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敌深入,请君入瓮!”
“釜底抽薪,一劳永逸!”
四条貌似简单的伎俩,在周晏手中变成了一条环环相扣的锁链,不过一旬便将北蛮十余处势力根除!
虞水乌堡内,庞清元仔细默读了手中汇总,便以其心性,亦是眉头微皱!
待瞧得下方斩获的辎重黄白,嘴角继而泛起一抹笑意,随即目光落在下首大椅的周晏,轻笑道:
“二爷与本将言语,说先生是大才,这才不过一旬便获得如才战果,当真是可喜可贺啊!”
以目前拓北新军的战力,拔去十余颗钉子算不得费力,但若像前者这般几乎做到完胜之姿,却是尤为困难... ...
攻伐之举,自是要有得失,可若得不偿失,那便真真成了粗鄙武夫!
周晏听此前者吹捧,缓缓摆手,挺直脊背,环视堂中一众幕僚勇武,正色道:
“庞将军缪赞了,学生也不过是做个篾匠活计,这真正上阵厮杀还是边军勇士,学生不敢专功... ...”
凛冬之际,堂中的读书人又为边军弄来诸多斩获,其下一众骄兵悍将自身心生佩服!
尤其是周晏规划的埋伏之地,更是如刀锋一般凌厉,无论埋伏还是突袭,皆是斩获巨丰,甚至数支伏兵还做到了全歼之功!
如此那上报的军功,自是有着这位读书人一份功劳,甚是居功至伟... ...
庞清元闻言,微微颔首,瞥了眼掌中手札,不觉暴露出兵家将种的贪婪,
“初雪将至,此役乃是清溪与边军合作之为,龙骧虎贲亦是出力颇多!”
“不知先生这斩获,如何分配?”
十余支盛怒的铁骑犯禁,乃是北地边军一力围剿斩杀,而那空虚老巢便成了清溪武勇与赴死营的果子!
不患寡,而患不均!
便是一场完胜,可人心所向,亦是不得免俗... ...
尽管以庞清元今时今日的地位,对于身外之物已经别无他求,可为手下袍泽谋得利益,却是作为将帅必为之事!
周晏闻言,心头早有思量,继而会心一笑,缓缓站起身形,高声言道:
“此役,乃是首次北狩,自是要与各军一个公允!”
“依学生之见,黄白贵重,折算银钱,按照斩首数量平均分配!”
此言一出,堂中之人绝大皆是连连颔首!
按人头分,寻的老规矩,也爽利,自是博得兵家汉子的欢喜... ...
然,明眼人却是心中冷笑,待见庞清元身侧的一名四旬儒士,轻咳一声,含笑道:
“周先生此举当真爽利,可不知那些粮草牛羊如何为之?”
北蛮之人,其财物最为重要的绝非家中的金银器皿,而是成群的牛羊与皮毛,那才是真正的贵重!
十余座庄寨,清溪的驮马板车足足拉了三日,成群的牛羊马匹,更惹侧目... ...
周晏听此,迎着一众目光,轻笑道:
“这些粮草牛羊,依学生之见,便分发与虞水之南的庄户吧!”
此言一出,堂中诸多眉头微皱!
分嘛,倒是可以,但要独吞,却是不似好瞧啊!
周晏将一众的神情收入眼底,继而缓缓道:
“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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