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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92章 你动我的女人,我不来,怎么除掉你们(第1页/共2页)

    温云眠咬牙,但是君沉御霸道,不愿意松开。

    那双凤眸里尽是压迫,他习惯性用权势压人,因为他是万人之上的帝王。

    这个习惯,无论什么时候都改不了。

    从骨子里浸透着的,就是他很清楚自己的命令,无人敢忤逆。

    沈恹在旁边说,“夫人,皇上也是为了救您,如今伤口得赶紧医治,还请夫人能听皇上的话。”

    温云眠心中生气,她在君沉御面前,永远不能由着性子来,在地位上,他永远都是上位者。

    也不知是怎么了,温云眠自从前段时间嗜睡......

    春风拂过碑林,新刻的两个名字在石面上泛着浅浅青光。林疏月伫立良久,指尖轻抚那“李阿婆”三字??拾柴十年、藏书于灶台之下,终以六旬之龄登堂讲《农政全书》的老妇;又移至“沈氏”二字,那位曾跪在礼部尚书门前劝女儿殉节的夫人,如今却散尽家财,在江南办起第一所女子义学。

    她转身离去时,身后传来细碎脚步声。一个小宫女气喘吁吁追来,手中捧着一封泥封密函:“娘娘!北境急报,自突厥商道返程的驼队带回此信,指名您亲启。”

    林疏月接过,拆开一看,竟是柳含章亲笔:

    > “我已说服可汗设‘女官试’,凡草原女子通晓律法、医术或算学者,皆可入帐参政。其女阿丽塔被立为储君副使,掌监察诸部。前日她率骑剿灭一支贩卖汉女的马匪,斩首示众于金帐之外,并命人将牌匾换作‘女子亦能护家国’七字。

    >

    > 然……有异动。

    >

    > 突厥右贤王联合三部贵族,暗中拘禁归附我方的部落女子,更扬言‘若大梁不遣公主和亲,便屠村示威’。他们不信女人能治国,更惧怕这火种蔓延至草原深处。

    >

    > 我欲请调浙东水师精锐百人,携火器图纸与战策南归,借势震慑内外。但若朝廷迟疑,恐局势将崩。”

    信末附图一幅,绘的是草原女子列阵操练弓弩之景,人人披甲执旗,背后山峦如龙腾跃。

    林疏月凝视良久,将信收入袖中,径直走向凤枢殿。

    议事尚未开始,十八席已有半数落座。苏挽云见她进来,眉梢微蹙:“你脸色不好。”

    “不是我脸色不好,”林疏月将信推至案前,“是有人想让整个北方烧起来。”

    众人传阅之后,殿内一片沉寂。赵按察使率先开口:“派兵?万万不可!边关未启战端,贸然调动女军,岂非授人以柄?”

    柳含章昔日同僚、现任工坊督办的沈知意冷笑:“那你倒是说说,等她们把刀架在百姓脖子上时,再派谁去讲仁义道德?”

    争执正酣,忽闻殿外钟鼓齐鸣??皇帝驾到。

    他今日未穿龙袍,仅着玄色常服,步履沉稳。入殿后并不居上位,而是立于圆台旁,目光扫过众人:“听说你们为一道边报吵起来了?”

    林疏月起身,躬身行礼:“陛下明鉴。此次并非军事冲突,而是思想之战。右贤王所惧者,非我兵锋,乃女子掌权之实。若此时退让,便是向天下宣告:女人依旧只能被交易、被束缚、被牺牲。”

    皇帝缓缓坐下,手指轻叩扶手:“所以你的意思是,不仅要派兵,还要昭告四海,我们支持突厥女子立政?”

    “正是。”林疏月声音清亮,“昔年和亲,以血肉换和平,那是弱者的妥协。今日我们要做的,是以制度换盟约,以文明压野蛮。派出去的不只是士兵,更是火种。哪怕只有一人觉醒,也值得。”

    皇帝沉默片刻,忽然问:“可有人愿往?”

    话音未落,一人越席而出??正是原浙东水师校尉周砚秋。她单膝跪地,铠甲铿然:“臣愿率百名女卒北上,护送教习团重返草原。若遇阻截,便用火铳教他们识字;若敢动刀,我们就让他们见识什么叫‘女子之怒’!”

    满殿肃然。

    皇帝缓缓点头:“准奏。另加拨战船两艘、火药三十箱,由户部即刻调拨。对外宣称‘文化使团巡讲’,实则全权听命于柳含章指挥。”

    诏令既下,举朝震动。士族私议纷纷,谓“女主乱纲常,致外夷生叛心”,更有老儒联名上书,请废女子参政之制,重立“贞节碑林”。

    林疏月冷笑一声,当庭宣读旧案卷宗:“去年冬,礼部侍郎之妹因不愿守寡,被族中锁链囚于地窖四十日,最终吞针自尽。尸检时发现其腹中有孕三个月??乃遭兄长逼迫成婚后的强占所致。而此案上报时,却被批‘家门私事,不予受理’。”

    她将卷宗掷于阶前:“你们口中的‘纲常’,不过是披着礼教外衣的暴行!今日谁再提废除新政,我就把这些冤魂的名字刻进紫宸殿门槛,让你们每日进出都踩在她们的骨头上!”

    群臣噤若寒蝉。

    风波未息,宫中再起波澜。

    数日后,一名小宫女在御花园溺亡,尸体被打捞上来时,口中塞着一张纸条:“逆伦者死。”经查,她是萧婉从民间选入宫中读书的侍读之一,平日勤勉好学,尤擅律法。她的笔记中留有大量关于“婚姻自主权”的论述,甚至起草了一份《女子婚嫁自由草案》。

    林疏月亲自验尸,发现其手腕有挣扎痕迹,颈侧淤青呈环状??分明是被人强行按入水中。

    她当即下令封锁消息,暗中命监察女御史彻查近三个月出入宫禁的所有记录。三日后,线索指向一人:内侍总管陈福,曾多次收受某世家银钱,且与几名反对新政的老臣往来密切。

    审讯当日,陈福起初抵赖,直至女御史取出账册原件,上面赫然写着:“每毁一女才,赏金五十两;若能制造‘自尽’假象,另加玉簪一对。”

    他终于崩溃,哭嚎道:“小人也是奉命行事啊!是……是几位大学士说,若再不管住这些读书的丫头,将来连祖宗祠堂都要改姓了!”

    林疏月冷眼看着供词录毕,淡淡道:“把他交给刑部,按谋杀罪论处。另外,把这份供状抄十份,分别送往各地书院、军营、市集张贴。”

    苏挽云担忧:“此举会不会激化矛盾?”

    “早就激化了。”林疏月望向凤仪宫方向,“他们不敢明着反,就偷偷杀人。但我们也不能再装看不见。温先生说过:‘压迫最怕曝光,就像腐肉见不得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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