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他在半个月前就收到了阔扎登巴大侠的信件。这又作何解释呢?”这个疑问在太皓心中萦绕,他开始觉得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实则暗藏玄机。
洛桑丹增的话语在空气中弥漫,带着深深的疑惑和一丝丝阴霾。他注视着前方,用沉重的语气缓缓道:“原来如此,尚结云赞那老狐狸,竟然早就洞察了一切。他不仅知道太皓大人的到来,还提前派遣了他的府兵前去迎接,其中的缘由,恐怕已经呼之欲出了。”
他顿了一顿,目光深沉如海,继续说道:“这个尚结云赞,狡猾得如同一只隐藏在深林中的狐狸,他肯定是通过某种手段,偷走了阔扎登巴大人交给我们的信。”
洛桑丹增的双眸中,一抹火焰在黑暗中短暂地燃烧,然而却迅速被一层冰冷的理智覆盖。他低沉而冷峻地问道:“但他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得到那封信的呢?难道……”
卓尔北赞静静地接口道:“洛桑副相,我明白你的疑虑。你是在揣测那封信落入他人之手的幕后黑手,是不是我这府中的家丁或侍女?你是不是在怀疑我这府中藏有尚结云赞的细作?”
洛桑丹增道:“回大相,下官正是此意!”
话音未落,似有一阵风自议事厅外卷入,带进了一位身穿青铜甲胄、腰悬长剑、背负弓箭的士兵。他明晰的轮廓在昏暗的大厅中如同刀割,声音犹如晨曦中的破晓,穿透了一片静谧,禀报道:“大相,尚结云赞将军在门外求见!”
卓尔北赞听到尚结云赞到来,皱眉低语,“告诉他,就说我不在府上!”
但是,尚结云赞的声音,像一记重锤砸在卓尔的心头,“下官尚结云赞,参见大相!”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字句间充满了坚决与敬意。这个刚猛的将军,就这样突然出现在了议事厅,他矗立在厅门口,身姿如山,向卓尔北赞行礼。在议事厅的华丽氛围中,卓尔北赞以优雅而铿锵有力的声音歌颂着太皓大人:“岁月如流水般匆匆流逝,然而太皓大人的风采依旧,英姿飒爽,令我等羡慕不已。”
太皓谦虚地拱手回礼:“卓尔北赞大相过誉了,晚辈怎敢当此赞美!”他接着转向身旁一位中年男子,“请问您是洛桑丹增副相吧?”
洛桑丹增微笑着点头:“正是在下。今日能够遇见太皓大人实在是我的荣幸。”
太皓问道:“副相大人,恕我冒昧,您为何要将太子殿下带走?”
洛桑丹增笑容满面地回答:“太皓大人放心,我派遣手下并非为了擒拿太子殿下,而是奉命邀请他入宫。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太子殿下现在已经与雕棠公主相见了。手下办事过于粗鲁了,还请太皓大人原谅。”
卓尔北赞续道:“太皓大人,你到达逻些城,先去的是尚结云赞府邸?”
太皓点头道:“路过大非川时,遇到有吐蕃士兵迎接我们,本以为是吐蕃王宫中的卫兵,没想到却是尚结云赞将军家中的府兵,所以来到逻些城便先去了他们那里。”
洛桑丹增愤怒道:“这尚结云赞真是个老狐狸,居然如此狡猾。”
此言一出,太皓的嘴角不禁弯起了一抹悠然的笑意。在尚结云赞的府邸时,尚结云赞曾当着太皓的面将洛桑丹增比作狡猾的狐狸。而现在,洛桑丹增用同样的比喻来形容尚结云赞,这让他忍不住想要拍案叫绝。他们两个,究竟谁才是真正的狡猾狐狸呢?
在千风城时,阔扎登巴曾对太皓说过,与卓尔北赞交谈就如同给他发放了“好猫卡”。而洛桑丹增与卓尔北赞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那么相比之下,洛桑丹增似乎更值得信任。
卓尔北赞沉稳道:“太皓大人,你可知尚结云赞为何要急忙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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