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正说着,飙妹的一扇巨翼动了几下,使他的笑容顿时消散,“没,没死?”
殷鸦也是难以置信,自不相信飙妹能够活着,却见肖潇从那巨翼下钻出了头,这才闷声一哼扭过头去。
肖潇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看见飙妹躺在地上,几个眨眼过去,那飙妹仍是纹丝不动,他的心搐搦了一下,猛然求证一番,未几,便抱住飙妹的脖子,将额头抵上去,哭得稀里哗啦。
三百步以外的一座废墟上,吕非眺望肖潇的位置,一脸愁色,“那两个老家伙也不是善类,肖潇必有危险……”
“你不能去!”旁边的慕容酒陡然打断,“即便如此,你现在的玄气都已耗尽,如何救他?”
吕非攥紧拳头,“你的意思,为父明白,但无需考虑这些。为父这辈子一事无成,无非一个贼而已,生死无足轻重。肖潇这孩子舍命救我,我岂能让他一个人孤单上路?”
确实不能看着肖潇死,慕容酒半天没有说话。
东方鸣一下子堕出了泪,轻声哭道,“飙妹好像死了……”
吕非唏嘘道,“是,鸟如此,人更不能示弱。”他向重角的位置看了几眼,发现两个“冬瓜象翥”也在那里,便又冲慕容酒说道,“你带小公爵躲远点,不然那两个矮子缓过神,又将杀来……”
“算了。”慕容酒挤出一声,随即叹道,“义父说得对,不能不管肖潇,但光凭义父,恐怕救不了他。我再怎么说,也是魔医的徒弟,或许他们不敢动我,还是让我陪你一起过去吧,大不了我们三个人同时上路。”
吕非也没有万全之策,便道,“拿你师父威慑他们,倒是不错的主意,那么你就背上小公爵,跟在我后面,万一情况不对,由我拖住他们,你到时候一定要逃。”
他们一人一句,说到这时,却不想形势有多急遄,就算此时赶过去,最后一道黄花菜都要凉了。
慕容酒刚刚背上东方鸣,却听东方鸣叫道,“快看!”
吕非和慕容酒或有心灵感应,不禁张目肖潇那边。只见一股吞云劲有如烈火升天,直接淹没了肖潇的身影。
吕非不忍看下去,遂低头一叹,“看来迟了……”
慕容酒惋惜的同时,不免有些自责,他低眉看了吕非一眼,轻声道,“都怪我,都怪我畏首畏尾……”
少时,东方鸣“嘶”地一声,惊声道,“那,那是什么?”
慕容酒和吕非猛然抬头,不禁悚然,像是看到了某种可怕的事物。
“遮,遮天劲……”吕非嗫嚅道。
慕容酒以为幻觉,便问道,“真是遮天劲?”
原来一道吞云劲过后,肖潇的位置惊现一位老者,那老者利用玄盾护住了肖潇。虽说那玄盾形如鹅卵,高约两三丈,无甚特别,但眼力深的炼士见了,却能看出玄盾之中包藏了五类玄气,证明那位老者乃一全真炼士。
但是呢,普天之下的全真皆有大名,不知其人,咸闻其名。
吕非看不多时,不禁说道,“那老者仙风道骨,仪表正派,盖闻九州全真,符合此等相貌者,也仅有寥寥几位,到底是谁?”
慕容酒远观老者,觉得有几分面熟,仔细看了半天,才认出是老东西,便道,“此人我认识,他自称老东西,但极是神秘。我第一次与之蒙面时,他乔扮成凡子,结交鎏洲岑家堡少主岑绍,后来又以象翥的修为混入赶尸派,与琉璃婉当鬼奴。今日现身,竟然使出了遮天劲,究竟是何身份,无从得知。”
说完,又补充道,“我刚刚怀疑他是庄鲁,但回忆之前,此人在乌桓曾与燃灯见过面了,当时燃灯鬼老也没有看出他的身份和修为,想他若是庄鲁的话,燃灯应该可以认出才是。”
“庄鲁我也见过,他不是庄鲁。”吕非沉吟少时,说道,“不光如此,为父曾在麟池求学时,曾看过《九州全真志》。此人要是无名之辈,自有无人问津的道理,然而位至全真,必须抛头露面寻求所需,因此所有全真者的特征,都被人记录在了《九州全真志》之上,他除非是易容,否则我也能认出他是谁。”
许是摄于老东西的修为,殷鸦和侯白见此形势,跳上半空,混入群鸟之中,而后就此消失。
那重角等人尚且可追,但老东西并没有去追他们,只是欠下身子,与肖潇说了一阵话。
过不多时,老东西拄着藜仗,闪至慕容酒的跟前露出笑脸。
慕容酒始料不及,就跟见了鬼似的,吓得连退数步。
吕非不敢失礼,上前拱手,“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不值一提。”老东西还礼,又对慕容酒笑道,“小兄弟,我们真是有缘,老朽有个疑问,不知能否开口?”
慕容酒还没有缓过神,听到此言,忽觉老东西十分虚伪,想他一位全真炼士,但凡有问,谁敢不答?何必客套?
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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