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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种子选手(第2页/共2页)

人离开。

    “小北。”季云酌叫他。

    满怀期待地眨巴眼睛:“嗯?”

    “告诉我,你在基地有没有闯祸?”

    洛小北好像被冷水浇头,满脸无奈:“不是吧前辈,我好歹也快成年了,调皮捣蛋都多久之前的了,你怎麽老在意。”

    季云酌轻笑一声:“我在意,你哪次不是先躲到我后面,然后让我帮你收拾烂摊子。”

    洛小北沉默不语,只是低头搅拌着果汁。

    季云酌也没有跟他较劲的意思,只是用来当个开场白,接下来才问他正经事:“我是什麽时候跟你告別的?”

    他记得几个月前来人类社会可并没有再和他见面。

    洛小北想了想:“大概去年这时候吧,你说你要出去走走,结果是背着我游歷四方!你不知道我最喜欢出去玩的吗?!”

    “游歷四方?”季云酌不记得他有过这打算,“然后呢?我没有回去过?”

    洛小北摇头:“咱们基地的规矩,合法成年的兽人将送出福利院自力更生,尽管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麽出去的,你走得突然,我都没来得及问你以后安居在哪。”

    彻底出了福利院的兽人要更换一遍全部联系,因此洛小北足足跟他断联了近一年。

    季云酌问他此次出来的目的是什麽。

    “是找你。”小北直言不违,“我好想你,前辈。”

    季云酌:“……等会儿我送你回去。”

    .

    季云酌没想到这一趟再回家居然都这麽晚。

    谢忱有给他发消息,所以掐着点准备晚饭,以至于他一打开门就闻到扑鼻而来的香味。

    谢忱见他回来,又往他身后看了看,让季云酌一头雾水,问他在干什麽。

    “啊,没什麽,看看你那个小朋友有没有跟过来。”

    “我都说了送他到车站回去,”季云酌洗完手准备帮他,“给你转账怎麽不收。”

    他想了想还是不要让谢忱白清对方。

    “我都说自愿请客了。”

    吃饭时候谢忱忽然说了声“前辈”。

    “前辈。”又一声,好像生怕季云酌没听到。

    季云酌:“干什麽。”

    “那小萝卜头是你什麽人啊,叫这麽亲。”谢忱问他。

    季云酌心说他是不是有病,但还是先为洛小北出话:“怎麽就叫人家小萝卜头了,他又不矮,175还是多少来着。”

    谢忱:“还没你高。”

    “我、也、不、矮。”季云酌忍住怒火,“而且他还未成年,还有长个的机会。”

    “多大了?”

    “15。”

    谢忱吃饭间都很不对劲,季云酌感觉得出,但既然他不说,就也没戳破。

    他想起来洛小北走之前又问他这个叫谢忱的人和前辈是什麽关系。

    当时的季云酌依旧是否定回答。

    “不一样哦前辈,”小北故作神秘,“他期间一直往你身上瞟,不会又是你的追求者吧。”

    季云酌让他赶紧住嘴:“不可能,他就一个普通人类,敢这时候对我心动就不怕知道我真实身份后被吓死啊。”

    “可他现在不就是不知道嘛 ”洛小北寻找盲点,“他有跟你表白吗?”

    季云酌:“没有。”

    “那你喜欢他吗。”

    “不喜欢。”我只喜欢他那只宠物猫,季云酌洗脑自己。

    “可是你们站在一起很般配哎,比你之前那些追求者们般配得多呢。”

    终于到一片荒凉空地,平日裏平平无奇的手环在这时竟能射出激光并划开空间,而且除了他俩谁也看不到。

    “快回去!”季云酌巴不得他现在就到。

    “记得跟我像哥夫问好啊前辈!如果你喜欢他的话,我可以是给你牵线的第一人!”

    ……

    .

    “所以他为什麽要叫你前辈啊。”回房睡前谢忱终于打破两人间的沉静。

    季云酌心想果然,他耿耿于怀的还是这个。

    “因为我们很早就认识,我在学业阶段比他高,所以就以前辈称呼 就这样。”

    “哦~”谢忱忽然贴近他,“那我可以叫吗?”

    “你叫个什麽,”季云酌想不明白,“咱们之间叫名字不是更自然吗?”

    “那你交我一声哥哥,怎麽说我也比你大四个月。”

    “不行!”季云酌坚决反对。

    “你看你,允许別人叫你前辈,反过来你就不能叫我好哥哥。”谢忱继续挤着他,直到季云酌被迫窝在沙发角落。

    “不、行!”季云酌使劲推开他。

    谢忱坐他右边,靠近时季云酌很清楚得看到他左耳垂的小洞。

    “我才发现,你居然还有耳洞。”话题很轻易就被带走。

    “这个啊,”谢忱摸了摸耳垂,“好久之前打的了,和同学弄着玩。”

    那个耳洞被他保养得很好,干净通透,宛如一枚微型玉润的月洞门。没有丝毫红肿与结痂的痕跡,透着健康的淡粉色,在光线折射下微微发亮。

    季云酌问他是不是另一只耳朵也有。

    “没,只打了一个,我怕疼。”说着已经将脑袋別过来给他展示。

    “很疼的吗?我好像没见你带过耳饰。”季云酌似乎对这方面很好奇。

    “还好,就是打的一瞬间突然一小痛,过会儿就好了,以后注意保养也不会有什麽炎症。不带耳饰是因为……”谢忱想了想,“我其实没这方面的太大兴趣,本来也是和朋友打赌试着玩的,就一直留着了,哪天戴了跟你说一声。”

    所以到底是疼还是不疼呢?季云酌歪了歪头。

    他完全没了不久前对季云酌的粘人行为,只是说时间不早了晚安快去睡觉。

    刚才被自己捏过的耳朵很短时间熟得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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