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不一定意味着雇买死士的人就是萧家。”
“没错。”裴越又将明怡给他的银票展示给他瞧,“可是三日前,我替我夫人从萧家讨回彩头,萧家管家亲自登门,送了这沓银票来,上头还有萧家总账房的印章,这些银票上的票号与桃花坞那一千两极度接近,也就是说,这批银票是一块取出来的。”
“取票日期就在今年十月初六,到今日也不过一月有余,总额一万两,这么多银票,萧家短期内全部流通出去不大可能,况且,一千两银票,面额一百,通共十张,票号全是连起来的,从可能性来看,萧家嫌疑最大。”
齐俊良深吸一口气,“这么看来,萧家是当真参与了这两次截杀。”
裴越慢慢将银票收好,“常理推断是这样没错。”
齐俊良闻言顿时如塌了天似的,手中的茶都顾不上喝了,惶惶不堪,一旦萧家牵扯进内,这个案子将极其棘手,一个不慎,他有性命之忧。
恒王如日中天,已快是板上钉钉的太子人选了,这个时候,齐俊良绝对不愿意开罪于他。
他忧心忡忡问,“可是你不觉得奇怪吗,萧镇堂堂远山侯,手握三千营,是不折不扣的当朝柱石,他遣人偷使臣宝物作甚?”
“东亭,咱们是不是错了方向?”齐俊良起身问道。
裴越握着桌案一方玉石,拿在手里细细把玩,冷眼看着齐俊良,
“你不会真以为那一夜五拨人手奇袭北燕使团,是为偷什么宝物?”
齐俊良喃喃道,“我也一直觉着奇怪,哪有遣死士去偷东西来着的?死士不是杀人的么...”
说到这,他忽然打了个激灵,“不对,东亭啊,难不成他们真是去杀人的?”
他想起什么了,“其实那伙家丁不用查,我也大抵清楚出自何家,只是那人好歹是为李蔺昭报仇,要杀南靖王之子阿尔纳,可其他刺客呢?萧侯爷如此稳重之人,岂能不知轻重刺杀使臣?这是挑起两国争端的祸事,被查出来是要杀头的!”
说到这,他忽然发现对面的妻弟,换了一副令人捉摸不透的神色,只见他将手中的玉石缓缓举高,凑到灯下观玉,语气凝然,
“因为他们真正的刺杀对象压根就不是什么使臣,而是另有其人。”
“什么人?”
为什么裴越一直觉着此案一
起,恐掀起血雨腥风呢,只因他很清楚知道,这次北燕进京的目的不同寻常。
“我告知于你,你心里有个数,但暂时不要外道。”
“你说。”
“北燕使团此次进京与大晋商谈互市,名义上打着朝贡的旗号,实则暗地里嚣张得很,价目开的奇高,他们何以姿态如此傲慢,只因他们手中握着一张王牌。”
“他们携带了一人进京,而这个人,就是大晋苦寻三年而不得的李蔺昭之父…北定侯李襄。”
齐俊良听到这个名字,身子一晃,茶盏失手跌落。
*
青禾今日一直在前院转悠,或去府门外巷子口的马棚里与人搭讪,或是坐在倒座房跟府上管家唠嗑。
她当然不是无聊,只因明怡派给她一个任务,叫她多在前院与裴越的侍卫结交,平日有些消息也好打探来,总不能日日往外头跑,次数多了容易惹人生疑。
青禾这不连晚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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