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潜吼道:“开火!杀了他,给我杀了那个阉货!”
“砰!砰!砰!”
一阵硝烟过后,刚才还尖叫着的高起潜,被数十杆鸟铳集中射击,身上华丽的飞鱼赐服早就看不到原样,十几个血窟窿不断往外冒血,脑袋更是被打得认不出了人样,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哈哈!”
苗绍见状兴奋的大笑着:“阉货!敢跟我家大人为敌,找死!”
亲卫营的将士刚开始的时候都很紧张,毕竟此战是伏击京营士兵,那些人跟自己一样都是明军。
可是战斗一开始,新军将士却都忘记了紧张,按照步兵操典和苗绍的命令开始射击,没有半点犹豫。
军中的一些老兵还是经历过巨鹿之战的,听闻刚才那人是高起潜,顿时咬牙切齿的加入到骂人的行列之中。
此时不少京营士兵开始向河谷的两头逃跑,却被堵在两头的亲卫营长枪手、刀盾手给拦了下来。
“是即墨营的兵马,刘衍造反了!”
一些京营将领认出了新军将士的铠甲,想要威胁一番以换取生路,可是换来的却是亲卫营长枪手组成的军阵不断压迫,随即挺枪刺来开始了屠杀。
“啊!我们也是官军,别打了!”
“我投降,饶命啊!”
“军爷饶命,咱爷们无冤无仇,不至于啊!”
新军将士如同杀戮机器一般,几乎是以摧古拉朽的架势横扫过去,战斗只持续了不到半个时辰就结束了。
当苗绍带着鸟铳手下到河谷的时候,两千京营人马无一幸存。
为了保险起见,苗绍带人一具尸体一具尸体的检查,两千零一具尸体一个不差。
“把这些尸体和衣服、马车全部烧了,一点痕迹都不要留,那些战马全部带回去,一匹都不要遗漏!”
“得令!”
当晚,刘衍写了一道公文上报卢象升,并且派人连夜送了出去:“高监军所部还未抵达,朝廷答应的钱粮也未收到,请卢督臣代为向朝廷催要!如今各地民变增多,末将担心高监军所部遭遇不测,已经派兵四下搜索。”六月初,卢象升收到了兵部的回复,朝廷给山东都司拨下四十三万两军费,用以补充历年饷银的亏欠。
卢象升和颜继祖大喜,同时二人心中也很是疑惑,朝廷这是怎么了,眼下南方战事正紧,朝廷的财力应该很紧张才是,怎么兵部突然拨下欠饷了?
紧接着,卢象升又收到兵部送来的第二道命令,顿时大惊失色,急忙将参将卢怀英找来。
“督臣,何事如此惊慌?”
卢象升脸色凝重的说道:“兵部来了消息,说是要征调刘衍所部新军前往湖南,暂归督师杨嗣昌统管,围剿张献忠所部。”
“什么!”
卢怀英愤怒的说道:“杨贼竟然如此无耻,当初要不是他在背后捣鬼,奴贼大军早就被歼灭了,国朝何来如此危局!如今他在湖南与张贼僵持不下,竟然打起了刘参将的主意,真是不知羞耻!”
卢象升说道:“此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这份便是兵部的命令,其中还提到,朝廷以高起潜为监军,押解三十五万两军费、十五万石军粮,以及部分铁料、工匠等,直接由京师南下,前往即墨营城汇合刘衍所部。”
“什么!”
卢怀英这下傻眼了,一个杨嗣昌就已经够让人恶心的了,这下高起潜又冒了出来,刘衍这场仗还怎么打?去湖南送死吗!
“督臣,此事要上书朝廷,不能让刘参将去啊!”
卢象升摇头说道:“本督不是说了吗,此事没有那么简单。你想想看,朝廷给山东将士补足了历年欠饷已经够让人吃惊的了,竟然还给刘衍送去了数十万两军费和十几万石军粮,这难道不蹊跷吗?”
“督臣是说……”
看着卢怀英茫然的神色,卢象升说道:“杨嗣昌多半是暗地里先与刘衍接触过,他们二人肯定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这些钱粮,就是刘衍为咱们争取来的好处!”
这下卢怀英再也搂不住了,双眼微红的说道:“刘参将一定是知道自己此行飞去不可,却又凶多吉少,所以才尽力为督臣进言的!”
卢象升长叹一声,说道:“此事本督一定要向朝廷上书,不过看眼下的局面,多半也是无用,只能寄希望于刘衍吉人天相了!”
卢怀英抱拳说道:“督臣,末将这就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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