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的!”皇帝明显不悦,语气严厉了很多。
“是是,微臣以后必定勤加教导!”太傅赶紧认错。想当初,无人敢担此责,虽是太子,但娘亲地位低下,更何况不讨皇上的喜爱,谁愿意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
“父皇息怒,都怪儿臣……是儿臣……儿臣愚笨,儿臣以后必定……”太子也慌慌张张地说道。
“罢了,这等事倒也是难为你了。”见他们如此,皇帝也不过分追究。
“陛下,蒙贵妃娘娘厚爱,但此事怕也是使不得。”崔秉故作惋惜的样子。
“哦?那是为何?难不成陛下赐婚也不行?”贵妃娘娘这霸王硬上弓的功夫真是无人可敌。
“陛下,贵妃娘娘,小女命运多舛,前些日子又遭歹人下毒,此生怕是再也无子嗣,不能为夫家延续烟火,微臣不想小女因此受人欺凌,正四处寻访名医,希望能帮小女度过此劫,故而此时确实不宜谈及婚事,另外微臣的二媳妇是贵妃娘娘的表妹,倘若再有联姻,恐惹人非议,还望陛下,娘娘斟酌!”姜还是老的辣,虽然崔秉也是满腔怒火,但关键时候还需冷静才行,在朝堂上,皇上是希望各方势力均衡的,任何一方国强,都会影响到朝局的稳定,即使皇帝再昏庸,想必也是不想崔家这颗棋子落入他人之手。
“嗯,那此事以后再说吧,不过我听说昨日去你府上的人可是我朝旧臣贺云?”皇帝还是漫不经心地问着。
“回陛下,正是贺云将军!”如果说女儿的事可以迂回婉转,这件事是没有什么可迂回的,崔秉顿时警铃打响,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应对。
“将军?他算哪门子将军?一个不为朝廷社稷出力,临阵脱逃的将军吧!当初可是险些定了罪的,要不是陛下仁慈,你以为他能活着?”贾贵妃冷冷地讽刺。
崔将军心里一阵凄凉,想当初,贺将军赫赫军功,是皇帝忌惮他,逼得他解甲归田,抹去一切功劳,只为保住一条性命!这其中的苦楚外人不明白,可他却是感同身受一般。
“陛下,微臣与贺将军共事几年,有袍泽之谊,他只是到府上讨杯酒喝,并无其他!”崔秉解释道。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勾结,想当初崔将军您可是为他忿忿不平呢!”这贵妃很显然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节奏。
“嗯,我听说这个贺云有些不安分,崔将军可知他近况啊!有密报说他投靠了里耳国,你可是知晓?!”皇帝斜着眼冷冷地问崔秉。
崔秉吃了一惊!然后不卑不亢地抱拳说道:“陛下,贺将军昨夜是突然来访,自他离开京都,微臣就驻守在外,不曾有来往,昨夜与之也只是饮酒,不曾谈及别的,几盏酒后,贺将军就离去,未曾有过多交集,望陛下明察!”
“嗯,太子怎么看此事啊?”皇帝突然把矛头对准了太子,让大家始料不及啊!
太子更是慌张,害怕地看看崔将军,又看看皇帝,吞吞吐吐地说:“父皇,儿臣……儿臣……不知……”
“不知!不知!什么都是不知!”皇帝怒火冲天,直接就把手中的奏折砸过去了,“这些都是以后你需要做决断的事!你岂能不知!看看你这个样子,孤如何把这江山传与你!”
“陛下息怒!”一群人都跪下了,太子只差没哭出来。
“哎呀,陛下,可别气坏了龙体,太子还小,这些个烦恼的事让臣子们去为陛下解忧就是,陛下可别气坏了身子!”贾贵妃趁机递上一杯茶,假意安抚着。
“朝堂上下尽是这些唯唯喏喏之人,哪有能为孤解忧之人!”皇帝气得不轻啊!
贾贵妃赶紧说:“怎么没有啊,那兵部侍郎贾大人就不错啊,上次陛下给他的差事,他都办的不错呢!陛下还夸他呢!”
“兵部侍郎贾真?那不是爱妃的胞弟吗?”皇帝眯着眼睛问道。
“对啊,陛下,陛下交代的差事他每次可都是尽心尽力,陛下不也是经常夸赞的嘛!”贾贵妃适时抓住机会。
“嗯,那倒是,他倒是个可以办事的!”皇帝喝了口茶,缓缓气,看着低下跪着的一群人,不耐烦地说:“都起来吧!”
然后又对着崔秉说:“崔秉,念你不知贺云的行踪,此事就此为止!孤是绝不容有二心之臣,以后行事再是如此,孤就不念君臣之情了!下去吧!”
崔秉两父子站起来,谢恩,走出去。
看了看发抖的太子,皇帝是极为不耐烦,“你也下去吧,太傅,下次若是太子还是如此不长进,这个太傅你也别做了,辞官归田吧!”
太子二人赶紧连声告退!
看见众人都退下了,贾贵妃又开始作妖:“陛下,别气了,我让人炼的丹药都炼好了,我们回慈元宫吧!”
皇帝看着这娇滴滴的样,哪儿受得了,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搂着她说:“好,走!”一行人摆驾慈元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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