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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成为病娇O的毛茸茸》 60-70(第1/17页)

    第61章

    她头一次如此渴望想要得到一个东西。渴望到如果得不到就会难受到生不如死的程度。

    偏偏她越是努力去抓,柳燃离她就越远。

    哪怕她们现在肌肤相贴,彼此呼吸交缠,信息素契合的难舍难分,世界上不会有比这更近的距离、更亲密的事了,可明斯予觉得,柳燃离她前所未有的远。

    像是梦中朦胧的影子,她往前一步,对方就飞快的后退两步,她追的越紧,两人之间的距离就越大。然而她又做不到停下什么都不做,她急需通过一些行动来缓解内心的焦躁与不安。

    明斯予一遍遍在柳燃耳边呢喃“你是我的”,仿佛这样就能给她洗脑,让她相信柳燃是她的。无奈重复的遍数越多,她越清醒,最后哑声再也念叨不出来,房间里只剩下逐渐加重的呼吸和时不时的低.喘。

    “标记我。”明斯予喘.息着说。

    脸埋在柳燃发间,闻着熟悉的洗发水味,心里得到些许慰藉。她后悔了,她早该听进去贺千戈的话,早和柳燃标记了。她不信,有标记的话柳燃还能像个死倔死倔的石头处处跟她对着干?

    管她死之后柳燃会不会因为信息素难受,考虑的也太长远了,眼下柳燃还没开始难受,她已经先难受的要死了。

    柳燃只是用牙尖在那块发烫的皮肤上来回的蹭,就是不肯将其咬破注入信息素。

    明斯予催促:“你不是想标记我吗?现在我允许你标记了,你可以标记我了。记不记得医生怎么跟你说的,再继续压抑下去会信息素紊乱。”

    柳燃呜咽着摇头。最终,这场难堪的床.事以明斯予无力躺下结束。信息素变淡的瞬间,柳燃如同卸下了枷锁,大口大口的呼吸。想要忍住不标记一个S级Omeg很难,而且还是在对方刻意引诱的情况下,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多亏了明斯予之前对她进行的针对性训练,她早已习惯了再最情动的时候忍住自己的信息素,不然她真的可能坚持不住。

    明斯予侧躺着,柳燃的手脚都被捆住,也不愿意多说话,她活像在跟一个刚死还热乎的尸体进行柏拉图。不过柳燃的体温和味道还是让她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靠着柳燃,将尾巴搂在怀里,明斯予闭上了眼睛。

    自从柳燃去B市她就没睡过觉,没有小狼的陪伴她再怎么努力也睡不着。她吃安眠药,甚至想让医生给她来一针,用什么办法都行,只要能让她睡着觉。她不想时时刻刻保持清醒,这让她的精气神几乎耗到了极限,像一根绷到最紧的纱线,再多往两边扯一寸,就会断掉。失眠带来的并发症太多,她吃不下饭、恶心想吐、头脑发涨、情绪不稳……每一样都在往她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上添加重担。

    靠在柳燃身边,明斯予总算感知到久违的困意。

    她小声喃喃,像是在问柳燃,也像是在自言自语:“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我们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柳燃听见了,沉默无言。她不想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一切是从她发现《玻璃海没有回音》的合同开始的,还是从明斯予包场祝星寒的芭蕾舞剧开始?或者说更早,在她不小心咳嗽出声吸引了明斯予的注意力然后被买下,在沈云禾同意加入剧组?

    每一个都是答案,又都不是答案。

    柳燃度过了人生中最昏暗无光的一段时间。躺在床上,每次睁眼都不知道是第几天、几点钟,家里就她、明斯予和齐蓁,齐蓁除了做饭,几乎不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的世界又变成了只有明斯予。更确切的说,是明斯予强势的不许她的世界出现别人。

    明斯予也不管公司和集团的事儿了,整天呆在家里,主要目的是亲自看着她,顺便养伤。每天雷打不动的早安吻与晚安吻,柳燃动弹不了,沉默的接受。用不了手机,联系不了外界,绝望与焦虑如影随形,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有一次吻毕,柳燃终于忍不住了,问:“这样你不觉得烦吗?”

    明斯予微笑:“不烦。”

    柳燃被磨的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更多的是觉得累。

    尾巴一抖一抖的伸出来,叹着气说:“你摸吧。”

    明斯予不依不饶,惩罚性的咬了她的耳朵:“对我你该说什么?”

    柳燃无力极了,背课文一样说:“主人,请您摸小狼的尾巴。”

    她实在不知道明斯予搞这种自欺欺人的形式主义有什么意义。明明两个人彼此都心知肚明,她们回不去了,现在表面上的和谐完全是装出来的。她彻彻底底变成了玩具,被明斯予囚禁在她亲手装饰好的小屋里,活的不分昼夜。

    草草结束。柳燃迟疑了片刻,“我想洗澡。”

    再不洗澡,她都要臭了。

    明斯予思考了一会儿,似乎是在衡量洗澡的可行性。思索过后,点了点头:“行。不过要先给你注射一针肌肉松弛剂。”

    “我就在这里,能跑到哪儿去。”柳燃有些无奈。

    明斯予静静的看着她,“你的话现在在我这里可信度不高。家里只有我和齐蓁,不得不谨慎一点。要怪,就怪你自己做了那么多背叛我的事吧。”

    原来明斯予也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柳燃稍微动了动胳膊,将朝里的那面翻上去:“好吧,你来。”

    明斯予取出一管松弛剂。柳燃手臂上的血管很明显,不需要绑止血带,轻轻松松就能找准将针头扎进去。明斯予轻手轻脚的将针尖刺入静脉,慢慢的匀速推动。她被咬的那只手还没好透,有点儿使不上劲儿,一直在微微发抖。

    就跟被蚊子叮了一下似的,没感觉到疼就打完了。

    柳燃随口道:“你这不是会打针吗,之前给我打抑制剂的时候这么疼,故意的吧。”

    明斯予嘴角咧了咧:“你是说你在看《吉赛尔》时发.情的那次吗,谁让你不要我的信息素,在你之前,还没有人敢拒绝我。”

    “你先说我不配标记你的。”

    “那是以前。现在我让你标记我,你又——”

    话音戛然而止。

    这样正常的对话许久没在两人之间展开,有一瞬间,明斯予误以为她和柳燃回到之前了。眼眶一时有些发热,然而内容处处是雷点:《吉赛尔》,标记,不配……

    恍然发现,原来她和柳燃中间横亘着这么多问题。

    柳燃愣了愣,忽然觉得明斯予手腕上的白纱布好刺眼。她移开视线,撑起酸软无力的身体,“明总,我去洗澡了。”

    明斯予按动轮椅跟上。到浴室门口,柳燃见明斯予没有要走的意思,目光戒备,“不至于我洗个澡也得盯着我吧。”

    明斯予坦言:“我要看着你洗。”

    “洗澡有什么好看的。”

    “为什么不能看?你身上哪一寸我没有看过,现在才开始知道害羞?”

    害羞是肯定不至于。柳燃就是别扭,她想脱离明斯予一个人单独呆一会儿。但她懒得争辩,打开门侧身让出空间:“那你进来看吧。”

    浴室门口有半个台阶,轮椅经过,柳燃下意识顺手扶了一把。

    明斯予偏头看着她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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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椅的手,嘴角的笑容多了几分酸楚。

    柳燃痛恨自己养成的这些习惯。

    松开手,假装身后无人,往浴缸里放水,柳燃一件件脱掉衣服。脱到内衣,停顿了一下,缓缓解开,褪下,然后旁若无人的迈进浴缸。清洗后背的时候,明斯予从她手中拿过浴球,“我帮你。”

    柳燃问:“你会吗。”没有任何讥讽的意思。明斯予从来没干过服务别人的事,包括之前一起洗澡,也都是她给明斯予洗,明斯予懒洋洋的躺着享受。

    明斯予皱了皱眉:“这不是有手就行?”

    手掌抚摸过脊背,带来丝丝凉意。别人帮忙洗澡的感觉很怪,明斯予的手触摸到哪里哪里就发痒,柳燃之前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痒痒肉。

    她想快快结束,偏偏明斯予动作慢条斯理,手指沿着她的脊背一寸寸往下滑,每经过一段骨节,停下来摩挲片刻,带来致命的痒,和窒息的痛。

    手指最后停留在腰窝,缱绻的转了转。

    柳燃半边身体都麻了。

    一把抓住明斯予的手,沉声道:“不要再往下了。”

    明斯予明知故问:“为什么?”

    柳燃咬了咬牙:“你不知道吗?”

    手还黏在腰窝上,明斯予此刻是往下弯着腰的,敞开的领口展露着柳燃不敢多看的雪白,锁骨上小小的黑痣愈发清晰。

    柳燃简直快要爆炸了。她不明白在这种情况下自己为什么还会因为多看了明斯予的身体一眼就有反应,她真想给扇自己两巴掌清醒清醒。

    “现在可没有信息素。”明斯予额头轻轻抵住柳燃的,“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承认吧,你喜欢我……至少,你喜欢我的身体。”

    柳燃呼吸发烫,哗的起身从水里站起来,带起来的水花溅湿了明斯予的衣摆。

    “我不喜欢。”粗声粗气的反驳。

    明斯予仰头看她。柳燃心底滑过一瞬的动容,她很少……从这个角度去看明斯予。这几天日子过的虽然混沌,但她再迟钝也能感受出来,明斯予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

    尽管明斯予还是那样的以自我为中心,习惯性的下命令,时不时刺她几句,可是哪里还是变了。

    她从明斯予的一举一动中嗅出一丝小心翼翼的味道。

    柳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被关久了逼疯了产生的错觉。

    恍惚间,明斯予用手飞快的在她身上抹了一下,再离开,指尖多了一缕透明的水痕。柳燃脑袋轰的炸开花。

    明斯予缓缓将指尖收回,牙齿轻轻咬住,舌尖卷过。

    “想试试吗,在轮椅上。”

    “柳燃,想不想我。”

    …………

    又过了几天。柳燃感觉都快与世隔绝了。生活无聊到了乏味的程度,无外乎就是吃饭、睡觉、和明斯予冷冷的拌几句嘴、do。

    每次做完,明斯予会允许她有一小段时间不被捆在床上。肌肉松弛剂用了一针又一针,明斯予同样谨慎的没有卸下对她的防备。

    心底的虚无像是空荡山谷里飘荡的风,夜深人静时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呼啸。

    而明斯予在她身侧安稳的睡成一只猫。

    期间有人来访。柳燃在床上见不到人,不过关不上的房门有一点好处,她能听到外面的声音。有一次是明斯薇,听声音,似乎连玄关都没进来,就被明斯予三言两语讥讽滚了。

    等明斯予坐着轮椅回来,柳燃发出请求:“我能不能给我妈妈打个电话。”

    “你妈昏迷着话都说不了,跟你通不了电话。”

    柳燃坚持:“那我问医生,问护士,问室友。你答应过我乖就不会动我妈妈,我总要知道她现在是死是活。”

    明斯予嗤笑:“你自己说你这几天乖吗。”

    柳燃面色瞬间沉了下去,“我不是把你伺候的很舒服?”

    明斯予不想让柳燃跟那个陈蓼青通话。得知陈蓼青和白瑜住在一起之后,她才相信柳燃当初是真的没有想找陈蓼青打官司告她。但柳燃只对她诚实了一半,另一半当时把她给骗过去了。对明斯予来说,陈蓼青不只是一个退休律师,柳燃妈妈的病友,更代表的是柳燃过去对她的欺骗。

    “我给你问。”

    柳燃眼巴巴的看着她出去打电话。打完回来,“你妈妈没事,就正常的昏迷,和之前一样。怀慈医院的医生算不上顶尖,这样,我给你联系别的医生,看看能不能把你妈治好。”

    白瑜的情况算是很稳定,甚至有一点好转的迹象,柳燃想继续保持。再者,她实在不放心把白瑜交到明斯予手里。明斯予一生气就说要把白瑜怎么样怎么样,她怎么能让这种人去负责白瑜的生命安全。

    之后明斯予把这件事收拾进心里了。萌生出新的念头:如果她能把白瑜治好,解决掉柳燃的心疾,给柳燃一个惊喜,柳燃会不会愿意和她和好?

    这几天她冷静下来后想了,囚禁柳燃这件事在她看来算是正常,她不后悔自己囚禁柳燃的决定,她必须这样做才能把柳燃留下来。但在柳燃眼里可能非常过分。

    想要修补裂隙,白瑜是个非常好的抓手。她太急了,所剩无几的生命在日日夜夜的催促她找回柳燃,找回她想要的那个柳燃。

    明斯予想,如果是一年前的自己,看到她现在的模样,绝对会好好奚落一番,因为一只小宠物被打击成这样儿。

    曾经她也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抱憾终生”“死而有憾”,现在她有点儿明白了。要是她就无法解决对柳燃的不甘,她死的时候会遗憾。

    明斯予没跟柳燃商量,她知道柳燃信不过她,问也是白问。她问疗养院要来白瑜的病例,联系了她所能联系到的最好的医生,寻找治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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