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远:“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
御书房内,沈寒舟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凤仪宫,心中却隐隐生出一丝不安。
“温清婉……”他低声呢喃,“你到底想做什么?”
窗外,风雪未止,桃花未开。
而这一局棋,才刚刚开始。
……
夜色沉沉,凤仪宫内,温清婉独坐于案前,手中握着一枚玉佩,眼神幽深。
“娘娘。”侍女低声禀报,“属下刚刚收到密令,赫连瑾已按兵不动,凤翎军暂未有异动。”
温清婉微微颔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他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侍女迟疑道:“娘娘,沈寒舟已然开始动手,若凤翎军再不动,恐怕会错失良机。”
温清婉轻轻摩挲着玉佩,声音低沉:“错失?不,他比谁都清楚,现在动不得。”
她抬眸,目光如寒星般锐利:“沈寒舟看似步步紧逼,实则已是强弩之末。他急于清洗朝堂,是因为他心中不安。他怕的,不是我,而是自己。”
侍女不解:“娘娘的意思是……”
温清婉轻笑:“他怕的,是自己已经走得太远,回头无路。”
她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御书房,目光深远:“沈寒舟自以为掌控全局,殊不知,他早已落入我布下的局中。他越是想掌控,越容易自乱阵脚。”
侍女低声问:“那娘娘接下来打算如何应对?”
温清婉回头,眼中闪过一抹冷意:“等。”
她缓缓道:“等沈寒舟露出破绽,等赫连瑾看清局势,等北境大军南下,等到他不得不低头的那一刻。”
侍女一惊:“娘娘是想……逼他退位?”
温清婉轻轻一笑,语气却冷得像雪:“不是逼他退位,而是让他明白,谁才是真正的执棋之人。”
……
御书房内,沈寒舟独自一人站在窗前,望着夜色中的凤仪宫,神色凝重。
“温清婉……”他低声呢喃,“你到底想做什么?”
陈远悄然入内,低声道:“大人,凤翎军依旧按兵不动,属下怀疑,赫连瑾已与温清婉达成某种协议。”
沈寒舟冷笑:“她若真能掌控凤翎军,那我便输了。”
陈远迟疑:“大人,属下斗胆问一句,若凤翎军最终倒向温清婉,我们该如何应对?”
沈寒舟沉默片刻,缓缓道:“那便只能先发制人。”
他转身,目光冷冽:“传我命令,命青州守军封锁凤翎军回京之路,若他们再不进京,便视为叛军。”
陈远一惊:“大人,此举太过激进,若凤翎军反抗,恐怕会引发兵变。”
沈寒舟冷冷道:“兵变?若不如此,他们永远不会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宰者。”
陈远沉默片刻,低声道:“是。”
……
青州边境,凤翎军大营。
夜色下,营帐灯火通明,赫连瑾坐在案前,手中握着一封密信,神色凝重。
“大人。”副将低声禀报,“属下刚刚收到京城传来的消息,沈寒舟已命青州守军封锁回京之路,若我军再不行动,恐怕会被视为叛军。”
赫连瑾缓缓合上密信,目光深远。
“沈寒舟终于沉不住气了。”他低声道,“他想逼我表态。”
副将皱眉:“大人,我们该如何应对?若强行回京,恐怕会与青州守军发生冲突。”
赫连瑾沉吟片刻,缓缓道:“传我命令,全军备战,但不得轻举妄动。”
副将一惊:“大人是想……”
赫连瑾淡淡一笑:“他在等我动,我偏不动。他若真敢动手,那便让他先尝尝凤翎军的锋芒。”
他站起身,望向远方,目光坚定:“这一战,不是为了沈寒舟,也不是为了温清婉,而是为了大晟的江山。”
……
凤仪宫内,温清婉收到密报,神色未变。
“沈寒舟终于动手了。”她轻声呢喃,“他想逼凤翎军表态。”
侍女焦急道:“娘娘,若凤翎军与青州守军交战,恐怕会引发兵变。”
温清婉淡淡一笑:“不会。”
她缓缓起身,走到窗前,目光深远:“赫连瑾不会轻易动,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战,不是为了谁,而是为了谁值得为之战。”
侍女迟疑:“那娘娘打算如何应对?”
温清婉轻笑:“什么都不做。”
她缓缓道:“沈寒舟既然想逼凤翎军表态,那就让他去逼。若凤翎军不动,他便只能退。”
她回头,目光坚定:“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
御书房内,沈寒舟站在窗前,望着夜色中的皇宫,心中却隐隐生出一丝不安。
“温清婉……”他低声呢喃,“你到底想做什么?”
窗外,风雪未止,桃花未开。
而这一局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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