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额,辜负有情人,是要天打雷劈的。
这大概是自己的上限了,毕竟就她对感情的吝啬程度,大概再也找不到比他还愿意付出的男人。
“所以你想如何?”她发出灵魂拷问。
要我假装不知道,还是接受啊?
“不,”卡列宁立刻否认,“我会努力忘掉他,请您,允我一段时间!”
“所以你是想把婚约日期延长,”苏叶恍然大悟。
按照约定,三年时间已经到了,她可以选择和卡列宁解除婚约,或者直接结婚。
但显然,卡列宁认为自己现在没资格娶她,又舍不得放她离开,只能出此下策。
只是,她觉得好笑,故意打趣道,“可万一我在这期间喜欢上其他人呢?”
她随意转身,正好和弗伦斯基对上视线,不由嫣然一笑。
卡列宁心狠狠一跳,拖着苏叶转了半圈,与弗伦斯基错开,自己则敌视地看着他。
弗伦斯基一愣,看看那两人,随即好似明白了什么,故意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安娜见他笑得不怀好意,不由好奇道,“你笑什么?”
她转过去,只看到一男一女跳舞的背影,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弗伦斯基完全没有隐瞒的意思,挑眉笑道,“那位卡列宁先生,似乎担心他的未婚妻对我有意思?”
“额,你说伊戈尔小姐?”她心中升起了警惕心。
如果今天全程,还有谁能让她如临大敌,唯有伊戈尔小姐了。
但她对升不起敌意,那可是自己喜欢的作者,只是......她也是年轻姑娘,自然得意于男士的追捧。
而弗伦斯基是她最心动的一个,如果他也喜欢伊戈尔小姐,那她会很郁闷的。
“是的,”弗伦斯基多了解女人啊,安娜表情一不对,他立刻觉察了,心里满意,嘴上却道,“不过我可不会对那位小姐感兴趣。”
“为什么?她很漂亮不是吗?还有才华,家世,地位,哪样都不缺,”虽然不想承认,但安娜知道,她在许多方面都无法和伊戈尔小姐相比。
“哦,那些都是外物,单单一个侦探小说作家,就让我望而却步了,亲爱的安娜,我有自知之明,掌握不了那样尖锐的女人。”弗伦斯基好笑道。
“我想,所有人都会承认你的优秀,我甚至认为你比卡列宁更好!”这是她的真心话。
卡列宁是能力非凡,权势地位已经达到了巅峰,远不是弗伦斯基这种刚步入官场的人可比的。
但对年轻少女而言,她们不会因为权势而折腰,安娜出身也不错,更没有过多的野心。
她要的是爱情,浪漫的相遇,相知相许的恋情。
她梦想中的情人,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万人迷一样的存在。
弗伦斯基符合所有幻想,这哪里是卡列宁那样的人比得上的。
弗伦斯基顿时笑容满脸,安娜的肯定叫他心潮澎湃,“还有更重要一个原因,她曾是马特维·克罗夫斯基的未婚妻,而我和他是好朋友,早已从他嘴里听过无数遍伊戈尔小姐,一直把他当成朋友的妻子,虽然现在马特维去世,但我想,这个观念永远不会改变。”
安娜也想起当初听到谋杀后的震惊,此时再次听人提起,不由好奇,“那是个怎样的人?”
于是弗伦斯基从他入手,妙语横生的讲述了大学时光。
安娜听得津津有味,神向往之。
这边两人其乐融融,另一边,卡列宁心情则要沉重的多,但他并不愿意改变计划,固执的坚持自己想法。
“好吧,那么你需要多长时间呢?”苏叶好笑。
“半年!”卡列宁抿了抿嘴,坚定道。
“如您所愿!”
舞会在最后一圈卡德利尔物中彻底结束,伴随安娜美貌传出去的,还有她对弗伦斯基的青睐。
两人一起跳了五场舞,从优美的华尔兹到激情四射的玛祖卡舞,再到完美谢幕的卡德利尔物,自从弗伦斯基出现,就再也没别人什么事了。
而安娜的家人,无论哥嫂还是姑妈,都相当满意她的选择,对弗伦斯基表现出十足的喜爱。
哦,除了主角的完美之外,还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插曲,与卡列宁带来的姑娘有关。
那是一位来认亲的姑娘,是的,认亲。
别以为她是私生女,事实上,她才是真正的侯爵小姐。
苏叶没想到,西方也会上演真假千金的故事,还被卡列宁碰到了。
这件事是这样的,列夫米拉侯爵是出了名的风流多情,但他很有节奏,外面的女人就是外人,无论生下多少私生子女,都用五千卢布打发。
可五千卢布能干什么,都不够他一年的花销,而这钱要养孩子到大,教育费就不提了,长大后男孩找工作,女孩嫁妆都是个问题。
可列夫米拉侯爵就是这样多情又薄情的人,钱给了,就再也不管了。
聪明的女人就知道老实下来,可也有那野心勃勃的,竟然妄想和列夫米拉侯爵夫人争锋。
埃米尔小姐就是这样的人,她曾经是列夫米拉侯爵夫人招来的家庭教师,学识不错,相貌只能算中等。
因为受到孩子们的喜爱,列夫米拉侯爵夫人有意为她安排一门不错的婚事。
谁知在见识过贵族的奢靡后,她一心想往上爬,看不上侯爵夫人介绍的潜力股。
但她也不敢明面上反抗侯爵夫人的好意,只能一边吊着那个男人,一边爬上列夫米拉侯爵的床。
几次过后,她顺利怀孕了,满心欢喜告诉侯爵,本以为能和传言中的情人们一样,获得各种珠宝之类的。
然后侯爵以五千卢布打发了她,更甚至警告她,如果不安分,就要告诉侯爵夫人。
侯爵夫人平时不在意丈夫在外面乱来,可她绝不允许身边人背叛她,掌控欲很强。
埃米尔小姐担心事情暴露,自己会遭到侯爵夫人的报复,于是勾引了潜力股鲍里斯先生,火速和他结了婚,并在八个月后生下一个瘦弱的女婴。
因为过于瘦弱,丈夫并没有怀疑,就相信了她早产的说法。
但这个孩子太体弱了,他们家可没那个条件养活,所以丈夫丝毫不在意女儿如何,生下来几个月,都没怎么看过。
埃米尔小姐对自己的孩子还是有几分母爱的,把侯爵给的钱,全部花在给女婴调养上。
在她精心照顾下,女婴磕磕绊绊活了下来,长成和普通刚出生的婴儿差不多。
可此时,她手里的钱早已花光了,没法再为女婴调养,而丈夫又不赞同她在孩子身上花超出收入水平的钱,以后巨债过日子。
埃米尔小姐走投无路,恶向胆边生,得知侯爵夫人怀孕六个月后,生出一个邪恶的念头。
她想办法混进了医院里当护士,这年头,医护人员的资质参差不齐,许多都是培训三个月就直接上岗的。
埃米尔小姐找到一家护士培训结构,花钱弄了一个名额,又在学习两月后,贿赂老师拿到资格证和推荐信,顺利进入列夫米拉家族习惯使用的那家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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