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酆都法官历经诸天这么多事情,李轩不会真的去责怪钟九的反复跳跃,毕竟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普通人,他能责怪一个小学生不懂几何数而降下责罚吗。
他轻轻放开日光的肩膀,来到钟九面前说道:“全警官,我的...
钟九看着日光那张扭曲的脸,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带着一丝嘲弄。他缓缓松开手指,日光整个人几乎瘫倒在地上,肩膀上的凹陷处还残留着深深的指痕。
“你说我是野鬼?”钟九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尤斌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看着日光那副狼狈的模样,心里也有些不安。他虽然知道钟九不是普通人,但也没想到他竟然能徒手捏碎一个人的骨头而不费吹灰之力。
“钟九……你到底是什么人?”尤斌忍不住开口。
钟九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看向从山下走来的两人。那个身穿衬衫的青年正是李轩,而他背上的男孩则昏迷不醒,脸色苍白如纸,仿佛随时都会断气。
“李轩,你来得正好。”钟九语气平静,“日光和那些萨满巫师打算用你儿子做仪式,驱邪不成,反倒会把邪祟引来。”
李轩闻言,脸色骤变,立刻将背上的儿子轻轻放下,快步走到日光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怒吼道:“你这个混蛋!我儿子到底怎么了?”
日光挣扎着,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肩膀上的伤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用尽力气抬起头,看向李轩,眼中满是惊恐和不甘。
“我……我不是……”日光话还没说完,钟九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日光整个人跪倒在地,痛苦地呻吟着。
“别浪费时间了。”钟九冷冷地说道,“你儿子现在情况很危险,如果不立刻处理,等邪祟真正附体,那就真的没救了。”
李轩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做。”
钟九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向尤斌:“你去把那些萨满巫师拦住,他们要是敢靠近仪式台,就让他们尝尝厉害。”
尤斌点了点头,虽然心里还有些不安,但他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
就在这时,山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个身穿黑色长袍的萨满巫师快步走了上来,为首的是一个年长的老者,脸上布满皱纹,眼神却异常凌厉。
“你们几个,竟敢破坏我们的仪式!”老者冷冷地说道,“你们知道这个仪式有多重要吗?”
钟九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们这群萨满巫师,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个孩子不是被邪祟附体,而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你们的仪式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老者脸色一沉:“胡说八道!我们萨满巫术传承千年,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
钟九没有再解释,而是直接走上前,一把抓住老者的手腕,老者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被钟九甩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其他萨满巫师见状,纷纷拔出腰间的法器,准备反击。尤斌立刻挡在钟九面前,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张符咒。
“你们要是不想死,就赶紧离开。”尤斌冷冷地说道。
萨满巫师们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退后。他们虽然自负,但也知道眼前这两个人不是好惹的。
钟九转过身,看向李轩:“你儿子的情况很特殊,普通的驱邪仪式对他没用。我需要你配合我,做一件事。”
李轩点头:“你说吧,只要能救我儿子,我什么都愿意做。”
钟九蹲下身,轻轻抚摸着男孩的额头,眉头微微皱起。他的手指在男孩的额头上停留了几秒,然后缓缓收回。
“他体内有一股非常强大的怨气,这股怨气已经深入骨髓,普通的法术根本无法驱散。”钟九低声说道,“唯一的办法,就是用你的血,作为媒介,引导出他体内的怨气。”
李轩一愣:“用我的血?”
钟九点头:“是的,你的血是他的至亲血脉,可以作为连接他灵魂的桥梁。我会用我的力量,引导怨气从他体内排出,但这个过程会很痛苦,你必须保持冷静。”
李轩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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