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她和自己闲聊的时候说过,出苗疆是想用蛊术帮助别人,在江湖称大侠的那种。
少年的凌云壮志被温暮暮一一记在脑海中。可能阿唯也想过,自己满腔热枕,抱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决心下苗疆,来元明。却未曾料到自己下了两次蛊,都是被他人利用。心中肯定有千万不解和万千忧愁吧。
看着那张和明若七分相似的眉眼,温暮暮忍不住上手抚摸一下他的脸庞。
冰凉指尖触碰到的刹那,阿唯的身体打了寒颤。
随后抬起水汪汪的眸子看向温暮暮,跟一只流浪小狗儿似的,声音闷闷地:“阿姊……我以后再也不下蛊了,我不当蛊师了,好不好?”
温暮暮接过他手中的樱桃煎,长叹一口气,“以后看清小人。”
阿唯听后,眼睛倏然闪出一抹光亮,跟一只小金毛似的连忙点头:“嗯嗯!我听阿姊的!阿姊指哪我下哪!阿姊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温暮暮拿起手中的樱桃煎就猛敲他的脑袋瓜子,“你秉持初心就好,莫要胡乱听信别人之话。”
“嗯嗯!”
温暮暮长叹一口气,大抵是他那张脸和明若太像了,她狠不下心来与他决绝。
也许是阿唯本没有坏心,只是想帮助别人,但又遇人不淑。
血橙色的落日斜阳渐渐西下,温暮暮和阿唯并肩而行。
阿唯满心欢喜道:“阿姊阿姊,余洲有好多好吃的好玩的,我明天给你带好不好?”
温暮暮撇嘴:“我现在是自由身,不用在皇宫拘束着,想去哪就去哪。”
阿唯:“好呀好呀,那我们明天一起去?顺便叫上顾玉哥,让他掏银子!”
温暮暮被阿唯这偷奸耍滑的话给气笑了,“顾玉供我吃穿用度,你却想着怎么算计他的银子?”
阿唯被温暮暮训斥后,又思索片刻,道:“那我用我这几月在皇宫攒的俸禄!我带阿姊和顾玉哥吃遍余洲城!你看这样可好?”
温暮暮道:“都行。”
……
“太后近来过得可曾安好?”沈朝穿着玄袍,金丝镶边勾出九龙图案,帝王肃穆本色显露出,压抑逼仄的人头皮发麻。
“母家被孤诛九族,却唯独留你一人在后宫之中,恐怕不恨孤都很难吧。”
太后坐在榻上,嘴里呢喃着金刚咒,手持翡翠佛珠,点点拨动着,从始至终都未正眼看过沈朝。
沈朝也不恼,而是自顾自地坐在了太后身边。
“从幼时孤被记过在太后膝下,孤就想太后为何年纪轻轻就开始吃斋念佛?”
太后微顿,吞咽一下口水道:“心中有佛,自然是要诚心跪拜。”
沈朝微微含笑道:“哦?太后究竟是心中有佛所以才跪拜,还是心中有鬼才求佛保命?”
后半句话让阮太后的心中倏然咯噔一下,涔涔冷汗沁出皮肤,惶恐的神色停留在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上。
沈朝又继续道:“当年,孤母妃之死恐怕不是因为失去孤,所以才抑郁而终吧?”
太后心脏突突狂跳,眼神缥缈:“陛下在说什么,哀家可是一句都听不懂。都已经是陈年往事了,何必现在耿耿于怀呢?”
“是么?”沈朝的笑意越深,勾的人心就越慌,“不是皇后曾说,孤乃天煞孤星,留下必存祸端,说孤自私自利,斤斤计较,没有帝王之色,才怂恿父皇给我送到冬月国当质子的吗?”
“啪嗒”一声,太后手中的佛珠串被扯断,佛珠子噼里啪啦的跳落在地上。
太后面色惨白,稳住自己已经开始慌乱的气息,“哀家那是为你好,想让你去他国多历练历练。天煞孤星,必存祸端乃国师预料,哀家只是在先皇面前阐述事实罢了。”
见皇后事到如今还在狡辩,沈朝脸色的笑容更为残忍,“是啊,孤乃天煞,若是不引起些祸端岂不是辜负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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