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油子了,又在知否里头,跟着盛紘这个老丈人打了几十年的交道,应付一个钱科长,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何雨柱也知道自己嘴巴臭,不会迎逢,索性就只在旁边附和,顺着王重的话茬说。
“兄弟!”何雨柱一看是王重,登时脸上就露出笑容,忙起身走了出去,领着王重到了旁边四下无人处。
“我们行政科那边还少个办事员,何师傅,明儿个你就带你妹妹来厂里,直接来咱们人事科!”钱科长当即就拍着胸脯道。
摊主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站起身凑到王重耳边,小声说道:“兄弟,我也不瞒你,你说的书桌和椅子,我家里都有!”
王重笑着摇摇头道:“贵了!”
旁边的老徐也帮腔道:“老钱,你别说,就何师傅这手艺,咱们整个轧钢厂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柱哥,我觉着吧,这事儿就算成了,你也别往外说,特别是别提是我给你牵线搭桥的。”
“毕竟肉这东西精贵,除了肉联厂,就只能从乡下弄,可乡下哪有那么多计划外的猪!”
何雨柱也是个明白人。
说着还顺带给何雨柱使了个眼色,何雨柱也不傻,赶忙表态:“钱科长,只要您一句话,指哪儿我就就打哪儿,绝不含糊!”
一听这价格,何雨柱脸上顿时露出难色:“关键我没那么多肉票啊!”
摊主道:“成,兄弟是行家,我也不瞒你,这几件加起来,你给这个数!”
王重顿了一会儿后道:“柱哥,其实我有个同学,家里在肉联厂有点关系,要不要我帮你问问,找点牛羊肉来?”
“科长,这您就谦虚了吧,令郎少年英才,十八大员之一的售货员,又有您帮衬着,那些好姑娘不上赶着扑过来,您呐,就等着吃儿媳妇敬的茶吧!”
“牛肉?”何雨柱眼睛瞬间就亮了,牛可是大型生产工具,就算是城里,轻易也吃不着牛肉,牛肉虽然不像猪肉那么肥腴,可不论是口感还是滋味,都不是猪肉能比的。
何雨柱脸上总算是露出笑容。
“好啊!”何雨柱道:“你别说,这三十多斤肉票咱们看着多,可在那些科长、厂长眼里还真算不了什么,就他们平时接待,哪顿不是大鱼大肉!”
“这有什么打紧的,今儿个咱们先带个两三斤过去,让钱科长瞅瞅,要是钱科长喜欢,咱们明儿个再从我同学那多弄点,给他送家去,不比你直接扛着十几二十斤肉去东来顺来的强?”
这么一沓肉票,少说有二三十斤,再加上明儿的二十斤牛肉!
嘶!
饶是钱科长,也不禁有些动容。
“等等!”
除了草原那边时不时有些牛羊肉供应,平时哪里见得着牛肉这东西,二十斤牛肉,这要是到了手上,不管是自己吃还是送给上边的领导,那可都是好东西。
摊主顿时苦着脸道:“我说大兄弟,不带你这么砍价的!”
“这是肯定的!”
“三十六斤四两!”何雨柱道:“好几个倒爷手上的肉票都被我给买了!”
似是看出了钱科长的心思,王重笑着解释道:“何师傅是咱们轧钢厂数一数二的大厨子,那手艺钱科长您也知道,平日里咱们厂里接待的饭局,都是何师傅下的厨,要是别的,这何师傅还真不一定能弄来,可要是跟吃有关系的,总有些门路。”
“柱哥,弄到多少肉票?”王重小声问道。
“你有法子?”何雨柱好奇的问道。
“兄弟,你去找你同学,肯定不能空着手去,至于这剩下的,就当是哥哥的心意了!”没等王重拒绝,何雨柱就道。
“肉?”何雨柱顿时眼睛就亮了:“对呀,除了鸡鸭鱼之外,其他的肉都是凭票供应,每人每月都有定量,就算是鸽子市上,每个月也没多少肉卖,钱科长家不缺吃穿,不缺钱票,但肯定缺肉吃。”
这话直接说到钱科长的心坎上了,可嘴上仍旧谦虚着:“那小子要真这么争气就好了!”
“钱科长说的这是什么话,替您办事,不都是应该的吗!”这话自然是王重说的,不过何雨柱也笑着默认了。
老徐也在旁边帮腔,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走吧,咱们先回去!”
“为啥?”何雨柱不记得问道。
“最多六十!”王重道。
“都这会儿了,还来得及吗?”何雨柱担心的道。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泄露的风险,不行的话,一大爷那儿就先别去了,肉票的事情,我帮你想办法!”王重想了想道。
“给个实诚价吧!”王重道。
摊主伸出两只手指。
“我刚来咱们厂里才小半年,因着上个月立了点小功,才在我们科长那儿有点情分,,可连我自己都还没转正呢,”
“得得得!六十就六十!”摊主见王重站了起来,赶忙招手叫住王重。
“柱哥,你说别人要是知道了这事儿,他们也都过来找我帮忙,大家左邻右舍的,你说我帮还是不帮?”
“要是买不到肉的话,肉票行不行?”
王重刚刚起身,再度被摊主叫住。
“谢谢钱科长,谢谢钱科长!”得了钱科长的准话,何雨柱的脸上瞬间就露出惊喜的笑容来。
“那您说个数!”摊主也不急着赶王重走。
钱科长得了实惠,老徐挣了脸面,王重得了何雨柱的人情,何雨柱则为妹妹找到了工作,四人各有所获,又酒足饭饱,高高兴兴的出了东来顺。
王重道:“两块五一斤,还要补上一半的肉票!”
看着摊子上的砚台、镇纸还有笔洗、笔山,王重顿时就来了兴致,蹲下身子,跟摊主讨价还价起来。
傍晚,东来顺,何雨柱领着何雨水,王重作陪。
“就我那同学,他家里不是在肉联厂有关系吗,认识的人也比咱们多,大不了再多给他点好处,让他帮着想想法子。”
“牛肉?二十斤?”钱科长打了个激灵,酒也醒了好几分了,看了看手上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油纸包,还有那团包在棉布里的肉票,打开一看,脸上的喜色一闪而逝。
“何师傅!”钱科长脸上笑容更甚:“那到时候我可不跟你客气!”
“那你说送点啥好?”何雨柱问道。
“兄弟,怎么样了?”
“诚心想要?”摊主打量着王重问道。
“肉票也行!”王重道:“肉票可是硬通货,别说是科长了,就算是厂长,每个月的肉票都是定量的,肉票肯定是越多越好。”
“兄弟,你放心,不管雨水这工作成不成,哥哥我都一定好好感谢你!”
王重道:“柱哥儿,你说钱科长家里最缺什么东西呢?”
王重道:“肉票我那儿还有一些,不过没那么多,要不行,你去找一大爷借一借?”
王重穿着一件军大衣,戴着帽子,走起路来虎虎生风,那像是个来鸽子市转悠的,倒像是稽查办下来视察的。
“哦?”王重顿时来了兴致,“真有?”
王重道:“好消息,我那同学说今儿有一批刚送过来的牛肉,可以匀出来一些,只是这价格……”
竟还是座独门独户的两进院子。
“您这家可够宽敞的!”在北平能有这么一座独门独户的院子,手里头还有这么多好东西,这摊主家里以前至少阔过。
“原本这院子是三进的,解放前后院被我爹给卖了,如今就剩下前边了。”摊主给王重解释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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