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怀疑别人是整的,试图问出人家在哪家医院找的哪位医生,他要拿去给他哥当竞争对手。
陈风听到这个理由的第一反应是无比沮丧,甚至忍不住当着郑贤礼的面问路星洲:“我的脸上只有睫毛比较优秀吗?”
路星洲说:“不是,我又不好意思说你整张脸都是做的。”
陈风:“…谢谢你啊。”
路星洲:“是做的吗?”
陈风:“……”
齐昭笑道:“做成这种娘胎效果高低得卖两栋路家的楼吧。”
今天梁乐没有过来,听说是店里很忙,于是他们几个就没有特意跑到梁乐家的店里去凑热闹,去了离南城大学不远的一家酒吧。
郑贤礼在路上提醒了一句:“这里有个会过敏的。”
这话听在陈风耳里就像那天的冰可乐一样有魔力。
“诶,就得有个不能喝的。”齐昭说:“万一我们仨都趴下了,至少还有个清醒的。”
“要我们都不行了,你们家住得下吗?”路星洲问:“我很娇气的,我要一个人睡床。”
郑贤礼说:“住不下,让你们家司机来接。”
路星洲:“我怕我哥知道了送我上天。”
“你这话说出来不就是今天不想回家?你车都没开出来。”齐昭看起来已经习惯了,“回头找个代驾去我那儿吧。”说着还冲陈风露出个嫌弃的表情,“你是不知道这人有多难伺候,千万不要欢迎他去你们家。”
路星洲和齐昭都用上了“你们家”这三个字,这让陈风觉得不是路星洲要不要上天的问题,而是他已经在天上飞了。
路星洲:“我怎么了?那不是因为他们家离得近么。”
齐昭:“地段确实好,离哪儿都挺近的,不像你,恨不得住到山里去。”
路星洲:“靠?又不是我买的房子。”
齐昭:“看出来不是了,你们一家都住山里,就你一个人像猴儿。”
郑贤礼话不多,不到需要他出声的时候基本不怎么开口,每次都是安静地听。陈风偷偷看了一眼郑贤礼的侧脸,心想两手插裤兜看起来还不装逼的,郑贤礼一定排第一名。
他在心里感叹了一句“真帅啊”,真诚到不小心笑出了声,好在这个时候笑一笑完全像是被齐昭和路星洲逗笑的,没有人怀疑他在想什么其它的东西,还顺便换来了一个和郑贤礼的短暂对视。
陈风不太习惯酒吧的氛围,坐在卡座上发愣,被巨大的音乐声震得心脏疼,安静得像彩色漫画里突然多出一格寂寞的黑白。
没过多长时间,路星洲已经换到第三个舞伴了,正在台上搂着一个小男孩的腰,同一杯酒两个人喝,笑容灿烂得好似上一秒刚进入热恋,这画面看得陈风目瞪口呆--明明前两个舞伴一个是大姐姐一个是小妹妹。
齐昭跟隔壁台子的一群人玩起了骰子,看得出来运气不太行,已经连输了好几杯。
只有郑贤礼坐在陈风旁边,齐昭过来跟他碰杯他才喝一口,其余的时候都在看手机。
陈风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他主动问郑贤礼:“你们每次来都这样儿吗?”意思是你怎么不跟他们一块儿。
可是里面太吵了,郑贤礼听不清,侧过身来贴近了陈风,示意他再说一遍。
陈风愣了一下,然后在郑贤礼耳边问:“你不跟他们一块儿吗?”
大概是有人在耳边说话会很痒,郑贤礼摸摸耳朵之后才更靠近一些贴近陈风耳边,说:“我觉得没意思,但他们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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