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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丝线像是有着自己的意识和思想,构筑出了一幅没有第二种色采,但依旧让人感到美轮美奂的山河画卷。
西王母拨弄着这些丝线,她所布置在三清界各地的坐标便是将种种信息汇聚成一股洪流,反馈到了她的意识之中。
“西北有毒,东方有赌,而我西南则是黄。”
“原来你都已经清楚了。”姜律有些意外:“看来你一直在关注着三清界的风吹草动。”
西王母没有对此多说什么,只是道:“如果你所说的阴谋仅仅只是如此,那就有些让我失望了,我想听的是我所不知道的。”
闻言,姜律无奈地摊摊手:“你既然已经知道各地正在发生些什么,那你应当也能猜出这是谁的手笔了,既然是这样,那我又还能说出些什么你不知道的呢?”
“这就有意思了。”西王母不禁发笑:“如此说来,你其实压根就什么也不懂,也不过只是一只无头苍蝇而已四处乱撞。”
“你这话就有些伤人了,我可是第一时间就想着来保护你的。”
姜律对她的态度极其不满,感觉她有点拿自己的自尊心不当回事儿了:
“再说我之前怎么知道你了解到了哪一步?这对我来说就是充满了谜团的惊天大阴谋啊。”
“保护我吗?”西王母露出意味难明的笑:“现在的你,保护得了谁?”
姜律一时语塞。
虽然大部分事情和以前一样没有区别,但唯独最为关键的一点,他的实力,却完全不如过去了,这意味着他大部分情况下或许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情朝着更坏的方向走,他即便一直在旁观,但也无能为力。
“但至少我来了不是吗?”
“你不如不来。”
姜律认真思索一番:“所以我们现在又是走古龙风了是吗?”
“事情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相信我,你不会想淌这潭浑水的,听我一言,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西王母终究还是没有忍心彻底将姜律视作仇敌,依旧本能地想要他能平安。
听到这话,姜律那叫一个有苦说不出。
如果可以,他倒是也想润,奈何情况不允许啊。
并且姜律也是有些好奇起来了。
因为听对方的意思,似乎她真的知道不少的内幕,而且对这些部分表现出了深深的无力感。
虽然她没有像东王公那样对元始天尊的安排言听计从,而是选择了拒绝然后冷处理,可她明显是清楚元始天尊这是要做什么的。
想到这里,姜律也是直截了当地问道:“好吧,我承认或许我是有些瞎操心了,不过既然来都来了,我也不想继续当个糊涂鬼了,你知道些什么干脆就一并与我说了吧。”
西王母摇摇头:“你知道的,有些事情知道了并没有好处。”
姜律挑了挑眉:“哟呵,你在吓我?”
“我不是在吓你,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西王母平静地看着虚张声势的姜律,平静地陈述着她认为的事实:“以前他或许还尚且敬你三分,可换做现在,你觉得他会多看你两眼吗?”
姜律却是不以为意:“他敬不敬我也无所谓吧?我只是好奇他想干什么,又不是要跟他过不去,我和他以前又没什么仇怨,他也不至于就因为我多知道了点东西就对我不利吧?据我所知,他戾气似乎没这么重。”
“你错了。”西王母对姜律的无知感到无奈,深深地叹了口气:“你已经站到他的对立面了。”
姜律又是听不懂了,这一会儿劝我走远点,一会儿又说我已经站在他的对立面了,照这么说,都这样了你还在当谜语人,这不是让我等死吗?
他是这么想的,他也这么问了。
“那你不是更应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不然我躲到哪里不都没有用吗?”
“不,有用。”
西王母认真而又严肃地道:
“回到你原本的世界,那他就拿你没有办法,你就还有机会。”
姜律先是一愣,而后心神俱震。
“你什么意思?”
“离开三清界,回到你转生的世界。”西王母好像早已洞悉了一切:“那样,你就还能活下去。”
“你怎么”姜律想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可话到嘴边,却像是被一块石头堵在了喉咙,发不出声音,更是感觉喘不过来气。
压力如浪潮一般将他淹没,莫名的恐惧席卷全身。
当初就连宙斯都没有第一时间就察觉到这一点,西王母却表现得像是早就知晓了一般,这最大的秘密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点破,如何不让姜律感到惊悚?
他很想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可西王母并没有为他解惑,只是道:“我只能告诉你一点,那就是你才是所有混乱的起因,你促使了现在正在发生的一切,包括三清界之乱,也包括.冥界。”
果然,西王母也在关注冥界,就像遇到的所有神明一样。
姜律深吸一口气,既然对方已经扔出了王炸,他也不藏着掖着了:“我会纠正这一切的,冥界我去过了,由我引起的混乱正在平息,不过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说三清界的混乱也是我引起的。”
“你能问出这个问题就说明你的认知压根就是错的。”
西王母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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