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弟弟没这么娇气。”
陈风笑着点头,结果看了一圈发现少了个人,“我那个朋友呢?徐远川,他不进来吗?”
路星洲回答说:“走了,我送他上的车,放心,不过他走前让我给你带句话,说好好休息,注意身体,还有…”
“还有?”
“还有,感谢你昨晚及时出现,但他仍然要回到那里去。”
要不是没有力气,陈风简直要拍案而起。
路星洲眼神变了变,拍拍陈风的肩膀算是安抚,“行了,他们两口子吵架,再怎么严重,也是他们俩之间的事,我等局外人还是不要过多参与。”
“但那个老师有问题啊,你不觉得不正常吗?”陈风这话说得有气无力,杀伤力直接减少百分之九十,“我怀疑他多少有点儿反社会人格,长期发展下去恐怕要出刑事案件。”
路星洲说:“谈个恋爱而已,不至于吧?”
陈风还要再辩解,被郑贤礼递过来的一双一次性手套给打断了。
“我给你剥。”他看郑贤礼没戴手套,脸上立马开始笑嘻嘻,“我很在行的。”
郑贤礼确实是嫌麻烦,干脆就没拒绝。
路星洲也想来蹭几只,但被陈风无视了,他只好摇头感叹:“叫了你这么多句弟弟,你果然还是只想做郑贤礼一个人的弟弟。”
才不只是弟弟!陈风在心里怒吼。
郑贤礼笑了笑,说:“你叫他弟弟难道不是因为天天叫别人哥叫烦了么。”
“淦。”家有两位兄长的路星洲非常痛苦,“叫别人弟弟真他妈爽啊。”
陈风说:“显得我特别小。”
郑贤礼被陈风刚才一个不经意的小表情和无比乖巧的语气给可爱到了,“你不就是小么?”
“这话也能乱说?”路星洲一脸揶揄,“你见过还是摸过?怎么随便说别人小。”
陈风顺着这话脑补了一些其它的画面,脸一下子红到耳朵根,还不小心把剥好的虾肉扔进了路星洲的碗里。
路星洲:“你看吧,弟弟也抗议了。”
郑贤礼:“说话注意点,他还是小朋友。”
陈风卑微地举起一只手,像小学生发言,“就快十八岁生日了。”
“哪一天?”路星洲问。
陈风说:“年底,和平安夜同一天。”
路星洲:“还有五十多天的事情说什么就快?”
郑贤礼又笑了笑,“小朋友不都着急过生日。”
晚一点齐昭和梁乐也来了,但桌上的东西都被郑贤礼扔到了楼下的垃圾桶里,整个小房间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香味,可又什么食物都看不到。
“孩子馋了。”齐昭说着看向路星洲,“你们刚刚是不是背着我整啥好吃的了。”
路星洲:“没见过奔三的孩子。”
“那不还有两年么?只要我没成家,我就永远是孩子。”齐昭在沙发上坐下来,不小心坐到了陈风的小腿。
陈风嘟囔了一声,没人听清他说什么。
“弟弟发烧了,你往病号身上坐,真是好大哥。”路星洲一边“啧啧啧”一边连连摇头。
齐昭伸手去探陈风的额头,摸了半天又说:“我活了二十八年都没整明白用手是怎么试出来别人发没发烧的,我寻思这还没我手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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