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所以选赤色背甲的百色闭壳龟，百色闭壳龟不好养，还专给你要用山泉水养，用新鲜鱼虾螺肉喂，你当时便你主子是长平坊李氏少东家，若是卖的东西有假，少东家会来告发。”

    吴掌柜看向宋怀瑾，“那时候小人并不认识李老爷，可听他的厉害，便也留心，此反倒是记住个李家少东家。”

    吴掌柜衙指认人，自己也颇忐忑，此刻认出，心弦顿松，“大人，小人全起来，绝对没有认错。”

    其他人狐疑的看向蓝袍小厮，李源是到：“李勤，你到底有没有帮大少爷买过？他的是不是真的？”

    名叫李勤的小厮眸光簇闪，“……不是少爷买的，是自己买的……不过是借少爷的名号罢，那小东西金贵的很，买来不过一月便养死。”

    “养死？那你把龟丢去何处？”宋怀瑾肃声问。

    李勤眼珠急转，“就丢在府内荷花池里，今只怕早就烂成淤泥。”

    宋怀瑾蹙眉，戚浔在旁道：“龟身会烂，龟甲却不会，百色闭壳龟甲壳坚硬，今必定还留在他丢弃之地。”

    宋怀瑾看向吴掌柜，“你卖的闭壳龟多大？”

    “有小人手般大。”

    “那找起来也不难。”宋怀瑾唇角微牵，转身看向呆的李桦，“李老爷，那们得去你们的荷花池里看看。”

    李桦看出事情不妙，话都结巴起来，“自、自然无妨，带你们去。”

    李桦在前带路，庞氏沉吟片刻，也一并跟上，出主院一路往西北，没多时便至一处碧波粼粼的内湖边，此湖一分二，一边建水上楼阁，一边种满莲花，今季春时节，圆叶盏，荷苞初立，可而知到盛夏，必定是处盛景。

    宋怀瑾问：“你扔在何处的？”

    李勤看着荷塘面露茫然，宋怀瑾便道：“事情也就过去几个月，你应该不会忘记吧，若是谎话，们可要带你去看看大理寺的牢房是何种模样。”

    宋怀瑾并不疾言厉色，饶是此，李勤额上也出一层薄汗来，他抬手指着通往水上楼台的白玉石桥，“扔在桥底下的。”

    宋怀瑾颔首，“好，那劳烦你亲自下湖里去，和们的人一起将龟甲捞出来，天黑之前捞不出，此事只怕不能善。”

    李勤站在原地踌躇不前，可所有人都看着他，他只能硬着头皮往湖边走去，众目睽睽之下，他手脚僵硬的褪外袍鞋履，跌跌撞撞的下湖。

    石桥下湖水齐腰深浅，李源状，忙叫人去找家什，不多时，锄头竹篓皆被寻来，王肃也脱衣服往湖里去，李桦状叫几个小厮，一时七八人都下湖打捞。

    荷塘精心打理过，湖底多淤泥，连石块都少，而那龟甲有成年男子手掌大小，并不难寻，然而随着日头西斜，众人沾满身淤泥，并无所获。

    那李勤开始还装模作样的在湖底摸索，可其他人站在岸上不走，非要他将龟甲找出之后，他的神色便越发紧张起来。

    宋怀瑾时问戚浔，“按咱们大周的律法，故意瞒骗衙，替凶手遮掩，是何罪行？”

    戚浔朗声道：“替凶手遮掩便是帮凶，自然与凶手同罪。”

    李勤苦撑半日，此时骑虎难下，心底畏怕甚，身边伙计们他苦寻良久，到底经不住几番磋磨，他颤声道：“大人，小人……小人适才并未故意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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