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三的同乡居然有小一百人。
各个都是身高一米九开外的精壮汉子，一群人往那儿一站，凶煞之气扑面而来，一看就不是遵纪守法的良家子，手底下绝对见过血。
见到沈棠，这帮人眼底有困惑也有局促。
...
金银气流与金光交织，天地间的风暴愈发狂暴，仿佛整个虚空都在颤抖。罗杀的身影在风暴中心屹立不倒，手中《文心录》散发出的光芒愈发炽烈，宛如一颗即将破茧而出的星辰。
他的双眼中，金银与金光交织，仿佛有万千文字在其中流转。那是文道的意志，也是他自身意志的映照。
“文道……”他喃喃低语，“它承载了太多人的执念，也承载了太多人的希望。但希望与执念，终究是两回事。”
“执念是枷锁，希望才是路。”光影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敬意。
罗杀缓缓点头，手中《文心录》轻轻翻开，一页页金色文字浮现在空中，宛如星河倾泻，洒落虚空。
“我要做的，是将文道从执念中剥离出来。”他缓缓道，“让文道回归本质，成为希望的路，而非执念的牢笼。”
戚苍等人站在风暴边缘，神色凝重。
“他要开始了吗？”丛莎低声问。
“是的。”光影望着罗杀，“他要开始重塑文道的本质。”
罗杀的目光扫过虚空，仿佛穿透了层层时空，看到了无数人的心念。
“你们可知道，为何文道会成为枷锁？”他缓缓开口，声音虽轻，却如雷霆般在众人耳中炸响。
“因为……你们将它当成了规则，而非道路。”他继续道，“你们用它来束缚他人，也束缚自己。”
“你们以文道为名，争权夺利，争名夺势，将它变成了工具，也变成了牢笼。”
“你们忘了，文道最初的意义，是让人明心见性，是让人通往真理的道路。”
“而现在，它成了枷锁，成了压迫他人的武器。”
“所以……”罗杀缓缓抬起手，掌中金银气流翻涌，“我要打破这一切。”
他猛然一掌挥出，金银气流如洪流般席卷而出，直冲天际！
刹那间，整座文心碑爆发出耀眼的金光，无数金色文字在空中翻涌，仿佛回应他的意志。
“他在做什么？”吕绝震惊地望着这一幕。
“他在……抹去文道的执念。”光影缓缓道，“他正在将文道从所有人的执念中剥离出来。”
“这……怎么可能？”廖嘉瞪大双眼，“文道是人心所创，若剥离执念，它岂不是……”
“它不会消失。”光影打断他，“它只会回归本质。”
“文道的本质，不是规则，而是选择。”
“它不该是束缚人的枷锁，而该是通往未来的路。”
“他要做的，是让所有人明白，文道不是必须遵循的规则，而是每个人都可以选择的道路。”
“每个人……都能选择？”戚苍喃喃重复。
“是的。”光影点头，“这才是真正的文道。”
罗杀的身影在风暴中愈发清晰，他缓缓闭上双眼，心神沉入《文心录》之中。
刹那间，整本书爆发出耀眼的金光，无数金色文字如星河流转，向四面八方扩散开来，仿佛要将整个世界笼罩！
“他在……重塑文道的根基！”光影震惊地望着这一幕。
“他竟然真的做到了！”戚苍激动地喊道。
“不。”光影摇头，“他只是开始。”
“真正的重塑，还未开始。”
话音刚落，罗杀猛然睁开双眼，眼中金光爆闪！
“文道的本质，是选择！”他低喝一声，掌中金银气流轰然爆发，直冲天际！
“所以……我要让所有人都做出选择！”
刹那间，金色文字如潮水般涌入虚空，仿佛化作无数道声音，在天地间回荡！
“你可愿选择文道？”
“你可愿走这条路？”
“你可愿……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一道道声音在天地间回荡，仿佛穿透了层层时空，直抵每一个生灵的心底。
“这是……”戚苍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他在……唤醒所有人的心念？”
“是的。”光影点头，“他要让所有人明白，文道不是枷锁，而是选择。”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这才是真正的文道。”
风暴愈发狂暴，天地仿佛都在颤抖。
“他疯了……”吕绝喃喃，“他竟然真的要让所有人重新选择文道？”
“这不是疯。”光影望着罗杀，眼中闪过一抹敬意，“这是真正的重塑。”
“他不是在改变文道，而是在改变所有人对文道的认知。”
“这才是最难的。”
罗杀站在风暴中心，神色平静，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文道，不该是枷锁。”他缓缓道，“它该是路，是选择，是每个人都可以走的路。”
“我不会强迫任何人走这条路。”
“我只会告诉你们……这条路存在。”
“你们，可以选择。”
他缓缓合上《文心录》，掌中金银气流轰然爆发，直冲天际！
金色文字如潮水般翻涌，最终化作一道道金光，洒落天地！
“文道……从此不再是枷锁。”罗杀低声道，“它将成为路。”
“一条，属于所有人的路。”
风暴渐渐平息，天地恢复了平静。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世界，已经不同了。
“你做到了。”戚苍走上前，望着罗杀。
“我只是……开始。”罗杀缓缓道，“真正的路，才刚刚铺开。”
“这条路，需要所有人一起走。”
“而我……只是退下，让你们来。”
戚苍看着他，眼中满是敬意。
“你做到了。”他再次重复。
罗杀微微一笑，转身望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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