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没有牛拉马拽,车却能够跑动呢?
阇耶僧伽跋摩想要破坏占城与大明的关系,这是不被允许的。
有个大臣便站出来了,他先是虔诚地朝朱高燨行礼,之后,才质问阇耶僧伽跋摩,“你为了一己之私,打算将占城置于危险境地吗?我们和周围的国家战斗了多少次了?我们的占洞、古垒两州到现在为止还在安南人的手里,我们要想办法收回这两州。”
他说完,再次向朱高燨拜了下来。
这后面一句话是说给朱高燨听的,只可惜,对朱高燨来说,这两个轴,在谁的手里,与他都没有太大关系,占城想要通过自己的手,拿回这两个州,也得看他的表现。
朱高燨不说话,这位大臣也只好闭上了嘴巴,都是玩政治的,而大明何等强势,不管是陆地还是海上,实力都远远不是他们所能及,他也明白,唯有恭敬侍奉,大明或许才会将手上的好处,稍微筛一点给他们,而这一点,也足够他们消化的了。
“来人,阇耶僧伽跋摩对尊者不敬,将他带下去,论罪!”占巴的赖下了命令,很快就有两个持刀的武士上来站在阇耶僧伽跋摩的两侧。
阇耶僧伽跋摩也带了扈从,才要动刀枪,朱高燨这边的人便举起了火铳,那些人不敢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阇耶僧伽跋摩被带走。
占城国的军士都见识过大明的铁甲车和火器是何等厉害,谁敢掠其锋芒?
舍杨该沐浴完了后,过来在朱高燨的跟前跪下,请求道,“四皇子殿下,请移步于水边观刑!”
朱高燨以为观刑也是让位的一部分,便随着占城国的君臣们步行去了水边,那是一处海湾,上面放着一艘小船,船上立着一根削尖了的硬木。
此时,两个武士将强烈挣扎的阇耶僧伽跋摩带过来,将他带上船,命他坐在硬木上。
阇耶僧伽跋摩拼命嘶吼,占巴的赖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想必是在诵经。
毕竟是王室,阇耶僧伽跋摩执意不从,两名武士也不敢强迫,舍杨该却冲了上去,一把拽过了阇耶僧伽跋摩将他死死地按在硬木上。
“啊!”
一声惨叫声响起,阇耶僧伽跋摩的臀部已经穿过了硬木的尖端,他的额头上,冷汗滚落,脸因疼痛先是赤红,接着是青紫色,最后声音弱了下去,面色青白,如同鬼魅。
朱高燨狠狠地咽下一口口水,闭上了眼睛,实在是不忍看。
杀人不过头点地。
两世为人,朱高燨还是头一次看到如此酷刑。
前世,哪怕是对死刑犯执行死罪,也要尽量让人死得安详一点,让这世上少一点怨气。
硬木的尖端从阇耶僧伽跋摩将口中出来,仪式才正式结束,这一尊“雕像”将被留在这里示众。
天气如此湿热,朱高燨不知道这一具死尸放多少时间就会腐烂,而这里的水到底流到哪里去,对水质有污染的话,会不会引发瘟疫?
毕竟,连蛆虫都能喝下去的国家。
既然这些人认为大明乃是神佛的国度,那就扮演一下神佛的国度好了,朱高燨对占巴的赖等人道,“神佛的国度里不得有污秽,这会玷污了神佛的眼,此人已经死了,按照佛的旨意,需要入土为安,请马上为他举行葬礼。”
“是!”占巴的赖忙欣喜地道,“我等将遵从佛的旨意,将阇耶僧伽跋摩埋葬在地下。”
朱高燨环视了一圈道,“从今日起,你们的国家必须尽量洁净,不得有任何秽物,特别是食物,必须吃下新鲜的,没有任何异味的食物,才有资格侍奉神佛,你们念诵的经文才能够达到神佛的耳边。”
朱高燨觉得神佛应当要感激他了,要不然天天被吃了臭鱼,喝了蛆酒的人念叨,换做他是神佛,他也要厌烦。
“三千大千世界里,佛祖的国度镶满了七宝琉璃,洁净无比,布满了鲜花和漂亮的飞鸟,溪水潺潺,可以看得到水底五彩的宝石,泥土散发着清新的味道,佛祖的面前摆放的是干净新鲜的食物,佛祖说,‘你吃什么,你的身体就是什么’。”
朱高燨是个不信神佛的人,他杜撰这些,但他相信,若果真有佛祖,佛祖会感激他的,他的功德也无量,毕竟,他是引导人过一种干净的,整洁的生活。
“你吃什么,你的身体就是什么”,如此简单的道理,又是从佛祖的口中说出来的,占巴的赖等人忙虔诚地跪下来,念诵佛号,也向朱高燨参拜。
这一刻,没有人怀疑四殿下曾经到过佛的国度,见过佛祖,所以才会为大明带来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刑场离开后,朱高燨便坐上了汽车,他显得有些疲惫,靠在座椅上,道,“去看看张旭吧!”
北巡之前,他去请母亲一块儿离京,汤嬷嬷便用眼神告诉他,那银耳是不对劲。
朱高燨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件事,若是闹出来了,必然瞒不过母亲,他不想让母亲伤心。
张旭乃是监国郡王的小舅子,整个大明,敢动他的人还真是不多。他原本想跟着朱高燨出海,但家里不让,其他的权贵之子也没有一个出来的,想到在海上漂泊那么长时间,吃也没得吃,喝也没得喝,更加不能睡女人,他也觉得没意思。
可,挣钱的事,不能落下了。
张旭听说张辅在安南和占城,一打听,这边有伽蓝香,寸香寸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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