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五皇子今年十八,还没说亲……后面几位年幼,应该还做不出这种事。”
“侍卫也好啊,说出来名字,我去向娘娘求情,给你备一份嫁妆,选他做如意郎君,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叶轻悠怎么会信这番话?
若只是一个侍卫,她也根本不必瞒着了。
叶轻悠进门就吃了闭门羹,也没介意。
“你的意思是三皇子?”
但她一个字都不肯说,只是装病不出。
而此时的叶轻悠还在为四菊的事苦恼,她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先与四菊聊一聊。
“好好一个姑娘,就不能想点儿正道?”
“也是事情太棘手,一时想不通该怎么办。”叶轻悠尴尬着把四菊的事说了,“……也不知背后的男人能是谁?宫中的情况我不清楚,想猜一猜,都猜不到。”
“你是再说,皇后娘娘赐个带着身孕的宫婢来诬陷殿下?还是说娘娘故意把怀着皇嗣的宫女给清出宫?”叶轻悠神色严肃,犀利的眼神盯得四菊发慌。
潘思升在一旁提醒,“而且南丰侯的那位嫡小姐心狠手辣。”
四菊这两天被常嬷嬷盯着,而且还有大夫诊了脉,已经知道事情暴露了。
叶轻悠一叹,“所以她盼着我将其送回宫,逼着皇后把她许给三殿下……而我不仅要被三殿下记恨,还要被南丰侯的这位嫡小姐记恨。”
她立即扭过身子,躲了角落当中。任凭叶轻悠怎么召唤都不搭理了。
拖得时间越长,隐患越多。
看常嬷嬷在门口把其他人都得阿发走,她才走到四菊身边开口道,“我不管你肚子里是谁的种,但不能让殿下难堪,你要么直接说出是谁,要么我把你送去郊外的庄子上,自生自灭了。”
四菊紧咬着唇,“是奴婢不想嫁!娘子您也别问了,您要么把奴婢拖出去打死,要么送入宫中!反正您问什么奴婢都不会说的!”
如若她肯吐一番苦水,她也会帮四菊想辙的。
常嬷嬷对宫中也不清楚,“还是得打探一下宫里的情况才能判定。”
否则四菊也不会不敢说出身孕的事,而且几次三番提起把她送回宫,就是盼着叶轻悠把事情戳破闹大。
“皇后娘娘很可能不知,而且那位注重名誉,不容一丝污点存留。”
潘思升却不肯说,“皇室有个规矩,不许庶长先出。”
“算了,让你处置还不一尸两命?”叶轻悠虽然不喜四菊,但还不至于狠心到把她直接送了阎王殿。
翌日一大早,叶轻悠便去药膳阁中等。
毕竟马上要议亲,这个时候闹出宫婢怀了他的孩子是丑闻。
归根结底不是太子的种。
“其实你可以等我,等我家老头子一死,我就立即娶你,那时谁都甭想拦住我,我一定说到做到。”潘思升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叶轻悠:“???”
“我在琢磨腌臜杂事,你跟我这儿盼你父王死?潘思升,你能不能做个正常的人?”
她实在跟不上这位跳跃的脑回路,整个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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