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他花费一周的时间,了解了高树才的生平过去,发现高树才不是寻子,只是为了躲债,以寻子为借口流浪罢了。
高树才的妻子生孩子时难产而死,而他见生的女孩,便掐死为了狗,自己则是背了一身债务,便以孩子被拐走为借口,随便整了一张海报,开始流浪生活。
左颂霖最喜欢这种无身份、无亲戚的人。
眼看时机已到,当晚,左颂霖以邀请高树才吃饭为由,将他哄骗到垃圾场,抽出一直藏在怀中的屠刀。
这把屠刀又一次夺走一条人命,而左颂霖用沾满鲜血的刀,在左脸划下一道跟高树才差不多的划痕。
他以高树才的身份,游荡在这座城市。靠着好心人的施舍度日。
他隐藏得很好,一个月换一次地方,每次路过警察局,他都会停留一会儿,望着“警察局”三字,心中是说不出的爽快。
直到今天,他遇到沈恰。
赵月珩开出的条件很诱人,只要他能够折磨沈恰,事成之后,不仅能获得一笔不菲的钱财,还能出国,从此光明正大地做人,再也不需要过东躲西藏的日子。
“……替我向我的女儿问好。”左颂霖说着,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这是赵月珩提供的办法,想让沈恰生不如死地活着,那就是让她失去做一个“完整的人”的权利。
“有句话你知不知道?”沈恰嘴角含笑。
她刚才借着灯光看清左颂霖的面相,一个将死之人,她有何可惧的。
“什么话?”
“反派死于话多。”
沈恰话音刚落,仓库外投射进无数灯光,照亮整个废弃仓库。
“里面的人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要么乖乖投降,从轻处理,要么就别逼我动用手段折磨你。”陆延川站在直升飞机上,俯视脚底的废弃仓库。
仓库头顶的盖板破开一个洞,直升机的光线透过洞洒在沈恰身上。
沈恰昂头,与陆延川对视。
那一瞬间,陆延川觉得自己像被抽走七魂六魄。他迅速别过头,轻咳几声,握起对讲机:“动手,别伤着沈恰。”
“别~伤~着~沈~恰~”司之泽凑到宰优身旁,用别扭搞笑的语气模仿陆延川说的话。
陆延川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滚。”
左颂霖双手捂着快要掉下去的裤子,怒目圆瞪,扫视他们。
“这……这都是你的人?”左颂霖问沈恰。
沈恰摇头耸肩:“不是啊。”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刚醒来,沈恰为自己算了一卦,说会有贵人相救,只需等待。
“她不是说你是一个人吗?”左颂霖懵了。
赵月珩找到他时,亲口说的沈恰一个人,势单力薄,没有背景,没有靠山,不会有人找他麻烦。
这怎么,跟赵月珩说的不一样呢。
“我不是一个人是什么?半个人吓死你。”
“滚!滚蛋!”左颂霖慌乱地系好裤腰带,与沈恰擦肩而过,按照提前定好的逃生路线走,可当他穿过仓库,进入后勤处时,已经有一大批人等待他。
厉臣杰带着一批警察,站在后勤处破损的仓库前,盯着他。黑夜里,他们的眼神像老鹰,将要分食左颂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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