋钮转动,细密针头轻触铜面。刹那间,稚嫩却坚定的声音自匣中流出:

    > “我是陈昭,七岁,河北人。今天是我成为‘声音使者’的第九十八天。

    > 我要问:为什么有人宁可让我们渴死,也不愿我们开口?

    > 答案我已知道??因为他们怕的不是我们说错,而是我们说得对。

    > 昨日乌岭新村掘出第三根断龙桩,村民用它熔了个锅,煮了一锅米粥,分给四十个病人。

    > 他们说,铁冷,粥热。

    > 我还要问:如果规则会杀人,那它还算不算规则?

    > 答:不算。真正的规则,是活着的人定的,不是死人设的陷阱。

    > 今天,我替一百零七个兄弟姐妹发问??你们那边,还有人在听吗?”

    声音戛然而止,余韵却久久不散。村中妇人抹泪,老者抚须长叹。有个少年猛地站起:“我们也回话!让他们听见!”

    于是当夜,全村集议,由识字的教书先生执笔,录下一则回应,送往京城转播中心:

    > “我们听见了。

    > 我们在。

    > 上月血手印开仓,救活十九人;

    > 本月清渠三里,挖出毒泥八车;

    > 昨日有兵路过,见孩童诵读《问答录》,竟驻足良久,摘盔低头。

    > 我们不怕冷,不怕饿,只怕孩子将来不敢抬头看天。

    > 请告诉‘昭问’??他的问题,我们接住了。”

    信封封好,贴上红蜡,盖上村印。送信少年连夜出发,马蹄踏雪,如箭离弦。

    与此同时,京城深处,礼部旧档库一间密室悄然开启。李砚之携阿芜入内,手持琉璃灯,照见墙上悬挂一幅残破舆图,以朱砂标出三十六处红点??正是当年“断龙桩”埋设之地。如今已有二十八处被掘毁,唯余八地仍无踪迹。

    “最后八处……”阿芜指尖划过地图南方,“都在江南富庶之乡。那里从未断水,百姓安居乐业,谁会想到脚下藏着杀机?”

    李砚之凝视良久,忽道:“正因如此,才最危险。他们选这些地方,不是为害民,而是为控官。一旦事发,震的是朝廷根基,乱的是赋税命脉。”

    话音未落,门外急步声至。一名盲女缓步入内,手中拄一根细竹杖,杖头雕萤火虫一枚。她虽目不能视,神情却清明如洗。

    “我是来还债的。”她说,“萤儿的声音,终于停了。”

    李砚之动容:“你去了乌岭?”

    “去了。”她点头,“我在第七口枯井边住了十七夜。每晚弹琴,唱童谣,问问题。第三夜,井底开始渗水;第五夜,有村民梦见一个穿红裙的小女孩指着西墙说‘凿这里’;第七夜,他们真的挖出一块碑,上面写着:‘癸未年,礼正院监工周崇安亲验封脉’。”

    她顿了顿,声音微颤:“我摸过那块碑。字是朝西刻的,和城西义井那块一样。但不同的是??这一块,背面还有一行小字:‘若后人掘此,吾魂不得入轮回’。”

    室内寂静如渊。

    阿芜低声道:“他在忏悔?”

    “不。”盲女摇头,“他在求证。他想让人找到它,却又怕被人找到。这种矛盾……只有亲手埋下罪孽的人才懂。”

    李砚之缓缓闭眼:“周崇安没死。十年前暴卒的是替身。他活着,藏在暗处,看着自己种下的毒开花结果。”

    盲女忽然笑了:“他还活着,因为他听见了声音。他说,只要还有人问,他就不能死。”

    她从怀中取出一枚铜铃,递上前:“这是他在井底留下的。里面录了一段话,只准现在放。”

    李砚之接过,放入机括。

    铜铃轻响,传出苍老沙哑的声音:

    > “我是周崇安。

    > 我曾以为秩序高于生命,忠诚重于良知。

    > 我奉密旨设断龙桩,只为防‘民自理’动摇国本。

    > 可我错了。

    > 真正动摇国本的,不是百姓议事,而是我们封锁真相三十年。

    > 当我把第一块铁汞合金打入地脉时,我以为自己在护江山。

    > 如今我才明白??我在挖坟。

    > 埋的,是我们这一代人的棺材。

    > 若有来世,我不再做礼正院走狗。

    > 我要做一个敢问‘为什么’的孩子。

    > 此铃为证,余下八桩位置,尽在此音。”

    随后是一串经纬坐标,精确到里、到尺。

    李砚之听完,久久不语。最终下令:“即刻传讯各州,派五音队与军士联合行动,秘密排查。不得惊动百姓,以防敌方反扑。”

    三日后,江南八地同时动工。不出所料,在苏州织造局地下、杭州贡院墙基、扬州盐课司暗渠之下,陆续发现隐藏极深的断龙桩。更有甚者,其中两处桩心藏有机关,连接地下水道阀门,一旦启动,可瞬间切断整城供水。

    消息传回京城,举朝震动。

    皇帝于养心殿召集群臣,当众焚毁一份密档??那是先帝晚年亲笔批阅的《礼正院改制奏折》,内有“民智未开,宜以声控导之”八字朱批。

    “朕父之错,不可再延。”皇帝掷笔于地,“从今日起,礼正院永不复立。凡涉‘声控’‘心镇’之术者,皆为逆律,诛九族。”

    群臣跪伏,无人敢言。

    而民间,风波未平。

    某日清晨,京城东市出现一群蒙面人,身穿白衣,面绘黑白鱼纹,手持无舌铜铃,沿街行走,见人便递一张纸条,上书:“问即是罪,答即是祸。”

    更诡异的是,这些人脚步整齐,呼吸同步,仿佛被同一股力量牵引。有百姓试图拦问,对方 лишь 摇铃,铃声低沉如呜咽,听者顿觉头晕目眩,继而产生幻觉??看见亲人倒地、井水变血、孩童焚于火中。

    五音队紧急出动,追踪数日,终在城北废弃道观抓获一人。审讯中,此人神志混乱,口中反复念叨:“静音铃重生……鹰眼睁开……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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