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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欲拒还迎的勾引
贺松风都还没来得及做表情、做反应, 面前的男人先发制人地恶声恶气呛道:
“你来这做什麽?!”
贺松风抬手,拂过他们之间那一线空荡荡,像扫去对方吐过来的脏东西。
他嘴角盈着淡然地笑, 平静反问:“我不能来吗?”
程以镣眉眼锐利拧起,他一只手强硬地横在他和贺松风之间,意图用尖锐的指尖隔空划破贺松风平静的面容。
“你来勾引我哥!”
程以镣说得肯定。
“嗤——”
贺松风低头轻轻笑, 额上的碎发轻盈地飘下来, 又被他用一只细长白净的手指拨回鬓边。
雪白如玉盘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光洁,五官大大方方地露出来,不必用任何的碎发遮掩。
“你笑什麽?”
程以镣对贺松风的笑不满意。
他往前一步, 贺松风倒是一如既往无动于衷。
再往前一步,他直接拽着贺松风往自己面前一扯,贺松风被强行抓进怀裏。
过程裏,贺松风总是淡然的面容浮出了一瞬的惊慌, 小鹿惊慌般的身体重重地抖了一下。
他的眼睛下意识地左右扫视。
倒不是贺松风害怕了,他只是不想让路过的人看见,并误会他们之间有些不干不净的关系,情人、恋人之类的。
他和程以镣只能是仇人。
程以镣掐住贺松风的下巴,强迫他那双左右乱晃的眼睛,逼得贺松风只能稳稳地盯着自己。
也不管这双眼睛裏的不情愿。
程以镣低头, 贴着贺松风耳边,压低了声音说:“我哥说你和他接吻了, 这事是真的吗?”
问的时候, 带着股咬牙切齿的酸劲。
贺松风的惊讶的眼睛睁大,又迅速虚虚的半眯。
眼珠子像割断绳子的倒吊尸体,突然失了力气往下坠, 迷惘地瞧着一片虚无。
他在思考。
程其庸为什麽会把这件事告诉程以镣?
是炫耀?是警告?是宣告所有权?
不论哪一个答案都非常的令人惊讶。
程以镣的耐心只有一点点,贺松风不回答,他就会更加恶劣地大喊大叫:
“回答啊!我哥是不是亲了你?吃口水的那种!”
鸟爪似的尖锐手指,圈住贺松风的手臂,在玉竹子一般直又嫩的大臂上掐出一环滚烫红痕。
他催促,命令:“贺松风,说话!”
声音越来越大,周围隐隐有目光移过来。
对这种事情一向冷处理的贺松风只能无奈点头,在程以镣凶恶地注视下,坦然承认:
“嗯,程其庸说的都是真的。”
“嘶——”
程以镣吸了口冷气。
掐在贺松风手臂的手指尖,猛地往下一扎,恨不得给贺松风的手臂都捏穿。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回答。”
程以镣声音裏的酸劲更加的强烈了,像一坛子坏掉的咸菜,不单单是醋味,还有腐烂的酸败味,令人作呕。
贺松风的眼神轻盈地扫过程以镣怒气冲冲的眼睛,又往裏添了一把炭:
“我跟他上过床了。”
“你 ——!贺松风!”
程以镣的声音突然炸起来,大喊贺松风的名字。
但很快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忌惮地警告贺松风:
“你別做梦了,以为勾引了就能当我嫂子吗?你玩不过程其庸的,我可怜你,好心提醒你,他就是把你当个玩具玩玩,你真上他当,后悔的是你自己。”
不是单纯在警告贺松风,而是警告贺松风离程其庸远点,重点是程其庸。
程以镣这会就跟冷宫裏失宠的妃子似的,难得见一面皇上,而且还能说上两句话,疯掉的冷妃想到的不是如何撒娇卖萌争宠,而是一门心思想把宠妃拉下水,恨不得程其庸跟他一块被嫌弃。
不患寡而患不均。
自个不受宠,那程其庸也不能。
贺松风抿着唇,露着笑,没说话,像一尊神像,静静地包容程以镣对这世界的一切恶意。
“程其庸以后绝对要跟女人结婚传宗接代的,他没有自由恋爱的权利,做家主就是要联姻。”
程以镣继续,同时趁机贺松风贺松风再近一下,几乎快要把贺松风挤进墙壁裏,而他挤进贺松风的皮囊裏。
“他对你,就是玩玩,你永远不可能上岸。”
程以镣说得肯定。
“嗯。”贺松风示意自己在听。
“我不一样,我跟他不一样的。”
他没有把话说完整,但是跟明示已经没有差別了。
贺松风脸上的笑愈发的明显,是讥笑。
他抬手,轻拍程以镣的脸颊:
“是吃醋了吗?笨狗。”
程以镣呼吸一致,对于这样羞辱的言语和动作,雄赳赳气昂昂的男人一下子融化。
他软趴趴地摔在贺松风的肩上,整个人都像被烧化的蜡烛,又热又浓稠。
心裏那点气哄哄的怨念一下子被烧得渣都不剩。
他的嘴唇隔着衣服吻贺松风的肩膀,低声埋怨:
“贺松风,你又逗我。”
贺松风的眼皮子往下耷拉,他的手抬起又放下。
想了想,程以镣那麽大一个,他推不开,何必多白费功夫。
“我和程其庸什麽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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