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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的不只是干透的路面,还有一个意外惊喜。

    “徐老师想收我做学徒?我不是,听错了吧!”

    “你没听错,他就是这个意思。”

    杨老板坐在桌后,眉开眼笑,“那枝白梅得到了大客户的青睐,徐老师心情很好,还跟我们追加了一批订单。当然,这也有你的功劳。”

    “没拖累徐老师就好。”

    简星沉摸着脑袋,有些腼腆,“徐老师也太看得起我了。”

    “如果你跟着徐老师学做插花,就是他的关门弟子,等你学成出师,赚的会比现在翻几倍。”

    杨老板掐了掐鼻梁,“不过,你是我手下绩效最好的员工,就这么让出去,我心里肯定不舍得。”

    “老板,我是想赚钱,赚更多钱,但我没想就这么放弃苗圃的工作。”

    简星沉前倾身体,言辞恳切,“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您愿意雇我干活,我一直记着您的恩情。”

    杨老板摸了摸下巴,微微思索:“你现在一周上五天白班,一共四十个小时。等你开始跟徐老师学插花,时间上挤得过来吗?”

    *

    提出以周末补足四十小时工时,与杨老板达成协议的第二周,简星沉正式开始了他的花艺学徒生涯。

    苗圃位于A区城郊,而徐子悦的花艺工坊却在A区上城,中间隔了将近一小时车程。

    简星沉习惯了骑小电驴,偶尔赶公车。

    今天却难得有机会,搭着徐子悦的电驱车来到这里。

    与燃味轩所在的下城不同,上城安静平和,哪怕早上九点,街上也只是偶有人来车往,并不喧嚣。

    这里的房屋都是复古的橙色砖石结构,最高也就三层,据说是为了不压过上城区纪念碑的风头。

    简星沉第一次知道,外人眼里繁华热闹的A区,还有这样优雅别致的地方。

    “瞧瞧你,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徐子悦瞅着少年好奇张望的样子,嗤了一声。

    徐悦斋作为上城区的新兴花艺工坊,并不对外开放,平日接单都通过熟客推荐,店面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展示花艺作品。

    因此,即便上城区到了一天中最活跃的时间,店里也依然清静,没有一个客人。

    “要学插花,你就得从最基础的东西开始做。”

    徐子悦站在仓库门前,点过地上那堆还没拆封的快递,“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是杨老板今天送来的鲜花,全帮我拆了。”

    来到徐悦斋学习花艺的第一天,简星沉拆了足足二十箱鲜花快递。

    单是给鲜切花修剪花枝,掐掉叶子和顶芽,再分门别类泡进大小不一的醒花桶,就花去他全部的时间。

    之后几天也是如此。

    比起教他花艺的知识,徐子悦似乎更习惯让他打下手。

    又因为他是学徒,只给他象征性地补贴了一点路费当工钱。

    即便如此,徐悦斋里花香萦绕,花材琳琅满目,还有各种花艺作品可供观赏。

    比简星沉接触过的所有工作环境都好太多了。

    第五天,距离花店打烊还有一小时的时候,徐子悦喊住他。

    “我记得,你上次用白梅插瓶的效果还不错。”

    向来骄傲的花艺师指着架子上那一排花瓶,对他抬高下巴,“挑一个,让我看看你的手艺有没有长进。”

    简星沉在围裙上用力搓去手上泥灰:“这些,都可以选吗?”

    “插花的容器和花材,你自己看着发挥。”

    徐子悦弯起嘴角,“一个好的花艺师,才不会干涉学徒的灵感。”

    虽然除了几句口头嘉奖,他从没给过任何实质奖励。

    但这对于简星沉而言,已是莫大认可。

    少年掰着指尖,在众多花材之间徘徊,小心翼翼从每一枝花的前方经过,最终停在角落里。

    那儿有一簇几乎埋没在阴影里的白色小花。

    即便不被阳光眷顾,却依然毫不吝啬地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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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香气。

    *

    “驭!”

    江意衡在马背上拉住牵绳,停下马匹瞬间,陆怀峰旋即上前。

    “殿下的骑术还是一如既往地扎实。您感觉怎么样?”

    “就如我所预料的一样,风暴温顺听话,但该有的爆发力一点也不少。”

    江意衡俯身轻拍马脖子,不吝赞许,“乖孩子,好样的。”

    她翻身下马,把缰绳递给马侍,边走边褪下骑术手套。

    陆怀峰转身跟上:“明天就是公开亮相的日子,各大媒体将会沿途实况播报。您吩咐的邀请函已发放完毕,闵执行长会代表F区前来观礼,言总理也会带领内阁成员出席。”

    “连他都能病愈到场,其他人更没有缺席的理由。”

    江意衡笑道,“当然,身在D区建设帝国的章厉殊是例外。”

    陆怀峰微微迟疑:“殿下,您真的打算继续流放章部长吗?”

    江意衡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他在D区的任期可有十年。我总不能刚接管父亲的位置四个月,就急着撤回自己的命令。”

    陆怀峰语气肃然:“内阁至今仍在抗议您的安排,并且发动了舆论战术。我们近期锁定了几个在网络上异常活跃的账号,他们大肆宣扬您是新时代的‘暴君’。而这些人的资金来源,均与内阁成员有关。”

    “暴君?”

    江意衡第一次停下脚步,挑眉看他,“那些人,真的这么说?”

    陆怀峰审慎道:“殿下请放心。我们已将散发不实言论的当事人扣押,后续也会依照帝国舆论法进行处置。”

    江意衡抿唇片刻,忽然笑了:“我可没说我讨厌这种说法。”

    陆怀峰语声一滞。

    他似乎,越来越无法理解这位王储殿下的脑回路。

    不过身为近卫队长的职业素养,还是令他迅速平静下来。

    “除此之外,您近期收到的匿名恐吓已经增加到六封。而最近一封,甚至提到了您的具体行程。”

    江意衡继续迈步向前:“有多具体?”

    陆怀峰紧随其后,轻点腕上终端,一封恐吓信浮现在江意衡面前,末尾还带着熟悉的红色字迹。

    “发信人不但知晓您每天的会议安排,还有您在马场的训练时间,包括您何时回宫,经过哪条路……全都精确得一字不差。”

    江意衡挥手隐去投影,笑着瞥了他一眼:“板着张脸做什么,你不为我高兴吗?我可是头一次有了如此狂热的追随者。”

    “殿下,”陆怀峰忧心忡忡,“这不是简单的恐吓。您的安全是近卫队的第一要务。身为近卫队长,我有义务提醒您……”

    “我从来没怀疑过你的能力,陆队长。”

    江意衡把手套丢给他,同时抛下一句话,“言总理还等着见我。余下的事,回头再谈。”

    *

    会客厅中,言敬玄伫在窗前,望着正在草地上自由奔跑的白色骏马。

    “殿下,风暴的表现,还让您满意吗?”

    “我有什么不满意的。”

    江意衡端起茶杯,轻拨茶匙,“我听说,训练风暴的马场,费了您不少资金。”

    言敬玄笑得克制:“殿下,我与您毕竟是同一阵营,均和又是您的未婚夫。我当然有义务,确保您能得到最优秀的坐骑,顺利完成公开亮相。”

    “公开亮相?那不过是一场为民众举办的表演而已。”

    江意衡瞥向这位名义上的岳父,“您可别忘了,我维持这场婚约的前提是什么。”

    “我身为总理兼内阁首领,都把自己的孩子交到您手上了,难道还不足以表示我的忠心?”

    言敬玄从容转身,却背过双手,“这些年,我与均和的父子关系算不上有多融洽,为了把他留在身边,也不得不做出许多艰难决定。我希望,殿下能看在我全力支持您的份上,对他多些关心。”

    江意衡只是轻抿一口茶。

    “民众喜欢童话故事。”

    言敬玄的目光扫过墙上的王室合照,意味深长,“想必殿下也明白,保持王室和睦的形象,对于安抚民心的重要性。”

    江意衡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您的儿子会坐在专属于他的马车里,前后左右都有骑兵随侍,还能得到他想要的全民关注。岳父大人,现在可以放心了?”

    她放下茶杯,打算提前结束这段谈话。

    踏出厅门前,却留意到边桌上一只深棕色竹编花篮。

    三朵淡紫色康乃馨映入眼帘,未成熟的青色蔷薇果向高处自然舒展。

    空隙间缀有生满绿叶的枝条,那上面的白色花朵散发出若有若无的馨香。

    江意衡一眼认出那是什么。

    她垂下目光,拈起一朵白色茉莉。

    指尖触及花瓣时,却几乎被烫了一下。

    第35章 王储亮相…… 是今天?……

    江意衡的记忆深处,始终萦绕着一缕茉莉花香。

    无论身在何处,只要闻到这种清冷馥郁的香气,就恍惚又回到母亲怀里一样。

    可是后来,有人偷走了本该属于母亲的香气。

    江意衡只是看到茉莉花绽放的样子,就不自觉地想起,少年是如何在她面前一点点打开身体。

    他曾毫无保留,容纳她的全部。

    明明已经过去四个多月。

    明明以为,她不会再介意这种事情。

    然而指尖残留的灼烧感,却像一根刺那样,扎进她的意识里。

    “殿下?”

    耳畔,言敬玄的声音忽然变得遥远。

    江意衡摩挲食指,眼底情绪晦暗不明。

    “知道我最讨厌什么?”

    她松开手指,任由被碾碎的白色花瓣从指尖坠落,“不过是掐了根的柔弱之物,又有什么底气,在我面前散发香气。”

    江意衡近乎反常的阴沉,没有逃过言敬玄的眼睛。

    “这是哪家花房,真糊涂,竟然不清楚殿下的喜恶。”

    他俯视着花篮里的鲜花,嘴角缓缓扬起,“均和闲时也会插花。不如下次,我让他给您做一瓶。”

    *

    公开亮相当天早晨。

    陆怀峰登门时,侍从已经为江意衡穿戴完毕。

    这位年轻的帝国王储伫在巨大的落地镜前,一身白色军装笔挺。

    深蓝色披风自她的肩头垂落,酒红色绶带与金色绳饰斜挎身前。

    而她的胸口处,还别有象征王室的十二芒星徽章。

    陆怀峰顿住脚步,由衷感慨:“殿下,您与年轻时的陛下,简直一模一样。”

    他俯首,将最后一件配饰恭敬地捧到她眼前。

    那是一枚圆顶黑色皮帽,前方镶着金穗,侧面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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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金色鹰饰,帽顶则缀有一支蓬勃饱满的白色鸵羽。

    江意衡只瞥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所有人都觉得我像父亲,像他一样冷酷。”

    她对着镜子,旁若无人地拂过鬓发,“可你知道吗?他也不是从一开始就不近人情。”

    陆怀峰保持躬身,沉默不语。

    “我昨晚,翻过父亲的陈年档案。他第一次穿上王储制服的时候,抱怨束腰勒得他喘不过气,帽子闷得像一口倒扣的高压锅。”

    江意衡顿了顿,语气讥讽,“可我认识他的时候,那个平易近人的江御川早就不存在了。”

    陆怀峰像每一个识趣的臣子那样,不卑不亢:“人都会成长,会改变。陛下是这样,殿下也不例外。”

    “他一直希望我做好王储,而不是做自己。”

    江意衡沉着眉,唇角却勾起弧度,“他要是亲眼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一定会非常欣慰。”

    陆怀峰微抬目光:“陛下的想法,属下不敢妄加揣测。有朝一日他醒了,您或许应该亲自问他。”

    “如果,我不希望他醒来呢?”

    江意衡抬手按在镜面上,寒意透过掌心蔓延。

    她目光生冷,俨然不是在审视镜中的自己,而是在审视另一个人。

    陆怀峰还未接话,九点的钟声准时敲响。

    “仪仗队该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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