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哈哈,居然说这种添麻烦的话。”
诺维亚的语气突然变得像讲鬼故事一样,“所以说一起去东京,绘里濑。”
“……啊?!”
……
送别走出的诸人后,在缓慢的时间中,喝完红茶温暖着身子的魔女仍旧继续看着书籍。
曾来到这久远寺宅的人,自己熟悉的并不多。
父母,朋友,青子,真鹤,绘里濑,提亚马特,诺维亚。
这里以后还有别的客人造访吧。
因为这间处于‘过去’的洋馆总是很显眼,未来到底有多少人,无法推测也是因为这个。
不过比起自己,还是这俩人更好吧,有珠警告了一下对心情越发奇怪的自己。
……有些困了,闭上双眼,稍微睡一下吧。
但在浅眠之中,久远寺有珠似乎听到从哪里传来悲鸣一般的笑声,同时感觉身上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
“真遗憾,又回到原点了呢,直到最后为止都不要放弃啊,但生吞活泼什么的太野蛮了吧?”
“马上,就在眼前。”
“那个人对吧?”
“在你的脸变成我之前,将之怀抱,沐浴其中,溶解其中吧,我可爱的有珠(Alice)。”
……
走下海底电车,海底幽黑的样子都清晰可见,按理说到了这个深度,太阳的光也已经无法照出这样的亮度了才对。
“周围是利用东京残余的传感器进行补正。”
真鹤千岁对此进行解释。
作为曾经大城市,东京是一个文化熔炉,有着多种文化和建筑风格。说好听一点是具有多样性;说难听一点,则是无秩序的都市,尤其是在新时代过后显得更为明显。
只不过在陷入崩溃成为废墟后,这里的人早已十不存一,只有少数夜警在这被海水淹没的东京内进行活动。
“诸位好,真鹤阁下贵安,感激你百忙之中从新宿访问东京,我是负责东京的夜警曾隶属阿特拉斯院的炼金术师约翰,这位是我的从者,暗杀者埃及艳后克娄巴特拉。”
皮肤白到宛如牛奶般的帅气男人煞有其事地低下头,在他身旁站立着一名贵气十足的青发女人。
“……约翰?那斯诺医生也在这里吗?”
绘里濑突然开口说道。
从者约翰斯诺,Fr中Chu现的从者之一。
他是马赛克市都市全市卫生部门的部长,和担任看护工作的御主一起做事,不只是提供医学上的观点建议,而且对魔术造成的污染也相当注意。
作为十九世纪初的英国医生,对传染病预防有长足的贡献,甚至还曾经帮那位赫赫有名的维多利亚女王助产,和科赫,巴斯德以及北里柴三郎等医学界的伟人比起来,他在全球的知名度或许略逊一筹,但对失去魔王的绘里濑而言,斯诺医生是个值得信赖,对她也照顾有加的人。
约翰斯诺不喜欢别人任意干涉自己的工作,和真鹤千岁也保持距离,采取完全中立的立场。
绘里濑之所以会认识他,是因为他曾经经由都市Ai的介绍,委托少女办一件秘密工作。相反的,作为夜警的少女在处理一些事件的时候,也曾经借助他的帮忙。
“斯诺医生他现在有些事,因此暂时无法接待诸位,很是抱歉。这位小女士便是真鹤千岁的孙女宇津见绘里濑了吧?嗯,是个优秀的夜警,希望您和您的祖母从现在起的七十二小时内,能安然无恙的度过这难得的假日时光。”
嗯?
亲自见到绘里濑的那一瞬间,约翰迪伊这才发现她身上的‘异常’。
那便是‘恶灵’们变得顺从无比,浑然没有了在其周围蛊惑让其失去理智的样子,变得无比乖巧和听话。
迪伊为何如此在意绘里濑身上的‘恶灵’呢?
因为那本质上是类似‘黑泥’的恶性情报,早在多年前谋划的时候,迪伊便通过最高级别的切割思考判断出了和自己之际,绘里濑最有可能的情况也可以说是预言:
鲜血的洪流将满溢她的两边,她将为之嚎啕;鲜血不仅将污染她神圣的心,还会让它处处泛滥,被埋葬者的数量将远远超出活人的数量,并做出比这远远更加邪恶的行径。
更糟的是,她将沉湎于邪恶。
正如埃及失落,在那里的诸神与人类,遭受遗弃一般。
因此,她终需站在野外,当落日下沉时面向南风,在崇敬之中俯身鞠躬;当太阳归来,同样向东方俯身鞠躬。
可是此时此刻。
在绘里濑本人瞳孔的底部,有火焰燃烧着,胆怯也好,卑屈也好,自虐也好,那是绝对不会失去的热情。
对此迪伊并未多么意外,既然智者宜应预先知晓万物,那么就必然不能对此无知——
“那接下来就麻烦你带我们走一走这东京了。”
诺维亚靠近迪伊身边,把手放在他的肩头上,“你应该很熟悉吧,约翰。”
“……好,当然,是的。”
看到约翰点了点头,诺维亚立刻接着说:“说起来,我们是不是在那见过?”
“不,这是没有的事。”
迪伊笑眯眯的说,“当然,自来熟游戏如果要玩的话,真的可以玩很久,我请您自个儿玩,玩到您脚下的土地塌陷为止,至于我没那个必要;很久很久以前,死亡的阴影就已经比我脖子上的青筋更加逼近我,套一句出自《古兰经》的优美经文——”
“让我想想。”
打断了迪伊言语的诺维亚直截了当地说。
“你下一句是要说:假设您真能让我流泪,我的泪水将腐蚀您的脸。应该是这句吧。”
“……咦?”
“难不成我猜错了?应该不会吧。”
“哈哈,没有,您说的是。”
迪伊承认道,害羞地挠了挠脖子,其表情让人觉得两人是多年未见的挚友似的。
“如您所言,如果被别人看穿了,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的。是的,我大概是这么想的……阁下曾是阿特拉斯院的人吗?自从学院解散后,我已经好久没见到同门了。”
阿特拉斯院也同时钟塔一样迎来了覆灭,最起码在新时代的表面是这样的。
“姑且算是。”
虽说诺维亚没进入到阿特拉斯院学习过,但是和紫苑深入交流过,因此勉勉强强也算是阿特拉斯院的人。
“哎呀,怪不得能够说出我想说的话,想必在我的同一届中也是佼佼者,毫无疑问会成为教官,说不定连院长之位都可以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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