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欣喜的神色，完全不在意对方冷淡的态度。

    “工作期间，用职称，白七。”季莹莹声音清冷悦耳，如同山间的清泉，却又带着一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她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地纠正道。

    “好好好，阎君大人！”橘子仍旧笑意盈盈，她对这个当初救下自己的冷漠少女，有着一种特殊的好感。

    她一直想要改变季莹莹，让她不再像一座冷冰冰的冰山。

   
    第68章 黑化的徐天然

    想要改变缺乏人类情感的季莹莹，这不仅仅是因为橘子内心的善良与热情，更是因为这是她和陆镜暝之间的约定。

    陆镜暝曾说过，如果她能够改变季莹莹，让这个如同杀人兵器般的少女重新拥有情感，找回属于人的温度，那他不介意帮橘子报仇雪恨。

    就算没有和陆镜暝的这个约定，橘子也打从心底里想要改变季莹莹。

    在她看来，季莹莹不应该只是一件被命运操控的杀人工具，而应该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有情感的人。

    毕竟季莹莹对她有救命之恩，若没有季莹莹，当初遇上那伙穷凶极恶的强人，橘子真不敢想象自己会落得怎样凄惨的下场。

    “前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的生命体征几乎消失殆尽，若不是灵槐珠没有启动，无常司恐怕都已经判定你死亡了。”季莹莹的声音依旧清冷，可那话语里，却不自觉地夹杂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关切。

    这几年，季莹莹跟在陆镜暝身旁，又频繁与橘子接触。

    潜移默化间，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尽管行事依旧果敢决绝、杀伐果断，但比起最初，已然少了许多冰冷的残酷。

    陆镜暝曾不止一次的告诫她，要把无常司的白无常和黑无常当作并肩作战的同伴，而非任人驱使的工具或杀人兵器。

    任务失败了，可以依规惩罚，但绝不能轻易闹出人命，只要不是触碰原则底线的大错，就不该轻易夺走同伴性命。

    毕竟无常司的白无常和黑无常，皆是融合战士，是陆镜暝耗费大量资源精心培养起来的，他们都是属于陆镜暝的珍贵资产。

    哪有人随意消耗自己资产的，在富有的人也经不起浪费。

    以季莹莹最初那冷漠无情的心性，陆镜暝还真担心她会肆意妄为、随意杀戮。

    好在季莹莹对陆镜暝的话言听计从，直至今日，都没有随意伤害过无常司的自己人。

    季莹莹不喜欢与长离等人过多接触，平日里深居简出，唯有在陆镜暝有事相召时，她才会出现。

    陆镜暝一直都盼着能改变她这种孤僻的状态，可这女孩性格太冷，与张乐萱、刻晴等人相处时，始终格格不入，怎么也融不到一块儿去。

    也就只有橘子，因为当年的救命之恩，对季莹莹始终抱有好感和善意。

    所以橘子面对季莹莹时，才总能满怀热情，丝毫不在意对方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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