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诸淮说:“不会有什麽问题吧?”
他并未感受到任何恶意,反而站在这裏时,外围的一切动静似乎都消散了,是祭神的神力在庇护他。
神像前供奉的香火在此时已经燃到极致,快要熄灭了。
诸淮先将三人送出鬼蜮,再回来时,这尊神像仍然矗立在原地。
柳相不想让诸淮触碰这尊神像,话到嘴边时,小鲛人却忽然停顿了一瞬,脸上露出挣扎的表情,仅仅一瞬他便恢复自然,连诸淮都没有注意到不对劲。
他看着诸淮的眼神有些变了,像是在细细端详着什麽宝物,上前抱住了他。诸淮不明所以,就听见柳相说:“你长得真可爱。”
诸淮被这突如其来的情话弄得一愣,柳相又说:“好喜欢你。”
发生了什麽啊,怎麽突然变得这麽粘人。诸淮心裏有些高兴,脸上微热,但还是正事要紧,他说:“神香要熄灭了,我该怎麽做?”
柳相微笑着说:“这尊神像只是我的另外一个形态,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才是我原本的模样。”
他的话轻描淡写,却已经将这幅样子视为本体,诸淮心中有一丝微妙的异样,他说:“你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模样?”
“不要紧张,用你的血滴在祭坛上,就能燃起新的香火了。”柳相说。
原来是这样吗?诸淮伸出手在自己的手腕上割出一道伤口,血水顿时流淌而下,都滴落到祭坛裏,在短短的一瞬间便凝聚出四根神香,殷红色的香火凭空而起,让血色的光芒重新大亮,但此刻点燃而起的,却是四根香火!
三根拜神,四根拜鬼。
诸淮缓缓退后一步,他居然是听见神龛內的神像发出了一声轻笑。脑中的大肥蛾子也忽然嗡嗡地叫出了声:“不对劲,诸淮,这不对劲。”
诸淮向后退去,却落入一个冰冷的怀抱中。一头墨发的柳相就站在他的身后,诸淮无法回头,只能看见对方垂落而下的发尾隐隐坠着一抹殷红的血色,烫得几乎要燃烧起来一般。
“怎麽这麽不小心?”
柳相有些不悦,他从后一手将诸淮擒在怀中,另外一只手则捧起他的手腕,在他的伤口上轻而细致地吻着,贪婪地舔走他手腕上的血痕。
又酥又痒的触感传来,那道小小的伤很快就愈合的不留一丝痕跡,诸淮说:“柳相,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无论如何都不相信柳相会害他,诸淮转过身去,却对上一双血红色的眼眸,那双眼睛正痴痴地望着他,就像是在望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柳相……”
诸淮刚刚开口呼唤出那个名字,睡意便无法避免地袭来,他闭上眼睛,在大肥蛾子急切的嗡嗡声中倒了下去,被一只手抱入怀裏。
睡梦中,诸淮感到有什麽人发出嘆息般的喟嘆,将他死死抱在怀裏,享用着他的全部。
——
“少爷……少爷!”诸淮听见好像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柳相……?”
“少爷,你这是怎麽了?一大清早的,就喊着你未婚夫的名字。”耳边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让诸淮彻底清醒过来。
他好像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梦裏的他是一个有些倒霉的天师,总是碰上奇奇怪怪的灵异事件不说,似乎还死过一次。
似乎有什麽很重要的人,很重要的东西被他忘了,但在诸淮打个哈欠的时候,那些混乱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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