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得及。”
“大师,我还有救吗?我还年轻我不想死,我还没娶妻生子,我还没向我爸妈证明自己。”
司之泽捂脸哭泣,只不过哭声听着太假。
陆延川不动声色地拉开与司之泽的距离,嘴角抽搐:“真能装,垃圾袋还是货车?”
司之泽“啧”了一声,神情不耐:“嘴巴这么毒是不会招女孩子喜欢的。”
“不会啊,我觉得很有趣,还蛮喜欢的。”沈恰捂嘴轻笑。
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使沈恰想起了【又是比小川帅气的一天】和【别狗叫】。
陆延川听沈恰这么一说,抬手挡嘴轻咳,目光低垂,看不清神色。
“原来沈小姐喜欢嘴毒的,那我要去学学。”
“学渣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陆延川淡淡地瞥了一眼司之泽。
从初中起,陆延川和司之泽一直在一个班。司之泽常年稳居倒数第一,陆延川是公认的别人家的小孩。
“活该不招女孩子喜欢。”司之泽吐槽一句,转身含情脉脉地看向沈恰,手不自觉握上沈恰的手,“沈小姐,如果你能救我,我愿意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就不用了。”沈恰尴尬地抽回手。
她不太习惯跟陌生人有肢体接触,觉得别扭。
“我需要去你居住的地方看一眼,不知你什么时候方便?”沈恰问道。
司之泽想起因为破产,他将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现在家里一地狼藉,约的家政明天才来。
“过几天吧,现在不太方便……”司之泽面露难色,“到时候我让陆延川给你发消息。”
“好。”沈恰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司之泽印堂的黑雾很浅,说明情况不算糟糕,再拖几天也无事。
她跟二人道别后,打车前往一家城中村的白事铺。
她打算购买一点朱砂和符纸,画一些平安符,以抽奖的形式送出去。
不巧的是,刚下车就下起了雨,原本晴朗的天空乌云密布。
沈恰举包挡雨,按照导航指的方向小跑。
城中村居住的人并不多,甚至能称得上荒凉。头顶电线盘绕,只有微弱的光亮指引着沈恰。
尽头,一处破旧低矮的小屋,一位身着黑色中山装的老人双眼紧闭,躺在摇椅上,手中有节奏地摇晃着蒲扇。
他的右手边是生锈的铁盆,盆中燃着熊熊大火。
沈恰怔愣地站在屋檐下,双手高举着包。
她跟老人只有两米的距离。燃烧的火焰倒映在她眸底,给她带来一丝温暖。
她不可置信地看了又看,面前的老人,简直跟他师父是同一个人。
“师父……”沈恰不由呢喃出声。
像,太像了。
神态、感觉……对方嘴角那颗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黑痣。
跟她的师父一模一样。
“小女娃娃,可不能乱喊哦。”老人睁开一只眼,斜视沈恰,看清沈恰的模样后,上下轻晃手中的蒲扇,“我老蒲可没女徒弟,你可是哪个门派的弟子?”
“抱歉,认错人了。”沈恰微微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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