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安……你究竟在谋划什么?”他低声道。
副将上前禀报:“将军,敌军并未继续进攻,反而开始挖掘地道。”
沈仲眉头微皱:“地道?”
他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宋时安,你果然不简单。”
他转身,下令道:“传我军令,命全军加强地底警戒,以防敌军地道突袭。”
副将应命而去。
风雪中,杀机四伏。
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南岭风雪未止,山道之上,积雪盈尺,寒意刺骨。北境大军于山下扎营,旌旗猎猎,士卒往来,皆神色肃然。宋时安立于营帐之前,目光如炬,凝视着远方的南岭。
“地道已掘进三里。”魏忤生低声禀报,“若顺利,三日内便可通至敌军腹地。”
宋时安微微颔首,沉声道:“传我军令,命工兵加快进度,务必在三日之内完成。”
魏忤生拱手应命,转身离去。
宋时安望向风雪中的南岭,心中一片清明。沈仲虽退守此地,却非无计可施。若贸然强攻,必遭重创。唯有出其不意,方能破敌。
“殿下。”副将上前,低声问道,“若地道成功,是否由心月将军率军突袭?”
宋时安点头:“正是。地道贯通后,命心月将军率三千精锐潜入敌军腹地,制造混乱。待敌军阵脚大乱,我军再从正面强攻。”
副将神色凝重:“殿下,此计虽妙,但地道掘进艰难,若被敌军察觉,恐反受其害。”
宋时安冷声道:“沈仲虽精于防守,却未必能察觉地底之变。更何况,我军已派斥候日夜巡查,敌军若有所察觉,我军必先知。”
副将拱手应命,退下。
夜色渐深,风雪愈急。南岭之上,沈仲立于山头,神色凝重。
“将军,敌军已停止进攻,似乎在谋划什么。”副将低声禀报。
沈仲缓缓点头,目光深远:“宋时安此人,用兵如神,绝不会无的放矢。他若停攻,必有后手。”
他沉思片刻,低声道:“传我军令,命全军加强巡逻,尤其是地底,务必设伏兵日夜警戒。”
副将应命而去。
沈仲望向远方,心中隐隐不安。宋时安的沉默,往往意味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与此同时,北境大营之中,地道掘进正紧锣密鼓地进行。工兵营日夜轮替,士卒疲惫不堪,却不敢懈怠。
“将军,地道已掘进至山脚。”工兵统领低声禀报,“再掘五里,便可通至敌军腹地。”
魏忤生沉声道:“继续掘进,不得有误。”
工兵统领拱手应命,转身离去。
魏忤生立于地道口,望着黑暗深处,心中亦感不安。地道掘进虽顺利,但地底湿冷,士卒体力消耗极大,若战事提前爆发,恐怕难以支撑。
他正思索间,忽闻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片刻后,一名斥候策马而来,神色慌张。
“将军!”斥候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敌军斥候于东侧山谷发现我军踪迹,恐已察觉地道掘进。”
魏忤生神色一凛:“可有证据?”
“敌军已加强东侧巡逻,且有伏兵设于地道出口附近。”斥候沉声道。
魏忤生皱眉:“宋时安料敌先机,若敌军已设伏,地道突袭恐难成功。”
他正欲下令,忽听身后传来一道低沉声音:“无妨,既然沈仲已察觉,那我便改道。”
魏忤生回头,见宋时安缓步走来,神色沉稳,目光如炬。
“殿下。”魏忤生拱手行礼。
宋时安摆手,沉声道:“地道掘进虽暴露,但并非无计可施。沈仲虽设伏,却未必能防住我军真正杀招。”
魏忤生疑惑:“殿下之意是?”
宋时安低声道:“将地道掘进方向偏移两里,绕过敌军伏兵,直通敌军粮草重地。”
魏忤生眼中闪过一丝惊色:“殿下是想……火烧敌军粮草?”
宋时安嘴角微扬:“正是。”
他缓缓道:“沈仲退守南岭,虽占据地利,但粮草供应极为困难。若我军焚毁其粮草,敌军军心必乱,届时,我军便可一战而胜。”
魏忤生沉思片刻,点头道:“殿下妙计,属下即刻下令。”
宋时安摆手:“不必急。先让工兵调整地道方向,同时命心月将军率军佯攻东侧山谷,吸引敌军注意力。”
魏忤生拱手应命,迅速离去。
风雪中,杀机暗涌。
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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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地道掘进完成,方向已偏移,直通敌军粮草重地。心月将军率三千精锐,悄然潜入地道,准备突袭。
宋时安立于营帐之前,目光冷峻,沉声道:“传我军令,命心月将军随时准备出击。”
副将应命而去。
与此同时,南岭之上,沈仲立于山头,神色凝重。
“将军,敌军于东侧山谷设伏,似有突袭之意。”副将低声禀报。
沈仲皱眉:“宋时安果然不甘寂寞。他若真想突袭,必选东侧山谷。”
他沉声道:“传我军令,命萧群率军加强东侧防御,务必击退敌军。”
副将应命而去。
沈仲望向远方,心中却隐隐不安。宋时安的布局,总让他感到一丝莫名的危机。
风雪渐急,天地间,杀机四伏。
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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