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皓回答道:“我把滑儒抓起来后,是那名狂影门弟子混入,将滑儒杀死的。”
玄宝道:“狂影门的弟子真是太猖狂了……”
突然,火长居江匆匆赶来,他的身影在夜色中犹如一道闪电划过。他先向太子玄宝与太皓行了一礼,恭敬地说道:“太皓大人,滑儒大人找到了。”
太皓听闻此言,心中一震,他惊讶地问道:“在哪里找到的?”
居江缓缓地说道:“太皓大人,滑儒大人被我等在一处隐秘的山洞中发现。他似乎受了重伤,已经昏迷不醒。”
太皓疑惑地询问:“你们如何断定,他就是滑儒大人?”
居江平静地回答:“他身着东方帝国的官服,并在他身上找到了一封信。这是东方帝国任命滑儒为驻吐蕃使臣的信。”
太皓接过那封信,眉头微微一皱,他感到事情并不简单。他问道:“可曾见到狂影门的弟子?”
居江问道:“没有见到,我们只找到了滑儒大人,您看是否要将他带到这里来?”
太皓沉思片刻,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犹豫。他知道,将滑儒带到这里可能会引发更大的麻烦和危险。然而,他也不能放任狂影门逍遥法外,必须找到一个合适的解决方案。
最终,太皓回应道:“不要把他带到这里来了,直接将他送到衙门,把他交给域本格列朗噶,让他去解决此事,送到衙门的路上务必小心谨慎,以防滑儒大人受到危险。”
居江颔首应允,他明白太皓的决定独具慧眼。他即刻回归山洞,将滑儒稳稳当当地安置在马车之上,随后便朝着衙门的方向驰骋而去。
马车颠簸在坎坷不平的古道上,车轮滚滚,掀起一片尘烟。车厢内,滑儒依旧昏睡不醒,面容苍白如雪。居江等几位火长骑马相伴而行,他们镇定自若,眼神坚定地凝视着前方。太皓疑云满腹,忍不住继续追问,“那你是旗主吗?”他犀利的目光直视帅泰,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内心。
帅泰轻轻摇头,低声回答,“不是。”他的语气坚决而坦诚,仿佛没有半点隐藏。
太皓皱起眉头,心中疑虑更甚。他又猜测道:“那你是否是香主?”这个猜测让他的心跳加速,仿佛揭开了谜底的一角。
但帅泰再次摇头,淡然回答:“不是。”他的回答平静自然,仿佛对自己身份的答案早已了然于胸。
太皓不禁有些愕然,他怎么也想不到帅泰竟只是一个弟子。他忍不住问道:“难道你只是一个普通的狂影门弟子?”
帅泰点了点头,淡然道:“没错,狂影门弟子分为记名弟子,外门弟子,内门弟子,亲传弟子,我便是亲传弟子。”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淡淡的遗憾,似乎对自己的境遇有些无奈。
太皓心中一阵惋惜,他似乎已经看到了帅泰原本光明的前途被自己打碎。他忍不住问道:“那原本你打算怎么做?”
帅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如果你不来逻些城的话,我明年便可升为香主,现在被你抓了起来,我已经没有机会了。”
太皓的语气显得淡然而坚定,他道:“你们在吐蕃所行之事,伤天害理,早已为天地不容。今日之果,皆是昨日之因。你们应早有预料,今日会有此一劫。”
帅泰却面色不屑,他反驳道:“我虽在东方帝国犯下罪行,但我终究不是在东方帝国境内被捕。他们纵使有万般能耐,也不敢轻易对我动手。且凭我们的武力,狂影门的弟子又岂是容易束手就擒的?这次遇到你,或许是我命中注定要有此一劫。”
太皓轻蔑地笑了笑,用那深邃如海的眼眸盯着他,说道:“你就先在这里度过余生吧,如何处置你,就由吐蕃的官员来决定。”
他的声音,如春风掠过冰原,留下深深的痕迹,在空气中久久回荡。话语中充满了无尽的冷漠和疏离,仿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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