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喝的吗,是不是被路星洲灌的?”
“我可没灌他,他自己心情好。”稍微被风吹醒了一些的路星洲揉揉眼睛,“怎么是你来啊?”
路星池看起来很暴躁,“你他妈给我发的消息,干什么,我不来你指望大哥来?”
路星洲低头一看手机,笑起来,“哈,真的是。”
“别跟喝醉的人扯了。”郑贤礼有点无语,“赶紧回去吧。”
“你们不一起来吗?家里住得下。”路星池说到这里才把目光放到陈风身上来,语气无比自然地问:“这是你对象?”
陈风心里已经炸开了花,奈何脸上不敢表现出来。
“我搬家了,就住这里。”郑贤礼叹了口气,说:“问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也醉了?”
“不是吗?哦…我想起来了,我好像在小洲朋友圈里见过,是你们的新成员吧?”路星池说着就把坐进副驾驶的路星洲晾在了一边,“啧,那你们乐队的门面更难抉择了,不过也刚好,你比较帅,他比较漂亮,路星洲比较傻逼,是不同的类型。”
路星洲在车里发出一声干呕,路星池一个条件反射踹了他一脚,然后把车门甩上,无奈地冲郑贤礼挥挥手,“走了走了,下次来你们家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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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这是那个医生?”陈风上楼的时候问。
“对,叫路星池。”郑贤礼说:“不过他最近在考虑转行。”
陈风顺着话接了一句“为什么”。
“他的病人总以为他的脸是整的,每次都要拿他举例子,说要做得和他一样自然,他有点崩溃。”郑贤礼说着轻轻笑了一声。
陈风跟着笑,笑完了心里才出现一个大大的“危”字:郑贤礼竟然笑了?在提到别人的时候?而且他们看起来很熟的样子,难道说……
陈风已经脑补出好几段离奇的爱情故事了,他大胆猜测这个路星池有可能是他的情敌,而这位情敌长得非常“漂亮”,这让他也有点崩溃。
于是也就没有顾得上太多,没头没脑地直接问了郑贤礼一句:“哥,你喜欢哪种类型的人啊,有理想型吗?”
郑贤礼开门进屋,一边换鞋一边好奇,“你话题是不是有点跳跃?”
陈风不知道怎么解释,挠挠头发,干笑了两声。
大概是陈风以往就经常会突然冒出一句跟上一个话题无关的话,郑贤礼收回目光,思索了一会儿,然后道:“年纪比我小的,长头发,喜欢音乐,可爱听话的。”
陈风心说知道了,留长发就是我今后的事业。
“不过我没有谈恋爱的打算。”然而郑贤礼给他泼了盆凉水。
陈风欲哭无泪,但还是要安慰自己,头发该留还得留,就是怎样算可爱还需要做做功课,以及…他得想办法打听一下路星池年纪多大,不大于二十六岁他就没法放心。
一进屋陈风就先回房间了,郑贤礼在房间门口看了一眼,见陈风给手机插上充电器后似乎还有点别的事情要做,就先拿了衣服去洗澡。
陈风捧着日记本,开着房间门,很自然地听见浴室传来水声,他不自觉地露出个笑容来,甚至在心里夸了一下房东新换的花洒确实很好用。
他觉得这也是生活气的一种,别说是花洒的流水声,就是单纯听见郑贤礼的脚步声,也同样会加深“我现在和他住在一起”这个梦幻的认知。
幸福得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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