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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语调沉沉的道,“薛琮,你什么意思?”

    被询问的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起身将那封早已准备许久的和离书当着沈怀栀的面撕了个粉碎。

    薛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抛弃两人之间所有温情假面,用一种冰冷且无情的语调道,“没什么意思,只是不肯让我的定国公夫人如愿而已。”

    一句话堪堪至此,但后劲绵长,足可供人品味无穷深意。

    屋外春雨连绵,夜色沉沉,有夜风从半开的窗棂里吹进内室,烛火晃动间,沈怀栀看着薛琮那张神情晦暗不明的脸,沉默不语。

    薛琮似乎没有想和她继续深谈的打算,毫不犹豫转身离开,衣摆掀起淡淡微风,那张被撕掉的和离书碎片落在沈怀栀眼前,纷纷扬扬宛如冬日冰雪,砸在她眉眼与心间。

    见薛琮想要离开,她遵循内心所想,下意识伸手紧紧抓住了薛琮的袖摆,“不准走!”

    “不准走?”薛琮停下脚步,反手握住她的手动作粗鲁的将人扯进怀里,压低了声音道,“夫人留我下来,是要同我细说你对某人的深情厚意,让我成全你一片痴心?还是终于记起你到底是谁的妻子谁的母亲,打算好好履行你身为妻子的职责?”

    沈怀栀努力挣扎了两下,却始终没能挣脱丈夫的控制,于是只能用冰冷目光与他对视道,“既然话已经说开,那大家就不必再继续装聋作哑下去了。”

    “薛琮,看来是时候将一切摊开来明说了。”

    薛琮目光沉沉的看着怀中人,许久未有反应,直到沈怀栀因为他过于用力的动作发出呼痛声时,他那张面沉如霜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点冰冷笑意,“好啊,我确实很想听听,今日定国公夫人会说出什么话来来为自己陈情辩解。”

    陈情?辩解?

    沈怀栀觉得薛琮这两个用词格外可笑,于是,她也当真露出两分讥讽笑意来,“我无需为自己陈情辩解,我心中另有爱慕之人又如何,国公大人同我不过半斤八两,何必五十步笑百步,平白说出来让自己难堪。”

    “难得,你终于肯承认自己另有所爱了。”薛琮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怀里的女人,一个明明身为他的妻子却心中挚爱其他男人的女人。

    他心底的怒火再难以压制,烧得他整颗心都要炸裂开来,以致于他那张保持了许久的冷静面孔逐渐被怒火侵蚀,在慢慢丧失理智之后变得狰狞可怖起来。

    显然,沈怀栀是很讨厌他这副模样的,她急切的想要从他怀里挣扎着脱身,反唇相讥道,“是啊,我承认自己另有所爱,那又如何,我不过是做了和你一模一样的事情而已。”

    “薛琮,既然我从不干涉你在外如何行事,你便也不必来鄙夷我琵琶别抱,大家彼此彼此,乌鸦不笑猪黑,都一样的厚颜无耻。”

    “是很厚颜无耻,”薛琮冷笑着道,“毕竟,我从未想过,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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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算和我摊牌时,竟然会是如此理直气壮的态度。”

    “怎么,你希望我心虚愧疚对你心怀歉意?”沈怀栀冷声道,“那很抱歉,我绝不可能有这种想法,就算我真的愧疚,也是对我的孩子,这其中却绝不可能有你。”

    “在你面前,我没有半分愧疚之心!”

    无论是沈怀栀的话语还是态度,在薛琮眼里都刺眼刺耳极了,他伸手抬起她的脸,对上她不适眼神,神色晦暗的道,“真珠,你果然很会惹我生气。”

    话落,他低头堵住了那张总是说出让他不快言语的嘴巴,他从前就是太放任,才让她觉得自己可以肆意妄为,竟然背着他爱上别的男人,甚至于到了今日,她都未曾有半分后悔反省之心,竟妄图同他和离。

    沈怀栀!沈怀栀!沈怀栀!

    薛琮唇齿间恨不得碾碎这个名字,让这个扎根在他心尖的女人从此化为齑粉,再不能左右他的心绪。

    男人英俊锋锐的面孔上是极尽扭曲的痛楚,他抓紧了怀里的人,只差一点,就要拧断她的骨头。

    被死死禁锢在牢笼里的沈怀栀只觉得极度不适,仿佛浑身被危险笼罩,曾经的丈夫宛如失控毫无理智的猛兽,在挣脱了理智的枷锁之后,所有的兽性都朝着她倾泻而来。

    “薛琮!薛琮……”

    终于,强忍疼痛的声音唤回了有些人失控的理智,薛琮捂住那双朝他看过来的眼睛,神情扭曲的道,“闭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第54章 第54章前世梦境二

    “你以为我就想听你说话吗?”沈怀栀挣扎着道,她语气愤恨极了,“你以为就你会生气会发脾气,无论你说什么我都要听!我是你的妻子,不是唯你命是从的下属!”

    “少在这里自以为是了!”

    情绪激动的沈怀栀指责着她强权且不讲理的丈夫,每一字每一句里都是控诉与反抗。

    薛琮稍稍放松了一些制住妻子的力气,看着她仿佛燃烧着火焰的眼睛,冷笑着道,“怎么,终于不摆你那副心灰意冷的做派了,终于忍不了只能天天看眼前这株破海棠树了,打算搬去你那个清晖园天天缅怀他是不是?”

    “是又如何?”沈怀栀眼含挑衅的道,“你不也天天去宫里见你那位心爱的太后娘娘吗?大家彼此彼此。”

    “心爱?”薛琮强压着暴怒的情绪道,“是啊,我是有心爱的女人,那又如何,你以为想和离就能和离,少痴心妄想了沈怀栀!”

    “你与其求我同你和离,倒不如盼着我休了你还更有可能!”

    见她被他这番话气得气息不稳,薛琮压低了声音满含恶意的道,“总归,七出之条你已经犯了淫佚这一条,作为丈夫,我以此当真休了你不为过吧。”

    “好啊,你有本事就休了我!”沈怀栀冷笑道,“最好让全天下所有人都

    知道我们定国公大人被我带了绿帽子,只要你敢给我休书,我就敢接,哪怕我有三不去又如何,只要国公大人愿意,我就合该做个丢人现眼的下堂妇!”

    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说的就是眼前这对怨偶了。

    纵然薛琮不过是气头上出言恐吓,也没想到竟然能诈出沈怀栀这番心思,以她素来的脾性,被逼到绝境时,是当真敢同他鱼死网破的,就如同她年轻时心爱他愿意为此冒天下之大不韪一样。

    这次,她同样有这样的底气与勇气同他撕破脸,只为了抛弃他追逐一个早已死掉的男人。

    薛琮看着她那双倔强不屈的眼睛,是真的被气到发疯。

    你看,他眼前这个女人,早已经不在意他心里有谁心爱谁,她只看得到那个早已死去的人,心心念念的全是那颗破树那个破园子,为此她宁愿抛家舍业抛夫弃子,只为了达成心中所愿。

    一时之间,他竟然分不清他们两个人里谁更自私更冷酷无情一些。

    薛琮恰到好处的沉默让沈怀栀反击的气焰更加嚣张,她抓着薛琮的手臂用力道,“不是要写休书吗?写啊,现在就写,我在这里看着你写!”

    这次,换做薛琮下意识挣扎了,他甩开她的手时动作太快,以致于两人都未反应过来,就这样,一记清脆的耳光声突然响彻内室。

    呼吸急促的沈怀栀看看自己发疼的手,再看看薛琮脸上渐渐浮现出痕迹的地方,如梦初醒般,突然下意识的再次甩了一记耳光过去。

    薛琮不吝啬用言语羞辱她,她当然也要立时羞辱回去,就算触怒他又如何,她宁愿选择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这次,薛琮能躲也没躲,他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沈怀栀,被她那记毫不吝啬力气的耳光打得微微偏过头去。

    “第一次有人敢这么打我,”薛琮抓住沈怀栀想要缩回去的手,一字一句道,“但是你,我已经习惯了,毕竟,你早已不是第一次将我的脸面踩在地上。”

    “现在不过是换了个方式羞辱我而已。”

    “说得好像你不曾羞辱过我一样。”沈怀栀用力咬了一口薛琮制住她的手,在上面留下斑斑血痕后才冷笑着道,“当然,我们国公大人从来不会自己亲自出手做这些庸俗举动,他只会借用别人的手别人的嘴来羞辱我这个早就碍眼的妻子。”

    “是很碍眼,”薛琮语气冷酷的道,“从你选择背叛我那天开始,就碍眼极了。”

    “真好,你现在终于肯承认一切都是你故意为之了,”沈怀栀又想给他一耳光了,“我那个多年来精明强干心机深沉的夫君,如何会不知晓他的妻子在外面是怎样一种处境,偏偏那些流言与羞辱就是如影随形,无论何时都无法摆脱,你看,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说到底,你就是故意要我承受这些嘲笑与羞辱罢了。”

    “那又如何?”薛琮面上半分不见反省与悔改模样,神情愈发冰冷,“背叛者理应有这个下场,当初你对怀逸动心时,就该知道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你别提他的名字!”沈怀栀无法容忍从薛琮嘴里听到这个名字,甚至于激动到开始质问他,“是不是你?他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

    人一旦起了疑心陷入阴谋论,那无论看什么都是疑虑重重的,就如此时的沈怀栀。

    薛琮真想顺势承认啊,一个是心爱的妻子,一个是信任的知交好友,最后却彼此心心相印联合起来背叛了他,让他成为三个人里最多余的那个笑话。

    可偏偏,看着沈怀栀差一线被逼到发疯的模样,他到底忍住了话到嘴边的嘲讽,只要他打算失去她,让这辈子两人之间的关系再无转圜,那他尽管承认好了。

    于是,他忍下了这又一次的耻辱,冷声道,“一个觊觎他人妻子的卑劣之徒,虽然早已不配做我的朋友,但我还不至于下作到出手谋害他的性命。”

    最多只让这个卑劣之人,永远再不能接近他的妻子罢了。

    因为剧烈波动的情绪有些头晕目眩的沈怀栀,闻言下意识松了口气,冷静下来后,她是相信薛琮这番说辞的,或者说,她必须相信。

    她捂着自己发晕的头,努力回想着过去的点点滴滴,再三确认薛琮所言当真属实之后,整个人瞬间没了力气跌坐在对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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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情深意重啊,”薛琮冷声讽刺道,“仅仅只是提到他,就让你这么大反应,我真应该庆幸怀逸人已经不在,不然此时将你抱在怀里的人只怕早就不是我了。”

    沈怀栀厌烦的瞪了一眼阴阳怪气的薛琮,言简意赅道,“闭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我当然可以闭嘴,”薛琮说,“前提是,你为之前羞辱我这件事付出代价。”

    “两个耳光而已,你若是想打回来,悉听尊便。”沈怀栀漠然道,“总归日后只要有机会,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打你。”

    薛琮目光定定的看着她那副死不悔改的姿态,突然道,“你若是早有这番脾气就好了。”

    但凡沈怀栀在李玉瑶的事情上有现在两分脾气,薛琮都不会这么恨她,她越冷静越是无所谓,就意味着她心里他这个所谓的丈夫越不重要。

    甚至于,她可能还在庆幸他终于多了这么一则风流韵事,这样,她才能有正大光明抛弃他的理由和借口。

    薛琮终于肯承认,自己蠢得出奇,用了适得其反的手段逼她更加理直气壮的离开自己抛弃自己。

    想来,就算以后府里多出几十个妾室美人来给她添堵敬茶,她也不会放在眼里,甚至还会贴心顺意的为他调理身体,好让他从此再顾不上她……

    被自己的设想气得怒意上头的薛琮,握着沈怀栀的手放到了自己脸上那些被打出来的痕迹上,直言道,“我脸上这些痕迹什么时候消失,我什么时候放过你。”

    “什么意思?”沈怀栀惊疑不定的道。

    两人的卧房里是有密室的,薛琮抱着人动作利落的进了密室,将沈怀栀关在了里面。

    已经觉出不妙的沈怀栀神情抗拒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眉眼间阴翳重重,“薛琮,你打算囚禁我?”

    “并不,”薛琮当着她的面扔了自己的外袍,神色冷静道,“我只是觉得,你需要认清一个事实。”

    在沈怀栀不可置信的眼神里,他简明扼要的道,“只要我一日不松口,你就一日是我的妻子,我从前就是太放任你了,才让你觉得羞辱我背叛我是如此无足轻重的一件事。”

    “老话都说,床头打架床尾和,这次,我要你先开口同我求和。”

    刀锋般锐利的眼神落在沈怀栀身上,仿佛要划破肌肤直刺心脏,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就想逃开,却被薛琮无情的重新掳回怀里。

    “真珠,”带着些温柔甜腻的声音响在耳边,她听到薛琮说,“这次,除非你主动开口求我,否则,我决不主动。”

    “只要你能熬得住。”

    ***

    沈怀栀在密室里待了三天,薛琮诚如他所说,没有囚禁她。

    当最后一日早晨她在自己那张熟悉的床榻上醒来时,倏忽之间竟有些陌生感。

    她躺在那里,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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