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转身,目光如炬:“朕要你率凤翎军,彻查朝中旧臣,凡有异心者,格杀勿论。”
赫连瑾神色微变,却未迟疑,只低声应道:“是。”
温清婉嘴角微扬,似笑非笑:“赫连瑾,你明白朕的意思。”
赫连瑾点头:“臣明白。”
夜色深沉,风雪未止。
而温清婉的心,也如这夜色一般,沉沉如墨。
她知道,这一局,才刚刚开始。
夜色沉沉,风雪未止。
温清婉立于御书房窗前,望着远方的宫墙,心中却无半分安宁。裴景明虽未死,却已被她牢牢掌控,而朝中旧臣,亦在她的铁腕之下瑟瑟发抖。可她知道,真正的风暴,还未结束。
她缓缓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赫连瑾的身影。
“赫连瑾,朕需要你。”她低声喃喃,“只有你,才能助朕稳住这江山。”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沈清容低沉的声音:“陛下,凤翎军已整装待发,赫连将军正在宫门外候旨。”
温清婉缓缓睁开眼,目光如刀:“传他进来。”
片刻后,赫连瑾踏入御书房,身披风雪,神色沉稳。
“臣赫连瑾,参见陛下。”他拱手行礼,语气平静。
温清婉抬眸,目光深沉:“雁门关局势如何?”
赫连瑾道:“阿古尔虽退,但仍在边境蠢蠢欲动。臣已命人加强戒备,若其有异动,凤翎军可随时出击。”
温清婉微微颔首:“很好。不过,朕今日召你回京,并非只为边关之事。”
赫连瑾神色微动,却未言语。
温清婉缓缓起身,走到案前,提笔写下一道密旨,封好后递给赫连瑾:“此旨,交由你亲自执行。”
赫连瑾接过密旨,低头打开,目光微沉。
“彻查朝中旧臣,凡有异心者,格杀勿论。”
他缓缓合上密旨,抬眸望向温清婉:“陛下,此举恐会引发更大动荡。”
温清婉冷笑:“动荡?若朕连这江山都守不住,何谈动荡?”
她缓步走近赫连瑾,声音低沉:“赫连瑾,朕信你,也只信你。朝中旧臣,皆曾效忠凤晟旧帝,他们心中,未必服朕。若不趁早肃清,凤晟江山,迟早易主。”
赫连瑾沉默片刻,终是缓缓点头:“臣明白。”
温清婉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很好。赫连瑾,你明白朕的意思。”
赫连瑾拱手:“臣明白。”
夜色深沉,风雪未止。
而温清婉的心,也如这夜色一般,沉沉如墨。
她知道,这一局,才刚刚开始。
翌日清晨,京城之中,风雪渐歇,街道上行人寥寥,皆因昨夜宫中传出的消息而议论纷纷。
“凤翎军奉旨彻查朝中旧臣,凡有嫌疑者,一律革职查办。”
朝中旧臣人人自危,而新晋权贵则趁势而起,局势暗潮汹涌。
御书房内,温清婉端坐于龙案之后,手中执一卷奏折,目光冷峻。她已三日未曾合眼,却无丝毫倦意。朝中风向变幻莫测,她必须稳住局势,将权力牢牢握于掌中。
“陛下。”沈清容轻步走入,声音低沉,“赫连瑾已率凤翎军出宫,开始彻查旧臣。”
温清婉微微颔首,未发一言。
沈清容上前一步,低声道:“陛下,此举虽能震慑旧臣,但亦可能引发更大动荡。若凤翎军出手过重,恐怕会引起朝野反弹。”
温清婉冷笑:“反弹?若他们连这点风浪都承受不住,又如何配得上凤晟江山?”
沈清容沉默片刻,终是低头应道:“是。”
温清婉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方的宫墙,语气幽冷:“沈清容,朕要的,是彻底掌控凤晟江山。若有人妄图挑战朕的权威,便让他们知道,朕的手段。”
沈清容心头一凛,低声应道:“是。”
与此同时,京城之中,凤翎军已开始行动。
赫连瑾亲自带队,率凤翎军直入朝中旧臣府邸,凡是曾与裴家往来密切者,皆被革职查办,轻则贬官流放,重则入狱问斩。
一时间,京城之中风声鹤唳,百官惶恐不安。
而在雁门关外,裴景明依旧被囚于军营之中,身着素衣,神色平静。他未曾开口说一句话,亦未有过任何反抗之意。
夜深,他独坐营帐之中,望着案上一封旧信,眼神复杂。
“姐姐,你终究还是选择了这江山,而非我们。”
他缓缓闭上眼,似在回忆过往。
那时的温清婉,尚未登基,尚是凤晟公主,而他,是她的亲信谋臣。他们曾并肩作战,曾在边关共生死,曾在风雪夜中谈天说地,畅想未来。
“将来,若我为帝,你便是我最信任的臣。”她曾如此承诺。
而如今,她为帝,他却成了阶下囚。
他缓缓睁开眼,目光深沉。
“陛下,你可知,真正的敌人,并非裴家,而是你心中的执念。”
他低声喃喃,声音几不可闻。
与此同时,京城之中,风雪再起。
温清婉立于御书房窗前,望着远方的雪幕,心中却无半分安宁。
“裴景明,你若识时务,便该明白朕的苦心。”她低声喃喃,“朕不是无情,只是……这江山,不容半分动摇。”
她缓缓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赫连瑾的身影。
“赫连瑾,朕需要你。”她低声说道,“只有你,才能助朕稳住这江山。”
她睁开眼,目光坚定。
“传旨,召赫连瑾回京。”
“是。”
夜色深沉,风雪依旧。
而温清婉的心,也如这夜色一般,沉沉如墨。
她知道,真正的风暴,还未结束。
她要的,是彻底掌控凤晟江山。
而她,也已做好准备,以铁血之姿,踏碎一切阻碍。
“这江山,只能由朕守护。”她低声说道,语气坚定如铁。
风雪未止,而她的路,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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