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恹还没来得及多看,月影卫猛然出手,沈恹仓皇应对的同时,秦昭手中掷出佩剑,砰的一声,房门直接被关上。
佩剑跌落在地,但是他的吻并未停下。
温云眠攥着他衣服的手刚要松开,没想到秦昭却将她抵到了桌边。
温云眠呼吸凌乱,腰肢微微往后仰着,秦昭那双蛊惑的眼睛盯着她,但是薄唇和她交织的时候,攻城略地的吻着。
她从未见过如此蛮横霸道的秦昭,她想要推他,却被他握住手腕。
直到她被吻的喘不上气,秦昭才意犹未尽的松开......
……
数日后,朝堂之上,气氛凝重。
温清婉端坐龙椅之上,目光冷冽,扫过殿中群臣。
“凤仪司奏报,西北军一案,牵连甚广,已有三十余位将领涉案。”她声音清冷,“朕今日,便要亲自审问此案。”
她抬手,对一旁的凤翎军统领道:“带人上来。”
凤翎军立刻押解数位将领入殿,皆是西北军中重将,曾立下赫赫战功。
温清婉看着他们,神色平静:“你们可有话说?”
一位将领怒吼:“陛下,臣等忠心耿耿,绝无谋反之意!”
温清婉冷笑:“与叛臣勾结,便是叛臣。朕的律法,从不讲情分。”
她缓缓起身,声音陡然一沉:“今日,朕便让你们明白,背叛朕的下场。”
她抬手,对凤翎军下令:“押入天牢,择日问斩。”
“是。”凤翎军立刻上前,将几人拖出殿外。
殿中群臣噤若寒蝉,无人敢出声。
温清婉缓缓坐下,目光扫过众人:“今日之事,便是前车之鉴。若有谁心存侥幸,不妨试试朕的刀够不够快。”
她顿了顿,声音更冷:“朕的江山,不是靠你们点头称臣换来的。若你们不愿臣服,朕便让你们……死。”
殿中众人纷纷跪地,齐声高呼:“陛下圣明,凤晟万岁。”
温清婉满意地点了点头:“退朝。”
群臣纷纷告退,殿中只剩赫连瑾与裴元清。
裴元清上前一步,低声道:“陛下,今日之事,恐怕会引发更大的动荡。”
温清婉淡淡道:“动荡?朕就是要他们动荡。朕要让他们明白,朕不是来当摆设的,而是来整顿这个腐朽的朝堂的。”
裴元清叹息:“陛下,臣只希望,您能留些余地。”
温清婉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余地?朕若给他们余地,他们便会给我刀剑。”
裴元清无言以对。
温清婉望向殿外,风雪未止,天地苍茫。
她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但她已无所畏惧。
她是温清婉,是凤晟女帝,是这天下的主宰。
她要用铁血与智慧,赢得这天下的人心。
而她,已经准备好,迎接一切挑战。
……
风雪未止,夜色更深。
御书房内,烛火微弱,映照着温清婉略显疲惫的面容。
她坐在案前,手中执笔,正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折。殿中静得出奇,连落针之声都能听见。
赫连瑾悄然推门而入,手中端着一碗热汤,轻声道:“陛下,夜深了,喝点热汤暖暖身子。”
温清婉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你倒是细心。”
赫连瑾将汤放在案前,退后一步:“臣只是担心陛下身子。”
温清婉端起汤,轻轻吹了口气,低声道:“朕的身子,不重要。这江山,才是朕最该操心的。”
赫连瑾沉默片刻,终是开口:“陛下,西北军案已了,但朝中旧臣,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温清婉放下汤碗,眼中寒光乍现:“他们若敢动,朕便让他们动不了。”
她顿了顿,语气更冷:“赫连瑾,你可知道,朕最恨的是什么?”
赫连瑾摇头。
温清婉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风雪交加的夜色:“朕最恨的,是人心。那些人,嘴上说着忠心,背地里却想尽办法夺权。他们以为朕是女子,便可以轻视,可以操控。可他们错了。”
她回头看向赫连瑾,眼中透着一股冷意:“朕要让他们知道,这江山,不是他们能染指的。”
赫连瑾深深一拜:“臣愿为陛下效死。”
温清婉微微一笑,却带着几分冷意:“有你这句话,朕便安心了。”
她转身回到案前,继续批阅奏折,仿佛刚才的寒意从未存在过。
赫连瑾站在一旁,默默守候。
夜色渐深,风雪更大,御书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两人的身影,一主一仆,心意相通。
……
翌日,清晨。
朝堂之上,气氛依旧凝重。
温清婉端坐龙椅之上,目光如炬,扫视殿中群臣。
“昨日,朕已下令,将涉案将领押入天牢,择日问斩。”她的声音清冷,“今日,朕要问的是,朝中旧臣,是否有人与西北军案有牵连。”
此言一出,殿中众人皆变了脸色。
裴元清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臣以为,此案牵连太广,不宜再扩大。”
温清婉冷冷看他一眼:“裴大人,你是想替他们求情?”
裴元清神色一凝,缓缓跪地:“臣不敢,只是希望陛下能明察秋毫,莫让无辜者蒙冤。”
温清婉嘴角微扬,眼中却无笑意:“明察秋毫?裴大人,你可知道,这朝堂之上,有多少人,已经在背后议论朕?又有多少人,已经在暗中谋划?”
她缓缓起身,声音陡然一沉:“朕不是来听你们求情的。朕是要你们,明白,这江山,是朕的。”
她抬手,对凤翎军下令:“传凤仪司,彻查此案,凡有牵连者,一并拿下。”
“是。”凤翎军统领应声而出。
殿中众人脸色惨白,纷纷跪地高呼:“陛下圣明,凤晟万岁。”
温清婉冷冷一笑,目光扫过众人:“退朝。”
……
当夜,京城大雪。
温清婉独自坐在御花园中,披着一件狐裘,望着漫天飞雪,神色平静。
赫连瑾站在她身后,低声问道:“陛下,今日之事,可有遗漏?”
温清婉轻声道:“没有遗漏。朕要的就是他们怕。怕朕,怕这江山,怕这皇权。”
她顿了顿,继续道:“只有他们怕了,才会听话。只有他们听话了,这江山,才能安稳。”
赫连瑾沉默片刻,终是开口:“陛下,臣有一事不解。”
温清婉转头看他:“说。”
赫连瑾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陛下为何如此执着于权力?”
温清婉微微一笑,眼中却透着一丝冷意:“赫连瑾,你可知,朕为何能坐上这皇位?”
赫连瑾摇头。
温清婉缓缓起身,声音低沉:“因为朕知道,这世上,没有真正的仁慈。只有强者,才能掌握命运。朕若不强,便只能任人摆布。朕若不狠,便只能被人踩在脚下。”
她望向远方,语气坚定:“朕要的,不是他们的敬仰,而是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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