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羁无奈摇头,只得取出那件陪伴多时的幻影披风:「罢了,既已跟不上修为,不如物尽其用。」
看着两群虫王争食法器的凶相,
赵无羁思:「是时候炼制一件配得上'天南老祖名号的法器了......玄霄洞天,且再等些时日。」
掌心一翻,一枚血色劫晶凭空浮现,表面萦绕着令人心悸的劫浊气息。
这枚融合了白骨洞天血灵心精髓与劫浊血煞的奇物。
光是握在手中就引得四周灵气震荡,不断腐蚀。
「以此物炼器,必是石破天惊!」
他眼中精光闪烁,暗自盘算:「我一身修为以剑术丶针术为根基,兼修阵法之道....
若将这劫晶炼成子母血煞针剑,既可布剑阵杀伐,又能化针阵困敌,正合我道!」
储物袋光华一闪。
《炼化杂术》古籍,与严岚所赐的九转凤翎针同时现于掌中。
「有师伯这十八枚灵针作基,再参悟陶弘景的炼化秘术...:
赵无羁神识扫过古籍,血煞之火已在指尖跃动,「我虽非炼器大家,但以血煞为炉,神识为引引,未必不能成事!」
正待动手,腰间传讯玉符突然大亮。
白骨洞主沙哑的声音迫不及待地传来:
「主上!老奴这点皮外伤不碍事,现已痊愈。只要您一声令下,老奴定当追随左右,誓要踏平玄霄洞天!」
「这老东西!」
赵无羁轻笑,如何能不知这奴才的心思。
哪怕而今被控忠心耿耿,但若是能随着忠心一起灭了恨得牙痒痒的宿敌,这奴才怕是自损八百都愿意。
他淡淡传音,语气不容置疑,「候着。」
话音落,他袖袍一挥,飞身来到血池上方的石台上坐下。
掌心稍稍运功。
嘴!
翻涌的血煞灵气骤然凝成一簇暗红火焰。
他结合《炼化杂术》中「以器载煞」的法门,将严岚所赐的九转凤翎针悬于血煞火中。
针体在血煞烈焰中逐渐软化,
表面逐渐浮现出细密血纹,紧接着,劫晶也是逐渐软化,如沸腾的血水般鼓泡,如同活物吞吐着劫浊气息。
时间缓缓流逝。
很快两日过去。
赵无羁周身已是蒙绕八方壶天空间中的灵气,助他恢复炼器造成的损耗。
十八枚九转凤翎金针,已彻底化作液态,融入劫晶血水中。
又被赵无羁以神识强行塑形主针如翎羽修长的羽剑,十七枚子剑则似绒毛小剑,似针似剑。
当最后一道劫浊血晶融入剑尖,整套法器骤然发出龙吟般的颤鸣。
血煞火中竟凝出九道凤凰虚影,尽数没入剑体。
「成了!」
赵无羁神色虽是疲惫,双眸却异常明亮。
「去!」
他剑指一引,十八道血色流光骤然撕裂空气,直刺壶天空间中央的黑鼎。
主剑尚在半空,十七枚剑针已如毒蛇般钻入鼎身。
劫浊气息瞬间侵蚀整座黑鼎。
随着主剑贯穿鼎心,子剑突然自内部爆裂!
「轰!」
黑鼎轰然炸碎,粉未落,地面已被血煞火灼出蛛网般的焦痕,滋滋作响的腐蚀痕迹中竟泛着诡异浊光。
「嗖!」
十八道血光倒卷而回,随着赵无羁手诀变幻,当空结成森然剑阵。
时而如凤翎开屏,时而似血龙盘踞。
最后一刻骤然合一,化作一根赤红中泛着浊黄的羽翎形态血剑,静静悬浮在他掌心。
「好!」
赵无羁眼中精芒大盛,「这才配得上天南老祖的名号!」
他屈指轻弹血色针剑,听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嗡鸣,轻笑一声,「柴威老儿,且看你能接本座天南老祖几针?」
收针剑入袖时,他忽然按住眉心。
连番炼器耗损的神识传来刺痛。
然而随着一缕青芒闪过,医药术的清凉暂时压下了疲惫。
「卫鼎,柏成觞。」
赵无羁一步踏出壶天空间,传音如雷,惊动两名凝神仆从,「随本座..:..
「拜山玄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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