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的是什麽?就是在任何环境面对任何情况下,拿工具的手稳,大小的伤者状况我都应对了,剪个头发有什麽困难。实不相瞒,我中学的时候还是我们班二次元同学的免费假毛造型师,谢师傅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剪不了吃亏剪不了上当……”
但是在季云酌上钩后,谢忱又有一个得寸进尺的请求,他先卖关子:“你知道吗?其实我从小都有个当哥哥的心愿的。”
季云酌:“?”所以让你剪头发前得先叫你一声哥?
谢忱继续:“是这样的,我从小都有一个照顾小孩子的梦,尤其是妹妹,可以给她变小辫子穿花裙子啊什麽的,把她打扮成一个小公主,多有趣。但是我爸妈一直没能实现我这个愿望,以至于我长到18岁,现在还是独生子一个。”
怎麽还伤感上了,季云酌心说,独生子不好吗?多清净多自在,爸妈不在家还不用操两个人的心。
但他现在的嗓子不支持他一口气说这麽多话,遂选择沉默。
“但是我当发型师的梦想尚在啊!”谢忱抑扬顿挫,“所以在此刻,我将宝贵的邀请递给了你。”
季云酌:“?”什麽邀请,我怎麽没收到?
叽裏呱啦说什麽呢,这跟剪头发有什麽关系吗?早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就一意孤行选择楼下理发店了,说不定有这功夫他已经在回来的路上。
“所以……我能不能在此之前给你扎个小辫子呢?”最终目的终于说出口。
季云酌:“………………”你看我愿意吗?
“不要,”他现在能勉强说出几个简单词汇,后半句还是写纸上更方便:
[我又不是你妹妹]。
“长头发的弟弟也可以啊!”谢忱总有为自己立脚的说辞。
“不。”无情的一个字。
谢忱“啧”了一声,百折不挠:“就一次嘛~”
“我就想看一看。”
季云酌拿他没办法,只是嘆了个气,然后写给他看:
[你打算扎成什麽样的?]
这话立马让无理取闹的人恢复了神气:“就两个羊角辫,或许在折一下,像俩三角那种。”
季云酌大概能想到样子,又想起什麽伏笔,反正除了他俩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最终是顺了这个意。
“等我!”说着人已经不见影。
留下他一个人坐在原地,季云酌看着镜中的自己,已经想象被谢忱折腾后的样子……希望不要太滑稽。
再回原地的人手裏就多了一个小盒,打开看,裏面还有剩了一半的黑色小皮筋,和……彩色发卡!
季云酌指着它们,看上去很惊讶,又抬头对上谢忱的目光,欲言难说。
你在哪准备这麽多小东西?!
“哪来的?”他艰难出口。
谢忱不慌不忙解释:“小皮筋是我有时执行任务会用到,至于发卡,这还是我曾经救援过的一个小女孩送我的。”
“我跟她说了大哥哥不需要这东西,她说是在感谢,小姑娘手裏没別的东西了,就把新买的发卡送了我一把。”
季云酌挑挑看看,有星星有糖果,还有小动物,样式还不少。
有些未来即使预测到也无法改变——
“疼的话告诉我啊,”谢师傅已经在他头顶偏左挑起一撮发,还不忘用小梳子剔除多余的部分,拢出来发际线近似一个圆。
“好了。”他扎得其实并不紧手法也称得上熟练,单个羊角辫诞生在季云酌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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